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俱斷的男人口中吐血地狂笑,“蘇格爾的混蛋!我是不可能它交還給你們的!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找!”
一根有著長長指甲的手指剌入這個男人的左眼,然後一個長條形的眼球被它挑了出來。放到這個受刑男的麵前,一下給握成一團肉泥。
黑袍人,“想死?沒有那麼容易!如果我是你,我會快快交待東西被藏到那裏。這樣你還可以少受點罪!”
手腳俱斷的男人依然狂笑,“我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情,當然就不怕死亡和折磨。說實話,你當初不是最信任我的嗎?從來沒有想過已經被靈魂控製的我,會做下現在這樣的事情呢?我的祭祀大人!哈哈……哈哈……”
黑袍人憤怒地用手中刀將一塊拇指大的肉從這個人的胸前剃下,“混蛋!你會為你的所做付出代價的!”
手腳俱斷的男人再不回答,隻是開始用一種異域的語言開始不斷默誦某種教派的咒語,仿佛痛苦並不能給他帶來任何掙紮,反而是他奉獻給自己神靈的特殊禮物。
黑袍人更加憤怒,刀飛舞,一個人類的耳朵飛出。
……
城市一個剛剛施工完畢的路麵之下,一個類似火焰的東西正靜靜地躺在那裏。一個又一個的人經過、一輛又一輛的車經過,但是從來沒有人知道它在那裏。
…………………………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黑夜之中,車輛行駛在返回京洛的道路上。杜公平霍地驚醒,他坐直身子,窗外的黑色和清冷的月光仿佛在告訴他,時間離天亮還早。
又是這個夢!
杜公平整理著自己的大腦,又是這個一直纏繞自己很久的夢,這一次仿佛更加地清晰。
自從杜公平與恒實僧進行了請教之後,杜公平頭腦中的疑問不僅沒少,反而更多。恒實僧的理論非常兼愛,有著種種不可思議的說法。恒實僧說佛祖傳說在世上有著千千萬萬的念頭,也可以理論上認為是靈魂。隻要這種念頭可以獨立思考、獨立人格,它就和真正靈魂沒有什麼區別。
根據恒實僧的說法,十三年前的那個教派其實原來是屬於中洲古老拜火教的一支,後來由於尹馬教的入侵而最終消失在古老曆史之中。但是它的神靈並沒有消失,正在展開新一次的輪回。但是同樣的,它的敵人並不想叫它複活。同樣東流球的本地鬼神勢力也沒有想叫自己土地上複活別的土地上古老神靈的想法。所以這個人被設計了。他的成神之匙被一個打入他組織內部的人給偷盜出來。
關於成神的一般步聚,恒實僧建議杜公平可以看一看《西遊記》,其實那就是一個由凡人變成神靈的過程。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通天之路,完成自己的通天之路後,必須有各自的方法洗去自己的凡人之體,才能真正變成神靈。而那一個十三年前的想要成神者,就是被人偷去了他的成神之匙,才會被卡在這一步。而且他一定在進行著什麼自己的默默準備。所以就算是恒實僧也不想惹怒這樣的一個存在。
杜公平的世界觀早已經被不斷摧殘、修正,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純科學觀的世界觀,或單一宗教的世界觀。這是一個多維的宇宙,不同的世界觀隻是不同人在不斷幾個維度形成的平麵或立體上的發展。杜公平感覺隻要自己明白,一個人可以認為存在多個靈魂,這種事情可能真涉及鬼神世界,自己就沒有白來恒實僧這裏一趟。
杜公平的下一步計劃也已經計劃完畢,杜公平已經預約好明天早晨9點富山精神疾病療養院院長佐川三政的見麵。根據另一個方麵的理解,多個靈魂也可以認為是多重性格。而富山精神疾病療養院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地方,而院長佐川三政更是國內專家中的專家,黑田家中重要成員黑晝白夜的精神疾病就是曾經長期在這裏進行治療和療養。富山精神疾病療養院與黑田集團有著十分良好和緊密的合作和關係,所以杜公平計劃在這裏再進行一些問題的科學角度的了解。
所以在結束與恒實僧的交流後,杜公平沒有選擇在藏馬進行休整,而是立即選擇回京洛。隻是這一切的想法和計劃,卻因為剛才的那個夢,使杜公平有些茫然。
自己的靈魂中間是否也存在著一個不同與自己的靈魂呢?
杜公平想起這個靈魂曾經兩次操縱自己身體的情況,有些感到某些恐懼。一個關於靈魂和人格分裂的探索會不會對自己身體中的問題產生什麼情況呢?杜公平有些期盼和害怕。
夜已深,月亮孤獨地掛在天空,杜公平卻無法再次入睡。
…………………………
第二天,早晨9:00,京洛富山精神疾病療養院。杜公平靜靜地坐在屬於院長佐川三政的辦公室,這是一個有著無數獎杯、獎章和榮譽照片的辦公室,院長佐川三政親熱友善地接待了杜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