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飛聖,“公平同學!”
杜公平,“什麼事?”
真飛聖,“我們是同學,應該相互幫助的!”
杜公平,“真飛同學,請問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可怕?”
真飛聖,“啊!對不起,我不知道。”
杜公平,“饑餓的人,饑餓過度的人!這樣的人可是發生過人吃人的故事。從生理和心理上講,如果人饑餓過度,人體會釋放一些特殊的物質,這些物質會直接作用於人的大腦,人那時的本能可能會壓到理性,做出什麼樣的可怕事件都是正常的。而我認為這樣的危機馬上就要到臨,而你的那些同學還沒有做好心理和生理上的準備。”
杜公平停下了手頭工作,看向了遠方。真飛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不遠的那些同學。那裏的十幾人正無所事事地三五成群地或躺著或坐著。
真飛聖,“公平同學,您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杜公平,“我隻是猜測,就和在上船一樣,我並不知道會不會真正棄船。我隻是猜測。”
杜公平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尖頭木柱用一塊半個書包大小的石頭打入地下,然後拔出,接著又是另一個地方。
真飛聖,“為什麼?發生海難,相關部門會馬上知道,並會馬上進行搜索救助。公平同學,難道你認為我們不能得到營救人員的盡快救助嗎?”
杜公平,“我不知道。但我認為這種事情還是聽老人決斷更為安全。”
杜公平指向更遠的地方,那裏一間臨時的草屋已經搭成。而在那裏進行建造的正是那夥海員。
杜公平,“如果他們都選擇搭建臨時屋,準備長期被圍的話。我更相信他們,而不相信一些什麼都不懂的年青人。這裏是文國,他們更了解這個國家,更了解這個國家的部門。而且我還得到了暗示。”
真飛聖驚訝,“您得到了暗示?”
杜公平揮舞了一下腰間的手斧。
杜公平,“他們送了一把手斧,你覺得最可能的含意是什麼?”
真飛聖沉默很久,突然抬頭,目光堅定。
真飛聖,“公平先生,請允許我才入您的隊伍。”
杜公平,“加入我的隊伍?”
真飛聖,“是的,並聽從您的領導。”
…………………………
反町隆史來了,然後又走了。
隨隊老師中田善次郎來了,然後又走了。
接著是兩名女生結夥而來,然後又走了。
最後大家都接受了杜公平脫離隊伍的情況,也接受了真飛聖脫離大隊,加入杜公平的小團體的現實。
在眾人不理解的目光中,仿佛真飛聖瘋了,竟然和杜公平這樣的人在一起,並不斷傻傻地做著一些可笑的事情。
一個女生來了,是剛才被水手脅迫的那名女生,名字叫渡邊杏,一名大二的女生。身材很好,長得也很甜美,難怪總被水手看中。
渡邊杏,“您好,我是渡邊杏。真的十分抱歉!”
渡邊杏一上來就是一個躬到地麵的深躬。
渡邊杏,“公平先生是我的恩人,後來我竟然對付您,我真是十分地慚愧!”
渡邊杏接著又來了一個深躬。
渡邊杏,“我竟然聽信他們的話語,認為公平先生是一名黑暗世界裏的人,想想都令人憤怒!是真飛學姐的行為驚醒了我!首先公平先生是一位道德高尚的人,才會在眾人退縮的危難關頭挺身而出,不畏個人安危,救下了我。而且黑田企業、警察部門和帝大學校也不會允許一名黑暗世界中的人存在於帝大。所以我認為我是一個自私、膽小、懦弱的女人。所以現在特向公平先生表示真誠地道歉!”
又是一個深躬。
杜公平抬起頭,對這名女學生的到來,杜公平是沒有想到。
杜公平,“我接受你的道歉!”
渡邊杏,“非常非常地感謝公平先生的大度!您果然是一名品德高尚的人。但是我還準備以個人的努力工作向公平先生表達我最大限度的誠意。”
杜公平,“什麼意思?”
渡邊杏,“請您使用我吧!就像真飛學姐一樣,我會學習真飛學姐用最真誠的行動,來表達裏心最真摯的誠意!請你使用我吧!”
杜公平終於明白了,原來真飛聖的加盟,在這名女生的眼裏,是用自己的真實、辛苦行動,來救贖整個團隊的錯誤,因為是作為團隊重要領導之一,所以真飛聖才會在這裏接受杜公平指派的辛苦工作。
…………………………
事情是不好解釋的。而且這種樹立真飛聖在女生團中高大形象的理解,杜公平也不好進行糾正。所以事情的結果是,杜公平又多了一名任勞任怨的女下級。
一個類似南洲黑人土著的小圓塔屋很快就搭完骨架,杜公平開始帶著兩位美女采集椰子樹葉。並教她們將這些椰子樹葉中間分開後,一層層地鋪到小圓塔屋的骨架上。自己則將爬到椰樹收集上可能成熟的椰果,當然杜公平收集完一二十個椰果回到自己的營地時,那個杜公平根據南洲黑人土著所建的小圓頂屋已經馬上就要完成。這時的小屋隻差圓屋的屋頂之外,一個漂亮和由樹葉建成的小屋已經成形。它就像一個尖尖的圓錐形的古怪帽子扣在地上,但是卻是一個真正可以為人提供庇護的住所。回到營地,杜公平將一個椰樹葉製作成一個美麗圓錐形屋頂,用一根長木棍挑著放到這個小圓塔屋的最後一片空白,那個圓圓的尖頂後,整個房子就完成。這是一個由一層一層椰子樹葉不斷重疊而形成的木屋,碧綠碧綠的,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