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檢查自己,竟然發現自己除了身份證還在外,其他手機、錢包等等東西竟然都已經消失了。
看來不是自己生病了,而是自己中了別人的術。應該是迷藥之類的東西,雖然不會對身體產生什麼影響,但是確實會短時間控製自己的全部意識和行動。這件事的起因一定是在火車上,自己睡著的時候,對麵的秀麗少婦對自己進行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然後自己就全麵中招了!
自己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門,竟然就中了別人的招、著了別人的道!而且自己還一直為名偵探自居著!
杜公平有些想笑,不是那種苦笑,而是那種暢快淋漓地笑。就像一隻早度緊張、不斷努力勝利的足球隊,突然在一場並不重要時間、並不重要比賽中失敗了一場。然後發現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失敗竟然能給自己帶來非常放鬆、開心的良好感受。
錢沒有了,還好說。但是手機沒有了,相信此時在家還在等自己消息的家人和美彌子早已經等得十分焦急了吧?
杜公平使用酒店房間中的電話,首先給杜父杜母報了一個平安。當然自己遇到詐騙事件的故事一定是不能講的,隻說自己由於太累就睡死過去,所以沒有打電話報平安。今天睡醒就已經向長輩進行彙報了。
杜公平與美彌子的電話當然是實話實說,立即引起電話那邊美彌子一陣笑聲。美彌子並且開玩笑說,杜公平這是陰溝裏翻船、老馴師被馬給咬了。杜公平也不生氣,也一共笑得開心。這種在旁人眼中會鬱悶無比的事情,卻叫兩人開心許久。
美彌子,“你還有錢沒有?”
杜公平沮喪,“那女人太狠了!一個硬幣都沒有給我留下。”
又是一陣開心的笑聲。
美彌子,“銀行卡還在嗎?”
杜公平,“也沒有了。”
美彌子,“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找人去幫助你的。”
杜公平,“好吧!我現在終於知道一貧如洗是什麼感覺了。我到現在連飯還沒有吃的,真是太可憐了!”
電話裏又是一陣快樂、開心的笑聲。
美彌子,“寶寶不要擔心!媽媽馬上就會搞定的。”
杜公平,“好的,我等你!”
…………………………
杜公平剛剛掛掉電話,房門處就響起門鈴的聲音。由於已經聯係上自己的夫人,杜公平就不再擔心什麼可能是酒店催收房錢的事情。事實上,杜公平還在考慮是否應該馬上就打一個電話要餐的電話,先記到房費上。等美彌子救火的錢到了後,再一起結上。
這時房間的門鈴就響了。雖然預約時已經交了一部分訂金,但是昨晚入住時,自己是否交錢。杜公平真的不能再想起來。所以杜公平一時拿不準是不是酒店催錢的人,但是這種事情不是一般都是通過房間電話進行通知的嗎?
杜公平打開了門。
房門打開,房門外站一男兩女三個人。其中一個女人就是昨晚將自己全身值錢東西都拿去的那個秀麗少婦。男人是一個中年男人,有些頭發早禿的形象,一臉緊張和焦急。另一個女人是一個中年胖婦,一種易拉罐啤酒的感覺,又矮又胖,還上下一樣粗,包括臉。
男人首先發言,“您好,杜公平大人!”
男人說話時已經跪倒在地上,男人的跪倒就像啟動了一副多米諾骨牌,他身後的兩個女人也立即一前一後地跪下。這三人身後還是有別的客人的,杜公平並不想在大廳廣眾下處理這種的事情。於是大開房門。
杜公平,“到裏麵說話!”
男人,“是的,大人!”
四人走入房間,並關閉了房門。杜公平坐到房間的小圓沙發上,三人男人居中、女人一左一右地跪到杜公平的麵前。
男人一臉緊張和焦急,“對不想,杜公平大人!我手下的盜女昨晚不小心偷盜了你的東西!”
一個包裹整齊的布包被恭謹地放到杜公平的腳下,男人一下一下地小心這個包裹係在一起的四個角。然後杜公平的零錢、錢包、手表、手機等物品都展露出來。
男人恭恭敬敬地跪直,仿佛是等待著杜公平最終對他們的處理。
杜公平好奇,“你認識我?”
男人搖頭,然後從杜公平的那堆東西中找出了一枚代表杜公平黑田家係身份的戒子,呈到杜公平的麵前。
男人,“小人認得這枚戒子上的圖案,所以知道您是黑木廣森會的大人。”
杜公平立時明白了,這次事件就像在衝浪島時一樣,雖然當地的浪人犯罪小團體不知道什麼是風間家,但是依然認得風間燦王會的特殊圖案。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能並不知道黑田家是什麼樣的存在,但是對黑田家的下屬暴力組織黑木廣森會的圖案卻十分清楚和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