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種情況,不管是那一種,都不是杜公平所想看到的情況。於是杜公平立即招呼自己的人和自己一起趕快離開這裏時,突然發現這裏的環境已經不一樣。包括百守木中衛在內的5個手下,發現這幾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消失不見、空無一人。
杜公平的頭腦快速運轉。下一個時間,杜公平已經決定暫時不要管百守木中衛他們,等自己出了這裏後,再找人來救他們。杜公平決定一下,立即奔跑了起來對著唯一出口的方麵急奔過去。
視覺再次一個暫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之上、祭案之前,人皮古卷就在自己的麵前。四周的9堆火架已經紛紛燃起熊熊火焰,火光搖曳、發出著木頭燃燒所特有嗶哩啪啦的聲音。
自己是怎麼又回到這裏的?
杜公平站在這裏一動不動!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正常的事件,絕對可以說是那種類似鬼神事件的神秘鬼異情況。
杜公平一步一步地心地向著那個唯一的通道慢慢走去,一步一步、心又翼翼,不斷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祭台之上沒有任何變化,祭台之下也沒有任何變化,仿佛這一切隻是一個神秘的夢的,一個真實無比但有無法相信的夢。
走到了祭台的邊緣,旁邊火架上的溫度已經清晰、明確地感受,杜公平內心無限焦急,但是依然堅定且心翼翼地將一隻腳踏下祭台。
視覺再次一個暫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之上、祭案之前,人皮古卷就在自己的麵前。祭台的四周那個本來標記著無數白線屍線上的位置上,現在竟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屍體。一個又一個或立或跪或臥的屍體出現在布滿整個地下室地麵的神秘圖案的每一個節點上,就像杜公平平板電腦上十三年前的那個事件現場一樣。
莫名的恐懼在杜公平的心中慢慢升起。現在的情況仿佛是進入到某個鬼神空間一樣的古怪事件。
杜公平一步一步地走到祭台的邊緣,停了下來。根據上兩次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什麼東西並不想杜公平離開祭台的空間。
是這樣嗎?
杜公平心中疑問。一隻腳再一次心慢慢踏下祭台。
視覺再次一個暫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祭案前的位置。隻是這一次杜公平的麵前祭案上竟然平躺了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這個男人一動不動地平躺在那裏,如果不是胸膛一起一伏,杜公平甚至懷疑他也是一個屍體。
杜公平用手心地接觸這個男人的脖動脈,裏麵一起一鼓的力量,明確地告訴杜公平,這是一個活人。
杜公平推了推這個人,這個人一動不動。
自己能不能出這個祭台,杜公平已經不敢奢望,所以杜公平決定先叫起這個祭案上的男人。
杜公平把手指掐向這個祭案男人的人中,同時聲呼喊,“醒一醒!”
視覺再次一個暫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祭案前的位置。隻是這時的杜公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個仿佛是西洲僧侶的那種黑色長袍,長袍的兜帽包裹著頭部,手中拿著一個骨製的短刀。
杜公平一動不動,不斷思考現在到底是那種情況?
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明顯,仿佛是某一種存在正想叫自己進行一種類似邪教祭祀的事情!事情一步一步,下一步仿佛就是要自己完成最後的過程:殺死這個正一動不動躺在祭台上的男人。
杜公平將骨刀放到祭案之上,對著四周的空間大聲地說著自己的決定和意誌。
杜公平,“我是不會殺死眼前祭案上的人的!所以你不用白花功夫和時間了。如果你可以指揮我的肉體來完成這個最後祭祀的工作,你先就完成了是吧?既然你無法操縱我的身體,那麼我絕對不會按照你的計劃完成你的目的。”
地下室火焰光源的邊緣,一個全身籠在黑袍中的男人走了出來,“你應該完成這個命運安排的工作,要知道就算是神靈很多時候也要屈從於命運的安排!”
杜公平,“你是誰?”
一直在黑暗中的男人慢慢走入光亮,杜公平也看清了他的麵容。
杜公平大吃一驚,“左手……左手大人!”
左手微笑,“這是命運的安排!杜公平去完成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任務吧!”
杜公平臉色沉下,“你不是左手!你是誰?”
左手微笑,“我是左手!但是我已經歸依了神的指令。現在輪到你了,你也來完成我們生命裏的任務吧!”
左手說話間已經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祭台之前,來到了杜公平的身邊,將那個已經放到祭案上的骨刀重新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左手,“這一切都是神的指令!不要猶豫、不要彷徨!神會保佑你的。”
杜公平再次將刀放回祭案,目光直視左手,“你是誰?我是不可能聽從你的命令的!”
“哎……”
一聲長長的歎息在整個空間中歎息,“我並不想這樣做的!”
隨著這個歎息,整個空間中響起了古老巫歌的聲音,一個又一個籠在黑袍中的身體一個又一個地從黑暗中走了,仿佛一個又一個的僧侶一樣將整個祭台圍攏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