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富山精神疾病療養院出來,杜公平回到了京洛百守木組的基地。這裏已經收集齊十三年前的那起鬼神複活事件的相關情況。
現在的情況就有些尷尬,從嚴格意義上講,這並不是一起鬼神事件。但它又有鬼神事件的相關危險。杜公平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從自我角度進行思考後,認為還是需要自己把能夠調查清楚的內容調查清楚。這樣等左手從警視廳出來後,就可以給左手一個答案,讓他來判斷是不是請黑田神社的神官來處理。
杜公平的辦公室,杜公平正一頁一頁地翻看十三年前這起事件的種種資料。這是一起被國家相關機構完全封存的一起事件,事件現場當時找到一百二十七具不同死因的屍體。從警方卷宗上的記錄,相關專家的判斷是這是一起邪教事件。這個邪教最初隻是一個相關交流修練九種人格方法的互助會。根據他們的理論,九種人格是一種互補的人格全整環,如果你想培養自己某一種人格的話,在有其他八種人格的人的幫助下,你會很快成功。這種理論和方法,剛才開確實快速地達到了一些人們想要形成自己某種人格的商業需求。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它的內部就開始變化了。當時的現場偵查情況是發展了一些極端的情況和方法、比如受虐、殺戮、性等不同的修行場地。當時的專家認為,這是因為這個互修會正用一種極端的方法來特殊催成人的某種人格。要知道很多人格產生分裂的人,都是在幼年期或人生的某個時期,受到一些巨大事件的刺激或影響,從而產生一種人體內的保護機製,分裂出來一個人格來保護他們,或實現他們的某種期望和願望。如果使用一些極端的方法,在理論上確實存在突變形成人的某種人格或人格分離的情況。
這是一起十分有名的邪教事件,有一百二十七個已經被證明的死者。官方對它的定義是人格的極端修練方法所造成的精神疾病殺人事情。也就是說當時這個人格互修會中的主事人或一部分當事人,由於以極端方式進行人格的修練,而造成一個或多個人變成了具有人格分裂特質的危險精神病人。從而主導並形成了這一起極端邪教自殺、殺人事件。但是從這個從警方內部拿來的高級資料上來看,其實更接近於恒實僧所說的那種鬼神成神的鬼異事件。當時的死者很多都是類似馬部一曹這種非常鬼異的死亡,雖然警方對他們進行科學的定性,但放到杜公平這樣專業人士的眼中,那些死因都是像馬部一曹一樣是是而否的死亡原因。而且這個地方還出了類似神文、祭台、祭祀等類的東西,可能還真是恒實僧所說的一起成神事件。
警方的這起宗卷保密級別應該是非常高的。如果按這份宗卷的相關記錄,那起事件其實警方和政府隻是將它編了一個完美的故事,然後草草結束。整個故事的過程、原因,還是否有存活者,都沒有一個真正的答案。這裏麵甚至還有一些調查人員的報告,認為事件還存在著一些存活者。但是那時的當局依然不顧一些一線探員的判斷和想法,草草結案。
杜公平的辦公室,一個專門從外地叫回來的、隸屬於黑田集團的安全專員正向杜公平講述著一些自己親身經曆的故事。他正是以前參加過那些調查事件的警探之一,隻是他現在辭職了,並在為了黑田集團的一名員工。雖然已經過十三年的時間,但是這個曾經參加過那次活動的警探一談起那件事情,依然不時的不寒而栗。
專員,“那是一起十分鬼異的事件,大人!”
杜公平指了指自己桌頭的案宗,“是的,我知道!”
專員,“那絕對是一場宗教祭祀活動。”
杜公平,“理由?”
專員開始用手指粘水在桌麵上畫圖,“這是我們在那棟大樓地下室發現的類似祭壇的東西。那個地下室整個都畫布著一種符文的神秘圖案,每一個圖案線條的終點都是一個死者,每一線條的起點都是祭壇。那裏應該也有一個人,因為我們發現了那種可以躺人的石床。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人。”
杜公平,“沒有任何發現?”
專員有些驚恐地說,“怎麼說呢?那是一塊被詛咒的地方,所有參加辦案的人員都或多或少地發生記憶力減弱、身體容易生病的情況。所以那起事件最後,很多警探都不願意再繼續下去。除了……”
杜公平,“除了誰?”
專員,“柯部仙鯉!”
…………………………
“柯部仙鯉已經死了!”
京洛嘉年博物館,杜公平剛剛從車上下來,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杜公平隻好給正站在自己麵前的美女打了十分歉意的微笑後,接通了這一個來自杜公平手下其中一個安全專員的電話。
這就是大組織的好處,杜公平有很多人手可以調配,很多感到有可能的線索都會有專人進行跟蹤調查。柯部仙鯉就是一個杜公平已經產生很大興趣的線索。這個世界上隻要是執著的人一定有線索和收獲,所以在和那個曾經參與這上次事件調查的安全專員進行交流後,杜公平立即就派他去尋找這個柯部仙鯉的消息。現在消息已經很快返回,是一個杜公平最最不願意見到的消息:這個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