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會議室,這裏的主管就急切地發問,“什麼情況?有什麼收獲嗎?”
宮下隼無情的麵孔發出冰冷的聲音,“你們覺得這起事件會這3個來自不同地方的高中生有關嗎?”
訓練基地主官,“可是他們怎麼知道那裏會有屍體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他們中的一個,這裏一定會有陰謀!”
宮下隼,“那你們問了沒有?”
主官,“沒有。”
宮下隼,“那就馬上審訊,提取口供,然後他們回宿命。”
主官不解,“放他們回宿舍?還遠遠沒有到48小時吧?”
宮下隼,“第一、他們還都高中生,除了那個新部源一郎外,都沒有18歲。嚴格算起來,他們都是受法律保護的。你們通知他們監護人了嗎?第二、現在那個節目組的實時錄製還沒有停,你們就不要再給我們警務省增加麻煩了!第三、你們看了你們收審的這三個的資料沒?一個一個都是眼高於頂的高中生名偵探、一個一個都那種被社會和媒體捧出來的天才,他們會怕你們審訊?可能唯恐天下不亂,正熱切地等你們交手的。原因都告訴你了,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雖然我有來自警務省的命令和文件,但是我們之間還是不要出現什麼間隙。現在全國都在看著警務省,所以你們就算再著急,也必須配合我的工作和我的命令。”
主官無奈,“好吧!我服從命令。您告訴我接下來怎麼幹吧?”
宮下隼,“一、人馬上進行審訊,審訊後馬上放回宿舍。要注意觀察,但是不要隨便控製人家人身自由。二、愛警少年夏令營一切計劃恢複正常。上麵雖然對發生現在的事情非常不滿,但是也不希望在節目中顯得警察部隊遇事慌張,沒有紀律!三、訓練基地中所有受訓警員的恢複正常訓練,訓練基地一切恢複正常運轉……”
10分鍾後,已經在各自的審訊室等待足足3個小時的杜公平、新部源一郎、遠山秀吉同時迎來了他們首次的審訊活動。
這間狹小、黑暗的審訊室,房間的一角一個背對著眾的書記員正低頭、默默的記錄審訊的全過程。兩名凶神惡煞般的刑警坐在杜公平的對麵,對他進行當時發現白骨情景的審訊。
刑警A,“將那天事件的全過程說一說吧。”
杜公平,“那天應該是下午15:15,我們正進行隊列訓練,我感覺身體不適就請求了休息。得到了教官的批準後,我到訓練場外的邊緣,一排樹木下坐下。幾名記者隨即過來進行采訪。由於夏令營的要求,我們必須接受采訪。所以,我沒有拒絕,回答了記者幾個問題後,他們就離開了。這時,應該15:20。”
刑警B,“你到是時間記得很清楚啊!”
杜公平,“是的,我最近對時間比較敏感。”
刑警A,“繼續說。”
杜公平,“這時名記者風間美彌子小姐走了過來,問我參加夏令營的感受如何。我和她正在說話間,發現一旁不足10米外的一個小土丘上的植物長的有些奇怪。於是就站了起來,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這時,新部源同學就出現。他站在我的身邊說,這地看起來真的是有問題。接著就是遠山同學也出現了,他問有什麼問題。我回答,在那片植物下應該有白骨。遠山同學問,真的,假的。我們回答,不確定。遠山同學說,那麼挖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於是,拿了一根木棍就去挖起來。接下來,我也過去幫忙。之後,果然發現了白骨。而且是人類的……”
另外一間狹小、黑暗的審訊室中,拿著自己心愛鏡子的新源部一郎一邊對著自己的鏡子欣賞自己的美麗,一邊回答著警方相同的問題。
新部源一郎,“……,在回答完幾個記者問題後,發現不遠處的杜公平那裏竟然坐著一個大美女,仔細一看竟然是名記者風間美彌子。你們知道好奇是一個名偵探的本能,於是我就走了過去。這時,杜公平突然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一片草地。又是由於好奇,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那片草地長得果然比別的草地茂盛許多。於是,想到一個可能,下麵有動物的屍體。於是,我說,看來真是有問題。這時,遠山秀吉那個家夥就出現了,問我們在幹什麼。我們回答,那片土地下可能有屍體。遠山那個莽夫說挖開不就知道了。於是,……”
再一間審訊室,坐的是遠山秀吉。
遠山秀吉,“……,我問他們在幹什麼。杜公平說,那片草地下能可能有白骨。我說,真正的名偵探應該體現在行動上,光看有什麼用。然後,我就找了根木棍上前去挖,……”
與杜公平、新部源一郎、遠山秀吉被審訊的同時,這個訓練基地的主管辦公室中,來自警務省的高等官員安養寺工大人正與《愛警少年夏令營》節目組在本地的負責人風間美彌子對視而坐。兩個人都帶著各自背後勢力的任務和命令,來自警務省的安養寺工大人受命來到這個訓練營負責本次危機處理,夏令營組織方全權委托風間美彌子來協調、保證夏令營企劃的正常進行。
風間美彌子,“……,安養寺大人,現在發生這種意外,是任何方麵都不願意出現的情況。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及時形成共同的意見和方案,減少壞的方麵的影響,把事件向好的方麵引導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