錢小煦這會兒見了南無歌倒是趕緊湊到了跟前。
“南公子,不如幫我們一次可好?”
南無歌看看小草,心想,對他一向冷淡的錢小煦現在主動上前說話,看來這定是拆親的事兒,還沒等他問,小草上下打量著他道:“南公子,我們需要您這樣一位相貌堂堂的富家公子去迷倒一位頗有幾分姿色的夫人。”
南無歌想都沒想,坐下來指著對麵道:“找池路直,他最適合。”
可錢小煦哪裏願意,那可是她的人,怎舍得讓他出麵去別的女子裝模作樣。
眉目一垂間,對麵池路直還真的過來了。
南無歌瞧他一眼悠閑道:“來的正好,你的小煦姑娘找你有事。”
錢小煦緩緩抬眸瞧向池路直,道:“算了,我們還是找旁人吧!”
聽她如此說,南無歌在一旁嘟囔道:“那我家彎彎也不舍得我去。”
小草跟著嗬嗬一笑:“我那小虎如何也不像是那位夫人能看上的主兒呀?再說,他一瞧就比那夫人小了幾歲,壓不住場麵的。”
池路直一聽便明白了,坐下來道:“看來那夫人是有另尋良緣的心思?”
小草點了點頭,“她這種吃著碗裏惦記著鍋裏的,良緣是尋不到,誰娶回去,那都是個麻煩。”
池路直眉頭一抬,爽氣道:“那我就出賣一回色相,幫你們一次。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
飯後幾人邊喝茶邊商議對策。
“胭脂鋪?可我一個男子我去胭脂鋪,那定是給中意的人買胭脂。那夫人如何也不能跟一個始亂終棄的男子吧?”
池路直這個問題倒是將小草問懵了。
人多點子多,於蔓卷悠悠道:“池公子你可以說是給家中妹妹買,說你妹妹生辰快到了,平日最愛塗脂抹粉,你想挑上幾樣送她,這也是合乎情理的。”
“蔓卷姑娘說的對,就如此說。”
“那她,該不會對我動手動腳吧?”
“那夫人,在她相公和姐妹跟前那是演的那叫一個溫柔似水,想必委屈不到池公子你的。待她上鉤,我們再安排齊公子出馬,讓她解釋不清。不過池公子,你可是得演好了才成,不然她萬一關鍵時刻還是選了那齊公子,那可就麻煩了。”
南無歌一旁端著茶聽著津津有味。
於蔓卷跟著起哄道:“池公子,好好演才是。若是演砸了,這小煦可是饒不了你。”
錢小煦可不如此想,笑眯眯的道:“沒關係,大不了這次不成,我們就換一人去。”
南無歌插話一句。
“小煦姑娘真溫柔,我那苗彎彎可斷不會如此,若是我去演不好,怕是一腳就給我踹身上了。”
小草看的出南無歌的失意,寬慰道:“掌櫃的雖是不似小煦姑娘如此溫柔,但是掌櫃的做的那點心可是香酥細膩的。”
“嗯,別說,我可是很饞她做的點心了。”
“這彎彎姑娘還會做點心呢?”
“豈止會點心,我那彎彎做飯也是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