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問你一次,霍琦玉,你可是真的不要我了,隻要他?”
齊玉利不死心的再次質問她。
霍琦玉也不是絲毫沒有猶豫,瞧著齊玉利片刻後,才篤定道:“齊掌櫃,你問多少遍,我也是中意池公子的。”
“好好好,霍琦玉,往後我們倆一刀兩斷,就算你回來苦求我,我也不會再信你。”
齊玉利撂下狠話,轉身就走了。
……
見齊玉利氣呼呼的走了,小草快些推推小虎道:“快去快去,池公子該付銀子了,快將他拖出來。”
小虎麻溜的下了馬車奔了鋪子裏。
“公子公子,可算找到你了,府上出事兒了,夫人她方才暈過去了,遲遲不醒。”
“娘親?她怎麼了?她身子怎麼了?今日早膳之時還好好的不是嗎?怎會暈過去?”
“夫人跟大小姐吵了一架就暈了過去,您快去瞧瞧吧。”
說著小虎就拉著池路直往外走,池路直假意回頭跟霍琦玉道:“霍姑娘,我回去瞧瞧我娘親,明日這個時候我們再來這裏選衣裳。”
這霍琦玉根本回不過神來,隻答應著好好好。
……
上了馬車,池路直長舒一口氣,臉色微紅的看著幾人道:“往後那長勝布鋪我可是千萬不能去收賬,今日那齊公子的眼神怕是想吃了我。”
小煦坐到他一旁,笑嘻嘻道:“多虧了你。”
……
五日後的傍晚。
天色陰霾,極冷。
鋪子裏卻熱鬧的毫無半天冷意。
眾人齊聚一堂,苗開順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肴,緊挨著蘇美衫坐下。
桌上胖子跟耿雲,小草小虎,池路直和錢小煦,萬涓和萬靈,南無歌跟於蔓卷,加了六把凳子,十二個人圍坐桌前個個端了酒碗。
苗開順啟口道:“來來來,慶祝一下小煦和小草這單生意成了。”
眾人喜氣洋洋的一碗全喝了。
錢小煦落碗,也不管什麼分寸了,挽過池路直的臂腕就靠在了他肩頭輕聲道:“將軍,能再見到你,我已經無憾了。往後,待我走了,你就選一位好姑娘,好好過日子。”
池路直沒有說話,隻握住她的手,輕拍了兩下。
南無歌看來眼裏但並沒有攔,隻歪過頭,再隨著眾人喝酒。
蘇美衫問:“胖子你們幾月成親?”
胖子看看耿雲道:“我們挑的三月二十六。小虎你們呢?”
小虎嗬嗬一笑道:“小草說不急,等正月我先去她家走動走動再說。”
一屋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間都喝多了,錢小煦果然不是彎彎,喝多了酒也並沒有鬧,隻是池路直要送她上樓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腳步,回身抱著他哭了起來。
……
天宮上的月老殿。
孟婆嘟嘟囔囔:“差些忘了這事兒……”邊小碎步來到殿門前。
月老正在殿側花池前賞花,看她鬼鬼祟祟進了大殿裏。
低眉琢磨著無聲邁步到了窗邊。
輕推開一條縫隙,見孟婆正揮動紅繩,手裏拿了什麼要往紅繩上放。
這老婆子果真是又應了什麼不該應的事兒。
月老速速繞到殿前,推門進去嗬斥道:“你快些停手,我就知道,你上次問我的話很是奇怪,定是其中有事。這次被我抓到了吧?”
孟婆見他進來,快將手上的信物嗖嗖分別放在了紅繩之上,一時信物融到了紅繩中,歸在眾多的紅繩裏,難尋痕跡。
見事妥了,孟婆得意的衝著月老挑眉樂道:“此事已成,您能耐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