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由美調查的時間遠遠比杜公平預想的要長,由於一直沒有發現,所以不得不不斷打擾。好在這位亞由及川夫人並沒對此產生任何不快,反而每天殷勤地為杜公平和鈴木砂羽服務著。笑容好像也越來越多,仿佛很喜歡杜公平和鈴木砂羽的到來一樣。
又一本屬於亞由美的日記放下,雖然亞由美有記錄日記的習慣,但是杜公平並沒有從裏麵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隻不過這一段時間以來,杜公平通過這些日記和照片,可以說是對亞由美、這位學姐的生平十分地了解。這些證據也證實了鈴木砂羽一直強調的,亞由美是一個學習、品質、愛好都十分優秀的女孩。
難道必須需要到其他受害女孩家去看一看了?
杜公平放下手頭的日記,揉著自己昏昏欲痛的頭,來到一片整理出來的、並不重要資料旁邊。這是一些屬於亞由美的課本和習題本,是經鈴木砂羽、杜公平已經共同確認過的真真正正的日常功課。仿佛是放鬆大腦的想法,杜公平拿起一本,並不在意地看了起來。突然,眼睛一亮,杜公平又拿起一本。幾分鍾後,杜公平又拿一本。然後,杜公平仿佛發現了什麼似的,不斷拿起這些課本和習題本,不斷快速地尋找什麼。並不斷將它們分離成厚薄不同的兩摞。然後又是相冊,一冊冊相冊被不斷打開。
鈴木砂羽走了過來,“你發現了什麼?”
杜公平猶豫了一下,“其實看來亞由美學姐,應該真是有男性的愛慕者。”
鈴木砂羽,“啊……!”
鈴木砂羽先是一驚,然後又是嚴肅、認真地否定,“這不可能!我和亞由父母,從來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一本習題冊被放置到鈴木砂羽的麵前,杜公平打開其中的一頁,認真而嚴肅地問,“你看出來了什麼?”
杜公平一副這是關鍵線索的表情,使得鈴木砂羽無比認真地觀看起來。但幾分鍾之後,鈴木砂羽不得不搖搖頭,一臉無奈地看杜公平,“對不起!我並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同。”
杜公平又拿出一個習題冊,打開其中的一頁,將兩本習題冊並排放在鈴木砂羽的眼前。
杜公平,“現在呢?”
鈴木砂羽努力觀察後,最後還是無奈地看向杜公平,“對不起!還是請直接告訴我答案吧。”
杜公平終於開始揭開答案,指著最早給鈴木砂羽習題冊上的一個題,進行解釋。
杜公平,“亞由美學姐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從她的成績我們就可以看出。從這本習題冊來看,這……這……這,還有這。這幾道題亞由美早已經熟練掌握,亞由美學姐根本不需自己進行如此高密度的練習和複習。”
杜公平指著杜公平交給鈴木砂羽的另一本習題冊。
杜公平,“我們從另一本習題冊來看,亞由美學姐是一個非常嚴謹、學習非常有計劃的人。這一本上的習題練習節奏就遠遠低於這一本上的節奏。這說明什麼?”
鈴木砂羽低頭去尋找杜公平口中的線索時,杜公平並沒有停下來自己的發言。又是拿幾本屬於亞由美的個人相冊來到鈴木砂羽的身前。
杜公平,“根據習題冊上的習題,我們可以看出這種變化發生在高二下學期的階段。於是我就對高二下學期這一階段的相冊進行了重點觀察。果然又發現了一些情況!”
鈴木砂羽把目光投向杜公平拿來的那些相冊上麵,“什麼情況?”
杜公平目光自信,“亞由美學姐有異性的愛慕者,或者說是情侶!”
鈴木砂羽本能地堅決否定,“這不可能!”
杜公平自信地微笑,“不要否認的那麼快!”
杜公平打開兩本不同時期的相冊,指著裏麵不同的亞由美,“你看,這兩本相冊中的亞由美學姐有什麼不一樣。”
鈴木砂羽認真且仔細地看了半天,然後抬起頭看向杜公平,“沒有什麼不同啊!”
杜公平鼓勵,“再仔細看。”
鈴木砂羽又認真地看了半天,“確實沒有什麼不同啊!”
杜公平無奈地歎息,“鈴木砂羽,你是女孩子,對美麗的觀察應該遠遠高於男生的啊!”
杜公平指著其中一本相冊,“這種不同其實你應該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這一本中的亞由美學姐,打扮得十分美麗,但是感覺像是童話故事中的洋娃娃。”
然後指向另一本,“而這一本中的亞由美學姐的打扮是不是有些希望引起男性注意的成份在裏麵?”
鈴木砂羽疑惑,“是嗎?”
鈴木砂羽搶過相冊,再次認真地看了起來。幾分鍾開始不確定地回複,“還真是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認定亞由美學姐就有了男性朋友了啊!”
杜公平微笑,“還有笑容!”特別指出了其中幾張,“特別是這幾張,她的笑容是不是也不同?仿佛是在給自己的情人在微笑,特別的溫情而熱烈?”
鈴木砂羽更不能肯定,“是有這種感覺嗎?”
杜公平沒有管她,開始不斷述說自己的發現,“這說明,給她照相的一定是她的異性朋友。而這幾張照片中都有相機自帶的日期,所以我們查日記,就可以查出她在和朋友在郊遊,玩得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