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主裁已經開始讀秒,最後的情況仿佛要發展成兩人誰最後能夠站起,誰就可以取得勝利。
花田剛一努力地想要站起,但是全身上下數十斤的護具仿佛一座巨大重量的大山一樣壓得他怎麼也站不起來。但是在他的目光中,自己身側的那個對手,竟然一點一點、一步一步地慢慢站了起來。
“啊……!”
花田剛一大吼一聲,竟然再次站了起來,筆直地站在場地之中。花田剛一的對手嚇了一跳,一步一步地慢慢重新擺起再次戰鬥的架勢,但是花田剛一依然站在場地正中一動不動。
主裁沒有再次吹響比賽的哨聲,他來到花田剛一的身體旁,輕輕推動花田剛一。花田剛一立即筆直如同一段斷木一樣向下倒去。主裁本能地想要拉住花田剛一傾倒的身體,但是巨大的重量帶著他也先後倒在地上。
主裁快速站起,彎身拿下花田剛一頭上的護盔,發現花田剛一早已經昏迷過去。
主裁吹響了暫停的哨聲。呼叫著場邊的醫生快速到這裏進行救治。兩名醫生快速地從場邊來到花田剛一身邊,進行檢查後,給出了主裁選手體力超支,造成暈迷的結果。隻要輸入葡萄糖,簡單休息幾天,就沒有事情的結果。
主裁這才打出宣布對方選手的勝利。
勝利的哨聲響起時,一直與花田剛一戰鬥1個半小時以的少年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幾名對方的隊員快速地跑來進行救治。
…………………………
仿佛古代宴會的大殿,島津家的島主坐在正中的位置,兩側分別是要進行這次角逐十個家庭的宴位。就像仿佛是驗證那位島津南明先生的說法,風間家真的就隻是杜公平和美彌子坐在這裏承擔著家族代表身份。賓主已經全部入座,旁邊服務的侍者也全部由原來的男侍變成了美麗動人的女婢。食物、酒水都已經紛紛布上,作為主家的島津家仿佛也沒有進行多餘講話的熱情,草草地就宣布活動的開始。
依據傳統,各家想要得到的好處就自己來搶奪吧!
依然是島津南明的那種話後,兩名島津的武士就架著一個目光呆滯、沒有雙手的男人來到中間場地的中間,使他跪倒在地。
杜公平不解,小心地問著美彌子,“這是什麼意思?”
美彌子,“你想想!你一定會猜到的。古代打仗前需要幹什麼?”
杜公平突然想起各種古代傳說中,軍隊打仗前都要用活人的人頭來血祭的事情。不由全身一個冷戰,極其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杜公平小聲,“血祭?”
美彌子誇獎,“答對!”
杜公平,“不會這樣殘忍吧?”
美彌子小聲,“這本來就是一場殘忍的比賽。就算是身為武士的存在,都不可能不失去生命。更何況是這種挑起事端的浪人存在。”
杜公平不解,“挑起事端的浪人存在?”
美彌子,“這就是那個挑起事端的人騙子的首領,你可以想像他就是這種事情最高端的得利者。”
杜公平立即頭腦中展現一個這個人吸食無數可憐、年青少女血肉的形象,立即感覺他確實有該死的原因。
主席的島津家代表打出了一個手勢,兩個立在跪倒無手男人身邊的一個武士抽出自己身側的武士刀,隻是一切。那個男人的人頭就簡單、單純地掉落地麵,一股血紅的血柱從那斷掉的、黑洞洞的斷頸處衝出,仿佛一條美麗的紅帶從空中滑過一條美麗紅虹,落到地麵染紅一片,升騰著絲絲熱氣。
杜公平雖然經曆過許多死亡事件,但是真人在自己眼前就要這樣死去,但是真正的第一次。沒有害怕、沒有恐懼,仿佛就像不小心從桌上掉下了一個大碗一樣簡單到單純的事情。仿佛應該是極其轟轟烈烈的事情,就這樣由於導演省事就一筆帶過了。
美彌子給杜公平遞來一隻傳遞溫暖的小手,杜公平展示給美彌子一個自己沒事的表情。
場地中間,一個武士提起那個還在不斷滴著血滴的人頭,繞著場地走出了個由鮮血圍繞的巨大圓圈。然後才走回那具無頭屍體旁,與剛才的武士一起架著屍體退出場外。
杜公平,“他們在幹什麼?”
美彌子,“這就是攻守場。如果認為自己實力不行的武士可以退出這個圓圈,就代表對方勝利,而對方也不得追殺。但從來沒有一個比賽武士主動走出這個圓圈的,所以這個圓圈也被他們稱為血圈。要不死後被人抬出來,要不自己主動走出來。”
…………………………
“滴……”
第二場第一局的比賽,主裁吹響了比賽開始的哨聲。這次三木有二立即擺出防守反攻的架勢,一下一下地用劍逼著對手與自己消耗著體力。立花高中方是剛剛上場身力充分的三木有二,而山剛高中方是之前已經戰鬥過一個半多小時、剛剛才休息不到十五分鍾的上一場比賽的選手。
這時已經有許多大罵傳統劍道比賽團組賽的這種比賽規則。不像西方比賽的那種三局二勝製,而是雙方各三個選手,最後誰站在那裏誰勝。所以整個賽場中傳來無數山剛高中支持者鄙視的叫罵聲,但是三木有二依然不為所動,嚴格地執行著自己方製止的對戰戰術。三木有二的實力依然遠遠不如山剛高中的這名選手,如果驀然進行對決,使用造成自己被對手秒殺的可能性。而現在這種消耗體能的對戰戰術,已經剛剛打完一個半小時的對手根本不可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