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淳一,“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杜公平,“是的。一、進入12月,高三上半學期學業馬上就要結束。我需要加強學習,從而應付相關的考試。二是我最近加入了維京海盜戰隊的藏馬隊,需要每天都要過去。所以時間上和來道館的時間有些衝突。”
白石淳一一副深深思考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公平同學,並不準備在這裏退學是不是?”
杜公平,“退學?對不起,我還沒有思考過。”
白石淳一立即親切地拍著杜公平的肩對,“公平同學對我們道館來說可是非常重要資源啊!你非常有天賦,千萬不要放棄!對了,我給你準備了一件非常不錯的禮物。你一定要收下啊!”
白石淳一拉著杜公平來到前台,隨身從裏麵拿出一把黑色木質長劍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黑劍以一種近似強硬的方式硬放到杜公平的手中,白石淳一一臉微笑,“公平同學,你看是不是下個月的學費該交了啊!”
杜公平暈暈乎乎提著黑劍、交完12月學費、離開前台時,發現白石淳一又一次以同樣的方式攔下了一個年青的學員。
這該不是道館的一種營銷策略吧?杜公平提著黑劍,發現整個劍身像是用一種類似木頭的奇怪物質製成,竟然隱隱有一種類似塑料的光澤感。劍柄是一個完全讚新的便宜木製劍柄,完全和風間美彌子送自己的那把劍中劍的劍柄沒法相比。最誇張的還是在這個劍柄上用紅漆書寫“柳生道館學員紀念”8個大字。
這不會是用樹膠做成的一把訓練劍吧?
由於劍刃看起來非常脆弱,杜公平並不認為它有什麼殺傷力。從杜公平的角度看,這更像是一個塑料做成的工具器。
這真的可以用來當訓練劍嗎?
杜公平揮灑了幾下,發現竟然比自己手中那把訓練劍好使很多,重量也不從自己的那把劍中劍差。
難道還是良心作品?
當杜公平接接看到又有幾人拿著和自己樣式一模一樣的樹膠黑劍走入訓練場後,立即把白石館長還存在良好的想法丟到了垃圾箱。
這隻是一把道館忽悠學員繼續交費的、不值錢的東西罷了!
杜公平這樣定義著手中的黑劍。在訓練場的木頭人身上劈砍幾下,竟然感覺十分結實。手感竟然比自己的兩把訓練劍都好。
心中沒有多想,杜公平拿起這把手感不錯的贈品劍開始自己的訓練。
當杜公平背著這把上麵書寫著“柳生道館學員紀念”的黑劍,行走在去往維京海盜藏馬隊訓練基地的時候,突然發現這把黑劍的好處。
當兩個巡警從杜公平背邊經過時,竟然隻是掃了一眼,也沒有檢查。甚至耳力漸好的杜公平還聽到那個兩個巡警邊走邊討論。
巡警A,“年底了!又到柳生道館亂發這種紀念劍的時間了嗎?”
巡警B,“看樣子是。我已經看到了好幾個了。”
……
杜公平的大腦之中,立即一條黑線不由控製地升了起來。不過,心中無比慶幸。有這種大家都認識的訓練劍在,自己時時刻刻需要背著一把劍的事情,終於不擔心警察的臨檢了。
該死的今宮愛子!
想起今宮愛子,杜公平不僅深感頭痛的時候,又有點奇怪。好像已經快一周多沒有見到她了吧?自從那天交手之後,自己就再沒有見過她。
她會不會再出現呢?
杜公平到達維京海盜藏馬戰隊的時候,發現本該激烈訓練的隊員們都圍在一起看一個電視上的新聞報道。杜公平對自己這個主責教練的定義就是打手兼打醬油的。所以本該製止此事的助理教練沒說什麼,杜公平當然也不會沒事去那個壞人了。
自己拉了一椅子,也坐到眾人之後。發現這是一則實時新聞,報道的正是剛剛發生的殺人狗被抓後,失職走失事件。本來杜公平認為這件事情應該不會這麼早就報道出來,怎麼也得叫警察找兩天再說。雖然那條殺人犬跑丟了,但是警察也從原來沒頭蒼蠅一樣到處尋找,變成現在已經充分了解這隻狗的具體相貌、大小、皮膚等重要信息。而且杜記得狗主家還有那家人與這條狗的一些合影照片。所以,杜公平認為找到這條狗是遲早的事情。
這次妖狗的抓捕過程,杜公平清楚地認識了,風間美彌子曾經說初生妖獸與普通動物沒有什麼區別的言論。隻是力量大些、聰明一些。但是依然可以靠普通繩索製住,也會被手槍打死。這樣看來,曆史中傳說一些知名英雄斬殺可怕妖物的故事,並不一定都是虛構的。
電視中,代表警察發言的並不是藏馬警察本部的部長成宮貴寬,而是一個年青的副部長。副部長已經被記者一個一個問得狼狽不堪,杜公平有些不理解這次藏馬警察本部怎麼叫一個這個明顯不熟悉如何麵對媒體的家夥,充當媒體發言人呢?
記者A,“聽說這隻殺人犬是被義勇市民抓獲後,送到警察部門的。但為什麼這隻殺人犬會之後丟失呢?難道說,保護我們安全的警察部隊還不如普通的義勇市民嗎?”
年青的副部長深躬到地,“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警察保證會迅速再次抓捕到那隻殺人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