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美彌子帶杜公平拜訪的第二家是藍沢潤家。就是這起連環事件第一起事件的死者,10年前的女高中生藍沢潤的父母。但是這一家就不如中本賢子這樣配合。這個10年前死去女兒的家庭,在女兒死去又生了一個小男孩。現在看起來,這個三口之家生活的非常幸福、快樂,仿佛並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的樣子。
風間美彌和杜公平來到的時候,人家一家正幫助隻有8歲的小男孩製作學校留的科外作業,一個叫“火山噴發”的課外實驗。一家人正其樂溶溶的時候,風間美彌子帶著杜公平敲響了房門。開門的父親,一聽風間美彌子說明來意。本來的笑臉立即變冷。
男人,“這裏沒有這個人!你們來錯了!”
丈夫說完轉身就走,再也沒有原來的禮貌和笑容。妻子也是連忙將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兒子拉回自己的房間,然後過來驅趕客人。
女人,“對不起!我們已經這起事件全部忘記。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你們請回吧!”
風間美彌子,“夫人,您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真的不想弄明白自己女兒的真正死因嗎?”
女人,“對不起,你們該走了!”
本來該走的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門口,“你們快走!要不我們就要通知警察了!”
風間美彌子,“曾經藍沢潤小姐的遺物呢……”
男人憤怒吼叫,“這裏沒有藍沢潤!更沒有什麼曾經她的東西!”
女人也開始進行關門,“那些東西,我們早已經全都丟了!什麼都沒有了!請你們不要再來影響我們正常的生活!”
房門重重關上,風間美彌子和杜公平兩人被近似驅趕的方式請出了家門,完全不考慮風間美彌子身為美女的優惠。
望著已經完全對兩人關閉的房門,風間美彌子和杜公平不得選擇離開。
風間美彌子,“他們正努力將曾經的傷害全部忘記。”
杜公平微笑,“這是正常。並不能怨他們。死者已經死去,活著的人也要努力生活下去的。”
在兩人回到街邊,走上自己的汽車的時候,這家的母親追了過來。一個掛著一個號碼的鑰匙被放到風間美彌子的手中,然後是深深地鞠躬,“請不要再找我們了。更不要叫我們的孩子知道,他曾經有過一個姐姐!”
說完之後,這個母親轉身小跑著回家去了。風間美彌子和杜公平目視著女人的消失後,才將目光投向風間美彌子手中的鑰匙。
風間美彌子,“這好像是一個貯物櫃的鑰匙。”
杜公平,“看來並不像她和她丈夫說的,曾經的東西都已經丟棄。”
風間美彌子,“也可能是母親私下自己留下的紀念。”
杜公平看著鑰匙,“僅憑一把鑰匙可以找到那個貯物櫃嗎?”
風間美彌子,“沒有問題!記者可是一個近似偵探的職業啊!”
果然,風間美彌子和杜公平在一個公共貨場中找到了藍夫人長期付費貯存的私人東西。這裏被布置成一個屬於女生房間的樣子,有床、有書桌、有書櫃、有衣架……。仿佛仍一個女孩在這樣的空間中居住一樣。
杜公平撫摸書桌上的灰塵後,歎息地說,“我相信這位夫人一直平時沒事偷偷過來,這裏的衛生可不像沒有打掃的樣子。”
風間美彌子,“如果我記的不錯!這裏的布局也和死者生前一樣。”
很快杜公平就在書櫃中找到屬於女孩的日記本和相冊。
這起連環事件的第2個受害人,6年前平川有裏的家庭已經搬離了藏馬,搬到了外地工作定居。風間美彌子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房屋依然還沒有賣出去。於是他們就叫委托的房屋中介幫風間美彌子和杜公平打開了房門。
由於是已經準備出售的房子,房子裏麵早已經沒有什麼家具和物品。根據房屋中介的解釋是,一部分捐給了慈善組織,一部分處理給舊貨店,最後一部分就全部當垃圾處理了。所以除了一些房屋中介當時保存的現場照片,其實都沒有了。就像平川有裏一樣,已經慢慢在凡世間消失了自己存在的一切痕跡。
雖然有些失望,但這就是現實,活著的人依然要堅強地活著。
幾天的調查其實收獲依然近似與零,可以造成案件偵破的線索一個都沒有發現。隻不過對於整個案件的所有單獨事件,杜公平終於有了一個直觀、整體的印象。並對那一個一個隻存在於案宗中的受害者,有了一個一個鮮活的形象。
杜公平的小屋已經不能承載杜公平手頭資料的存貯和分析,風間美彌子專門在《朝聞藏馬》的辦公大樓中為杜公平找了一個足有20平米的辦公空間。很快整個辦公室間所有牆壁上,都被杜公平總結出來的案件思維導圖所布滿。無數重要的、不重要的線索、信息、人物被布滿整個導圖結構之中,但是杜公平依然沒有找到可以成功的那一條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