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證實美彌子的猜測,從這天下午的學術會議開始,一直到整個學術會議結束,杜公平也就僅僅見小石川春夫在會議結束時代表黑田工業園說了點官話,其實的時間就不知道他幹什麼了。
杜公平自己本身的事情也很多,由於帝大現在不僅給杜公平建立了現代工業園封閉社會環境研究組的科學研究小組,而且還在為杜公平籌建一個人類種族特性研究實驗室,所以杜公平本來的計劃也是在這次的會議之後,盡快回去。還有帝大還在為杜公平安排幾場在京洛其他大學的講座活動,這些也非常重要。所以杜公平很忙、真的很忙。但是由於杜公平也是直接參與本次事件中的黑田家族的家臣,所以杜公平不得不也現在停留在這裏等待那個特派員的出現。
杜公平就開始利用這一段短時間的空閑時間,進行學習。杜公平不得不學習,因為他現在已經時刻被帝大催著要快點學成他的社會科學學士和醫學學士的兩個學士,因為正有兩個教授的頭銜等著他去拿。好在帝大在這裏駐守科學研究工作站的事情並不會杜公平操心,這件事情直接由帝大跟杜公平過來的那些助理和小石川春夫的手下直接去雙方協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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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會議散場後當天晚上,黑田集團的特派員就到了。其實就是兩個人,坐著普通的渡輪和出租車就到達到這裏。仿佛並沒有什麼特殊和不同的地方,但是他們確實代表著黑田家族最高權力者的意見和權力。來的人也是杜公平的熟人,那個伊東鈴上和那個杜公平一直心中膈應的左手大人。這兩個人見麵後都與杜公平進行了親切地握手,並表示了親近。但是對左手,杜公平總是無法投入自己的感情。
私聊是私聊,但是正式的家族會議上,幾個人還都是一本正經的。在一間隻有伊東鈴上、左手、小石川春夫、杜公平的房間中,伊東鈴上身體筆直坐在上位,代表著家庭的權力和尊嚴。左手坐在他的側麵。小石川春夫坐在伊東鈴上對麵的下首,杜公平坐在小石川春夫的側手。
首先是一個講述過程。伊東鈴上叫小石川春夫講述整個事件的過程,以及他對這起事件之後處理的方案和想法。小石川春夫的方案還是大出杜公平意料了,因為小石川春夫準備放過那個若鬆武和七齒神社的廟祝。由於一直以來杜公平見到的風格都是那種切手指、切手等血腥暴力的對抗、報複的處理方式。所以小石川春說出自己計劃時,杜公平竟然一時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家族允許這樣嗎?
伊東鈴上沒有一絲表情地坐在上首,“說說你的理由!”
小石川春夫仿佛麵前就是黑田大人一樣,認真再次躬身施禮,“是的,大人!我是這樣認為的。若鬆武和那個廟祝已經被我們徹底打敗!而且由於這件事情,他們原來的支持者和黎島人對他們信任度一定下降很多,不再會有什麼為他們進行拚命的想法。所以現在的他們已經對我們不存在任何危險,而如果我們把他們打下去。由於我們與部分黎島人的天然矛盾的不可調和性,依然會出現新的他們領袖和首領。而我們又對他們不熟悉不清楚,可能造成的危險性更大!而且對若鬆武、這位廟祝的原諒也能表現我們黑田集團的氣度和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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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川春夫的這次答辯一定是很叫黑田大人那裏很是滿意,而且加上之前對小石川春夫的扶持和培養。小石川春夫的處罰僅僅是一年半之前不再給發工資了。但是在黑田工業園的職務和之後到趙國新工業園基地去任職的等與未來、與前途有關的事情都沒有影響。對杜公平的獎勵就很奇怪了,是說京洛百守木中衛的那個小組現杜公平是負責人了。原來杜公平就經常和他們合作,有事也經曆找他們幫忙。現在仿佛把這種臨地的、友情式的雙方關係,變成了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上下級關係。
杜公平從內心來說,自己很忙,對這種情況真的沒有任何興趣。但是一直坐在伊東鈴上身邊的左手發言了。
左手,“京洛百守木中衛的小組可是對黑田家非常重要小組!京洛是國家的首都,而且黑田家的許多下屬公司和機構的總部都在京洛。所以這個小組非常重要,而我們好像之前也將會有很多的合作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