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川介是一個可憐的人,因為他有一個可憐的愛情故事。出於一種工科男的通病,野口川介有一種社交障礙症。特別是麵對女生的時候,總是某名的緊張,甚至不知道自己該說會。所以一般的時候,野口川介喜歡宅在家中,進行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數獨、比如模型、比如女生一般很少喜歡的東西。但是野口川介卻可高高興興玩一整天。
雖然仿佛之間野口川介一個人的生活,他自己是很滿足的。但是實際上野口川介也是一個喜歡被愛、夢想與生命中的某個女孩組成家庭、生下小孩。隻是這樣的生活仿佛一直離他很遠很遠。在大家的印象中,野口川介是一個三十五歲都從來沒有過女孩的男孩。甚至在單位中有一個傳說,那就是野口川介是一個處男。由於現代文明的不斷發展,現在這種可能代表某種理想、堅持和品德的名詞,現在已經變成了某種恥辱。
所以野口川介一方麵在自己的工作方麵不斷得到單位領導和同事認可和肯定,另一方麵也在承擔著某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非人壓力和痛苦。這裏有一個轉折點,那就是野口川介在原來的小城市裏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性同學,至少野口川介個人認為她是自己青梅竹馬的異性。雖然兩個人一直沒有發展成為真正的男女關係,但是事實上兩人從中高中畢業之後,一直都有聯係。這種聯係一直持續到野口川介29歲的時候,一天那個女孩給他打電話,說她要結婚了,是同一個小城市裏的一個普通人,她很幸福,她歡迎野口川介有空的時候可以回那個小城市參與她們的婚禮。
野口川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與那個女孩結束了那個電話的。接完電話後,他就崩潰了,在整個城市之中漫無目的走,一直走到夜晚很深的時候,一輛正在行駛的汽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一輛出租車駛過正在城市裏依然如同失魂一樣走動的野口川介,然後又退了回來。出租車的副駕駛窗戶降了下來,一個人將臉探了出來。
那個人,“野口!野口川介!果然是你!你怎麼在這裏?”
野口川介當時並沒有認出這個男人,有些茫然,“你是誰?”
那個人,“花旗!我是花旗!花花公子——花旗巨浪!”
一個人的外號總是比一個人的名字更叫人快速記起的東西,當然這個人說出自己“花花公子”的外號時,野口川介立即想這是一個他高中時的女生殺手,號稱一周換一個女朋友的存在——花花公子花旗巨浪。
野口川介,“你是花花公子花旗!”
花旗巨浪哈哈大笑,“怎麼七八年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我前幾天與幾個同班同學聚會的時候還談到過你。聽說你現在黑田重工工作?”
野口川介,“是的!”
雖然野口川介現在與花旗巨浪聊天,但是依然還是那種神不守舍的樣子。花旗巨浪當然看到。
花旗巨浪,“你怎麼了?怎麼一副被女人剛剛甩掉的樣子。”
野口川介類似驚恐的尖叫,“我沒有被女人甩掉!”
花旗巨浪身邊的出租車司機立即肯定了花旗巨浪的判斷,“他一定是剛剛被女人甩掉,他這種樣子我見得多了。很多客人剛剛被女人甩掉時,都是這樣魂不守舍的!”
花旗巨浪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語後,打開了車門,走下出租車,將野口川介拉著進入出租車。
花旗巨浪仿佛是人生導師一樣地勸解,“兄弟!永遠不要為女人傷心!永遠不要為女人投入感情!就像我,所以我永遠快樂、永遠開心!”
花旗巨浪敲敲前方司機的座椅,“師傅!把我們帶到一個美女多的地方!我要叫我的兄弟知道,世界上永遠不存在一棵小樹苗!”
花旗巨浪將野口川介帶到的地方就是被百守木中衛抓來女人的那個夜場酒吧。野口川介的那個高中同學就將那時的這個酒吧女點到了野口川介的麵前。就像是新司機遇到老司機一樣,野口川介很快就被這個酒吧女玩弄在股掌之間。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事情,幾乎將自己上小學時尿褲子的事情都如實地向這個一直美麗、溫柔、親切的酒吧女進行了彙報。然後,這個酒吧女按照熟客花旗巨浪的要求,將野口川介帶回了自己那時租的小屋,然後兩人赤裸相擁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整個夜上什麼事情也沒幹,因為野口川介那天晚上確實喝得太多。
第二天早上從來沒有過女生睡在自己身邊野口川介被驚嚇住了,特別當時的這個酒吧女還是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樣子。野口川介一時不知措,但是酒吧女並不在意,隻是把這當成了一個生意,一個幫助一個熟客安慰心靈受傷處男仔的特殊服務。酒吧女在表達了一些善意、關懷和鼓勵的話,就將野口川介送走了。在門口打了一個的,就將野口川介送了。因為由於一晚上的野口川介的酒後實話實說,這個酒吧女早就發現野口川介是一個非常無趣的家夥,所以也從來沒有存想過之間聯係的想法。
野口川介可能當時也被驚呆了,也沒能記下這個酒吧女的地址和電話。兩個人這一分手就是5年。
5年後在一個公園中,這個酒吧女再次見到了野口川介,這個酒吧女那時早已經將野口川介忘得一幹二淨,但野口川介遠遠的一眼就將這個酒吧女從無數的人群中認了出來,並衝到這個酒吧女的麵前,精神興奮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