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在和美彌子繼續解釋著這種賭博完全可以用數學的方法來解決。
杜公平,“隻要把開始時的起點、轉速、出珠速等加在一起,進行計算,這樣就可以十分精準地預測到最後的答案。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這樣簡單。”
隨著杜公平的話語,這次的轉珠再一次準確地落入到杜公平所押的數字上。周圍響起一片掌聲,負責這個輪盤的莊荷美女已經開始不停流汗。
美彌子無奈地微笑,“好吧!我承認你是正確的了。隻是這樣的話,隻要是一個數學家或者數學好的家夥就可以不斷獲勝了?”
杜公平,“是的,理論上是這樣的。”
說話間,杜公平收取了自己在賭台上的勝利,已經準備離開。看來已經不準備在這個桌台上繼續玩下去了。
美彌子,“理論上是什麼意思?”
杜公平,“掌握公式、計算夠快……”
杜公平突然自己停了下來。他發現自己理論中一個巨大的問題,那就是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像自己有擁有識海係統,叫幾個模擬人物模板一起幫自己計算的情況。
杜公平無奈歎息,“好吧!這個事情依然隻存在於理論上。真正可以做到是很困難,所以轉輪盤依然是世界上最最不可預測的賭器。”
美彌子微笑地獻上自己的香吻,“不!你不是已經做到了。”
杜公平和美彌子正在情意綿綿,這個賭場的一名值班經理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值班經理禮貌地躬身,“我是這裏的大堂經理。我可以打撈兩位,和兩位說說話嗎?”
難道是賭場賭輸了要耍賴?杜公平看向自己身邊的美彌子,美彌子隻是給了杜公平一個放心的微笑。
杜公平,“沒有問題。”
於是值班經理帶著兩人來到了旁邊自助餐區域的一張桌子旁坐下,一個厚厚的信封被誠肯地放到杜公平的麵前。
值班經理,“雖然提出這樣的要求非常地叫人難為情,但我代表賭場方還是希望杜公平先生以後不要再在我們賭場進行賭博休閑了。”
看來杜公平和美彌子在轉輪盤前連勝十二把的時候,賭場方可是進行了不少實際的調查工作。
杜公平並不生氣,其實對於自己剛才連勝十二把的行為,杜公平都認為自己有出老千的巨大性質。隻是現在的反應並不是像電視、電影中一樣暴打一頓,搶光錢財後丟出門外。而且像是用賄賂的方式,使自己不要再破壞賭場方的正常經營。
杜公平,“就是說,你們賭場再也不歡迎我這樣的人了?”
值班經理,“雖然非常叫人難以為情,但是我們還是希望先生不要再玩像輪盤這樣可以用數學方式解決的賭局。當然身上衝浪,不允許像您這樣的客人進行賭博休閑也是非常不仁道的。所以像老虎機這樣的簡單賭法,您想玩,還是可以盡情享受。”
杜公平,“也就是說二十一點、百樂家等都是不可以的了。”
值班經理,“是的。因為您的存在,會使別的顧客十分不公平。我們還是要營造一種公平、良性的休閑服務環境的。”
杜公平看向旁邊的美彌子,“她呢?”
值班經理,“隻要你不進行幫助、參與,我們當然是十分歡迎任何顧客進行休閑娛樂的。”
杜公平本來對賭博就沒有太大的興趣,於是在了解賭場方還是十分友善和禮貌的後,就點頭同意。
值班經理繼續提醒,“根據我們衝浪賭博協會的約定,我們之間的協定是要作用於整個衝浪地區的所有賭場的。”
杜公平,“也就是說,我所有衝浪賭場都不能進入了?”
值班經理,“也不是這樣的。你可以在所有賭場享受各種其他服務。”
值班經理引導杜公平的目光投入不遠處的一個表演性的舞台上,3個熱衣熱裙的年青女孩正在熱歌熱舞。
值班經理,“你都可以進行免費的享受。而且像老虎機這種的小遊戲,您也可以盡情享受。”
杜公平,“也就是說,由人控製的賭法都不能玩,機器控製的可以玩?”
值班經理,“是的。”
杜公平非常認真地進行科學普及,“其實老虎機的結果理論上也是可以進行計算的。”
值班經理的臉立即再次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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