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浪人/武士/領主(2 / 3)

同聲回答,“是的,小姐!”

場景的風格立時變化,從暴走墜落族欺負年青情侶的場景變化成職業打手包圍業務流氓的場景。

寺脅康文,“你們是什麼人!”

寺脅驚恐地質問,但是他已經被美彌子完全忽視,美彌子隻是平淡地給新出現的黑衣人首領交待任務。

美彌子,“那就抓緊時間工作吧!我可是還在度蜜月的過程中,不要被這樣的事情搞壞我和夫君良好的心情。”

黑衣首領,“是的,小姐!”

一根一根職業的黑色甩棍被這群新出現的黑衣人幾乎同時甩了出來。這群新出現的黑衣人一人拿著一根一米多長的鋼鐵甩棍沒有任何警告,立即從四周衝殺了上來。而且還是那種無聲衝殺,非常冷酷的衝殺。過程之中,隻有這群暴走族墜落者們的痛哭和慘叫。

戰鬥雙方是力量不對稱的。雖然新出現的黑衣人在人數還是少數,但就算是拳擊職業選手和普通平民的區別一樣。本來還凶神惡煞的暴走族們就被一一擊倒在冰冷的地上。戰爭瞬間就結束了,滿地都是一個一個指派著跪成一排,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敢站起的失敗者。其中就包括那個寺脅康文和衝浪帥哥。兩人驚恐地跪在地上,寺脅康文努力想要恐嚇眼前的男女,力爭最後的妥協。

寺脅康文,“你們是誰!我們可是山口會的下屬組織!”

美彌子,“真的嗎?”

寺脅康文努力凶惡,“當然!”

美彌子笑得更甜,“真是太好了!”

美彌子轉頭看向自己這邊黑衣人的首領,“明白該怎麼做了嗎?”

黑衣首領躬身施禮,“是的,小姐!”

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美彌子再次幸福小女人樣地纏繞住杜公平,眼睛中放射著明亮的光芒。

美彌子,“我們繼續我們的旅遊吧?”

杜公平疼愛地回答,“好的,沒有問題。”

…………………………

一個黑暗的小屋,一個缺少一隻手的可怕男人,正用刀將一塊烤熟的牛排切成2公分見方的一個個小塊。這是西方傳來的食物做法,製成的食物依然可以保持著半生的狀態。所以牛肉正切開的時候,肉中的鮮血也不斷流出,流淌整個盤麵。

一個麵部已經紅腫的暴走男狼狽地走了進來,然後在膝跪倒在男人的麵前。

暴走男,“大哥,出事了!”

獨手男停下自己正在進食的牛肉,目光投向這名明顯被人進行肉體修理的下屬。

獨手男,“你怎麼了?”

暴走男,“大哥,出事了!導演和衝浪仔被人抓起來了。”

獨手男眉頭皺起,“被人抓了?什麼人?”

暴走男用顫抖的手,將一個潔白的信封放到獨手男的手中。

獨手男接過信封,入目的是那個火紅如火焰的特別圖案。

獨手男驚呼,“風間燦王會!你們到底幹什麼了?”

暴走男,“我不知道。隻是導演和衝流仔今晚叫我們一起幫他們去堵抓兩個外地遊客。然後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色西服的人。所有人都抓了,隻有我被放了出來。”

獨手男,“外地遊客?什麼樣的外地遊客?”

暴走男,“我不知道。隻是那個女的非常漂亮,好像之前和導演、衝浪仔都有過衝突。導演和衝浪仔想把她抓來。那群黑人好像稱她為小姐。”

獨手男手中的餐刀無聲地掉落地麵,“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

傳說中的賭場!

這就裏有傳說中的賭場!

並不是電影和電視中黑暗、髒亂、血腥的環境,杜公平走入酒店賭場的一刻停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因為太幹淨、整潔了。幹淨明亮的地麵、幹淨明亮的玻璃、幹淨明亮的桌子……,還有美麗、甜蜜、身著超短裙的女侍端著免費的酒和飲料而四周遊走服務,並給著所有人甜美的聲音和親切的笑容。這裏不像杜公平想中那種人群擁擠、混亂、嘈雜、燈光黑暗、血腥暴力的惡劣環境,反而給杜公平一種進入一個永不停歇的高級自助餐晚宴的感覺。

美彌子輕依在杜公平的身側,小聲地提問,“老公,怎麼了?”

杜公平,“沒有想到。”

美彌子,“沒有想到?”

杜公平,“賭場不是應該是惡人橫行、又髒又亂又差的嗎?”

美彌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美彌子,“那隻是電影、電視啊!”

杜公平,“可是電影、電視不是來源現實嗎!為什麼電影和電視中總是把賭場拍成那樣叫人難以忍受呢?”

美彌子,“這個我可能知道一些為什麼。”

杜公平,“歐……,我想聽聽。”

美彌子,“因為賭博到底不是對社會十分有益、善良的行為。隻是由於有人的需求和本性,而自古流傳下來,但如果對賭博進行美化,那怕是正常的,也會吸引正常、善良的人去嚐試、支參與賭博。這樣就可能會使本來隻是好玩、或一時衝動的男人或女人慢慢陷入深淵。所以在電影和電視中對賭博進行醜化,是一種多方都認可的行為。比如我們做媒體的,就需要及時且努力地醜化。就像社會誘拐事件一樣,很多不能避免的事情,出於社會責任,各方的潛在共識和努力是盡力醜化。並使其的危害性讓公眾更廣泛且方便地獲知,從而阻止、回避這樣的事情不斷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