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恨恨地說,“你可真不會說話!不可不能否認,之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好了!”目暮終止了交流,把小日向文世拉到一邊,低聲說,“說實話,前一陣我還奇怪。根據規律,他們這裏應該會發生女職員自殺事件,怎麼一直沒有消息。這會兒,又是怎麼回事?”
小日向文世苦笑,“說實話,目暮!我也是這種情況,但是這會有些不同。死者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保安。”
目暮,“男人?”
小日向文世,“是的。”
目暮,“有點意思!”
目暮轉頭叫道,“山崎!”
一名法醫小跑著,跑了過來,“是的,主任!”
“很好!”目暮大手一揮,“現在開始,法醫入場!”
一個整個牆麵繪製著一個巨大狐狸的古式建築,一個擁著一個真實狐狸大小的黑色木像前麵,曾經的風間主母正身穿一身黑袍祭祀長袍跪在眼前的神像,雙手合實、不住祈禱。
突然一個古代宮廷女嬪裝扮的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全身黑色忍裝的女人,一前一後、快速地走入這個大殿,並徑直向著這裏的主母走了過來。然後一前一後地跪倒在正在祈禱主母的身後,以額叩地,一動不動。
幾分鍾後,主母結束了自己祈禱,對著神靈進行完後結束儀式。主母轉過身來,看向自己身後的兩名下屬,一名執事、一名忍軍主管,一種不好的感覺傳入心中。
主母,“發生了什麼事情?叫你們竟然直接跑到了這來。”
先是再次以頭叩地,以表示自己深深的歉意和不安。
忍軍主管,“是的,主母大人!杜公平的事情發生難以預測的變故。”
主母皺眉,“難以預測的變故?”
忍軍主管,“杜公平的住所,杜公平人不見了。”
主母沒有說話,等街著自己的下屬繼續彙報。
忍軍主管,“我們實施跟蹤的忍者進行探查時中了一種類似輕微迷幻的藥物,造成她的判斷失常。在發現杜公平不再小木屋中後,立即采取了反回十九號站的決定。我們十九號站外的隱衛接著就發現了一隻類似忍曾的小鳥出現在那裏,並將它射殺。然後我們就從這隻小鳥身上發現了這個。”
一個隻有半根煙卷長短人紙卷被忍軍主管呈了上來,主母接到手中,慢慢打開。這是一行文字,主母看著文字微皺眉頭。
忍軍主管,“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既找不到杜公平的行蹤,又不知道我們是否已經暴露。”
主母臉色立冷,“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現的情況!”
忍軍主管以頭搶地,“是的,主母大人!我願意為此事情,切腹謝罪!”
主母,“這並不是你死就能解決問題的事情!”
主母止住了忍軍主管的發言,再次將目光投向手中的紙條,那個杜公平成功傳遞給她們的紙條。
許久之後,主母紙卷合上,長出一口氣,抬頭看向地上正跪趴不起的人。
主母“把他給我帶回來!”
忍軍主管驚異抬頭,十分不解地看著自己的主母,“他?”
主母,“就是杜公平,把他給我帶進行來吧。”
忍軍主管,,“可是我們已經找不到他了。”
主母微笑,“放心吧!你們會找到他的。很快!很快!”
“好花轉瞬即飄零,
隻恨空空度此生。
傷心紅淚何所似?
連綿細雨不能晴。
……”
屬於葉子的古式房間中,葉子吟唱著古曲那種平遠悠久、變化極小但情緒豐富的音律。這是一種與現代音樂完全不同的音樂表達。與現代音樂那種簡單致極,極盡以變化多端的音樂元素來激發激情、表達感情的方式相反。這種古老的音樂卻是在追求以最少的音樂元素來發達豐富的感情。一種像烈酒,一口進入肚就能使你感受到它的熱情。一種像深濃的老酒,入口平淡無味,但是時間越久你就越會被它濃厚的感情所感動。
一身清素和服的葉子,前一刻還手捧一枝淡白的菊花還在感歎生命美好的無常,下一刻已經使用房間早已經為她準備好的各種花枝、花葉、花朵剪裁、插枝、組裝一個美麗到絢爛的花插。仿佛是一個巨大的綠色火焰在綻放它的美麗。
葉子退後幾步,十分滿意。這一刻仿佛被陶醉,竟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直到房外傳來請示的聲音。
“葉子!杜公平那裏出事了。”
葉子慢慢地從沉醉中醒來,“什麼事?”
“杜公平那裏應該是發現了我們跟蹤的人,我們的人今天突然發現他居住的地方,已經沒有人了。”
葉子,“已經沒有人了?”
“是的。”
白宣紙製成的隔門外,彙報完後就安靜無聲。葉子思考半天,眼近迷離,仿佛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