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是躺在木製地板上的褥子上。房間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古代木製房間,很多擺設一看就是非常古老的樣式,擁有非常古老的曆史。
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是的!這裏是屬於美彌子母族,風間家。這裏是自己的房間。
雖然已經來這裏兩三天,但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那樣的不真實。
杜公平慢慢坐起,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冷漠女人的聲音。
楠木,“公子,您醒了!”
楠木,那個昨天美彌子帶來的女官,自己的貼身保姆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存在於自己的房間中。杜公平直接被嚇得跌倒在地板之上,順著聲音看去,一個一直跪坐不動的中年女人正如雕像一樣處在房屋中不起眼的一角,以至於杜公平一開始並沒有發現她。
嚴格的和服、中年女性、呆板如木頭的麵容、嚴厲且永不衰落的目光。
杜公平,“你……你……你怎麼在這裏?美彌子呢?”
楠木,“對不起!美彌子可能需要暫時和您分開兩天,因為您現在需要進行禮節上的訓練。”
杜公平,“禮節上的訓練?您在這裏的不是說主要是提供服務的嗎?”
楠木,“是的!但是我最重要的工作其實就是使你達到風間家最基本的禮儀要求。至少……”
楠木冰冷的麵容上露出僵硬的微笑,“至少不要再出現那次在風間主殿那種沒有禮貌的事情。”
杜公平,“沒有禮貌嗎?”
杜公平一臉疑惑,根本就不認為自己的行為存在著沒有禮節的情況。
杜公平,“我認為,我們大家之間存在著一點點意識上的差距。”
楠木繼續冰冷,“沒關係!我相信很快之後,我們大家之間就不再存在著這種差距了!放心在禮節上,我是專業的!”
楠木突然再次露出一種僵硬的微笑,“聽美彌子小姐說,公子還是有一些戰鬥力嗎?”
杜公平自信且驕傲,“是的!”
楠木,“沒關係!我會克服困難的。”
永遠的黑暗中,一根火把帶著美彌子一步一步走在黑暗的甬洞中。一個女官打著火把走在前麵,美彌子安安靜靜地跟在她的身前。一個拐彎之後,前方一片大亮。十數個正在猛烈燃燒的火堆正中,一個小小的、孤獨的、黑色的木製神社安靜、神秘地立在那裏。
十數個全身籠在黑袍中,看不清年齡、相貌的巫女在吟唱、在舞蹈、在瘋癲……。十數個風間家重要的執事排成兩排安靜地站在神社的門外。
美彌子被前麵的女官帶到了十數個風事執事的隊伍中後,就離開了這裏。站在這裏,美彌子可以看到那不遠處,小小的神社中,自己的母親、風間家的家主正一動不動地跪在那個遠古傳來的可怕神像下。她的身邊,一個更加神秘、更加黑暗、更加陰沉的巫女正不斷轉繞著她吟唱、歌舞、祈求。
美彌子對著自己身邊一位熟悉的執事提出自己的問題,“什麼情況?已經3天了吧?”
執事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神社,“應該快出結果了。祖神的神光已經暗淡了,相信結果馬上就要出來了。”
美彌子苦笑地惆悵,“會是什麼結果?”
執事,“不管是什麼結果,你的那個小情郎都會是一個可以記錄到風間家曆史中的人物。”
美彌子幸福地微笑。
執事突然低聲提醒,“出來了!”
美彌子抬頭看時,神社中那一直跳躍、歌舞不斷的巫女已經全身撲倒在神像的下方,風間的家主已經慢慢站起身來。立時,美彌子被緊張的情緒緊緊抓握住,空氣都變得開始窒息起來。
杜公平再次醒來,發現自己依然是躺在之前的那個房間、那個地上的褥子上。
杜公平最後的記憶是,自己仿佛是對自己的侍母官楠木進行了很堅決的反抗,然後那個楠木手中仿佛射出了一個寒光,之後……
就那沒有之後了,之後的記憶,杜公平一點也記不清了。這段記憶告訴杜公平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杜公平現在的戰力根本無法抵抗眼前這個女人。
杜公平這時再次看到那個叫做楠木的可怕女人,杜公平本能地想去摸找自己一直隨身的黑劍。但是沒有黑劍,黑劍自杜公平進入這裏後,就再也不見。所以杜公平現在的戰力立即被廢去大半。
杜公平驚恐,“女禦……楠木……”
楠木微笑,“是的,女禦楠木。職,女禦;名,楠木。現在看起來,公子果然非常聰明,之前的事情應該記得一清二楚吧?”
杜公平,“你是的侍母官,現在專事負責公子的起居。”
楠木,“我也是這裏的女禦長補,一直負責對這些下女的訓練和培訓。”
杜公平有些進入古代的感覺,如果這樣的話,從杜公平並不熟悉的曆史知識來講,女禦應該也是古代宮廷的一種女仆。女禦長應該就是女仆的大總管,女禦長補就應該是女仆大總管的副手,也是僅次大總管的高層管理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