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心中一陣快速地跳動,知道這絕對是自己人生的機會。所以在女人練完拳,準備離開的時候,杜公平非常果斷地衝上去,一下跪到了地上。
女人一愣,“你要幹什麼?”
杜公平,“師傅!我要學武功!”
女人看了一眼杜公平,“我不會教你的!”
杜公平,“為什麼?”
女人口聲古怪,一聽就不是東流球王國的人。但看起來和普通東流球國人差不多。應該是旁邊幾個臨國的人。由於過去戰爭的原因,雖然現在已經和平,但是幾個國家人都不怎麼喜歡東流球國人。
杜公平頭腦轉得飛快。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有一個辦法。
杜公平立即拿出自己的學生證,指著上麵的民族一欄上的“華”字,大聲地說,“我杜公平,華族!”
女人,“華族?”
杜公平,“是的,華族。”
女人仿佛思考,一會兒,嚴肅地說,“當你師傅,你就不用想了!”
杜公平正在鬱悶,女人突然說,“簡單教你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杜公平也立即嚴肅認真,“師傅您放心,不管您教我什麼!我都會認真、嚴格地去學習!”
女人玩味地看了杜公平半天,才說,“好吧,就算結一個善緣。看在同時華族的份上,在你身上留一點屬於華族的東西!我看你也習過武,但看起來是東流球這裏的武道流派的東西。腰腿都腳都是稀的。就教你站馬步吧!”
“站馬步?”杜公平一聽,頭有些大:“師傅?”
還以為女人會教自己什麼高深的東西,最後沒想到是一個任何武館入門時,必學的馬步。
女人,“怎麼不想學?”
杜公平一咬牙,“隻要是師傅教的,我都學!”
女人,“那你站一下,我看看。”
杜公平立刻爬了起來,甩開膀子,腳步半蹲,雙手平升出去,一動不動,把武道館中教的馬步進行得十分完美。
女人並不說話,隻是微笑的看著。
不一會兒,杜公平就開始膝蓋發酸;又過了一會,兩腿都開始打起哆嗦來,腰也酸,隨後全身燥熱,額頭上都出了汗;由於女人一直沒有發話停下來,杜公平隻好一直咬牙堅持。又過了一會兒,杜公平雙腿一軟,整個身體跌倒在地上。
杜公平揉著自己的雙腳,半天起不來,“師傅,我表現怎麼樣?”
女人搖了搖頭:“你這樣一動不動的站,隻會站得腰肌勞損。馬步,馬步,重要的是一個馬字,要站出個馬來。”
杜公平,“站出個馬來?”
“你看見過人騎馬沒有?”女人,“人縱馬奔騰,身體隨著馬一起一伏。馬步,是我們先祖們從騎馬中領悟到的拳術根基,所以站著的時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憑空站出匹馬來。”
杜公平立即明白,這女人是華族人。
女人,“人縱馬奔騰,那個起伏的勁兒是借助馬的,所以出不了功夫,但是在平地上就不同了,你的起伏勁兒,等於是把馬融入了身體。你一動不動的站著,身體重心全放在膝蓋上,蹲久了,膝蓋肯定要出問題。”
杜公平從來沒有想到,就一個簡單的姿勢,卻蘊含了那麼多的東西在裏麵,隻能不斷點頭。
女人說著,也紮了一個馬步,“你看我怎麼蹲的。”
杜公平隻見她馬步紮住,身體一起一伏輕微就好像微風吹水波翻浪一樣。
女人做了示範,立即要求杜公平練習,“你來做。記得馬步口記住:勁從地起。也就是蹲的時候,一定要勁先到腳掌,這樣你就會感覺有股力量仿佛正從地下源源不斷地傳遞給你。起如龍提爪。也就是起的時候,腳的五指要學雞爪一樣死死摳在地上。五個腳指摳地,自然就牽動了小腿的骨頭和肌肉全部用力。膝蓋自然挺起來。膝蓋一挺,大腿一繃緊,自然身體就會提腰,收腹。這是起勁。”
女人指點杜公平完成起勁後,繼續指點杜公平進行蹲下去的方法,“伏如鴨無力。也就是說伏下的時候,腳掌要像鴨的腳蹼,五指都要鬆開。五指一鬆,膝蓋就一鬆,大腿就鬆。自然就腰坐,腹鼓。”
杜公平在成功完成女人指點的起伏之後,女人又要求杜公平再重複幾次,“就在這輕微的起伏之間,不停的轉換全身的重心,這樣才能不使重心老落在一個地方造成身體損傷。”
宋連連點頭,嚴格照著女人的話去做。一開始,經常無法做到這一起一伏的標準要求。女人就在身邊,每當杜公平不對的時候,她踢他一腳。踢著踢著,杜公平就慢慢不用女人再踢了。
這得益於杜公平已經打開了自己識海係統,建立了一個“馬步”的技能項,在這個馬步技能達到1級後,迅速建立的武童的人物模板,把這個人物模板設定成自主狀態,全麵控製自己的身體。而自己則在識海同時又建了一個人物模板,跟著外麵的身體同步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