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脾氣暴躁的潔姬,立即開始不耐煩起來,來到門口,不斷地推門,試圖嚐試一種能夠打開門的方法。本來應該焦急、煩躁的米爾德、狄克森反而表情平靜,並沒有什麼反應。
杜公平並不著急,隻是仿佛有如感應般,抬頭看向了門口的一台隱蔽監視器。
杜公平,“麗莎!”
杜公平指指那個監視器,示意麗莎將自己的探員證展示給那裏。麗莎走過來,也看到了那個監視器,於是從身上拿出自己掛在脖間的那個警章,正麵伸向那個監視器鏡頭。然後用手勢示意著裏麵自己聯邦調查員的身份。
哢嚓一聲。
這個看起來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人維護的大門慢慢被人從裏麵打開了。一個蒼老的人影走了出來,所穿的衣服如果仔細辨認,可以看出那是一件已經變成灰色的研究人員的白色研究袍。
老人,“你們是誰?”
麗莎,“fbi探員,想問你們一些事情,可以嗎?”
老人,“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我隻是一個值守的保安。”
麗莎,“這裏的負責人呢?”
老人,“死了!早死了。”
麗莎,“我說是它現在的主人。”
老人,“你說的是那個人的兒子?那是一個有錢人,並不喜歡這個地方。所以一直想買出去,但是總是沒有願意用他覺得合適的價格接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你們是要買它嗎?”
麗莎,“不,不是。”
老人,“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是那個人兒子的名片,有事你們可以找他說。”
一張名片被遞到麗莎的麵前,老人意思是馬上就要關門謝客。杜公平進了過去。
杜公平,“老先生,我們可以和您聊幾句嗎?”
老人,“我不認識你們。”
杜公平,“說實話,我們都是警察。這位是fbi的探員麗莎、我是fbi犯罪實驗室高級顧問杜公平、這位是紅楓鎮的一名警探。”
在杜公平的示意下,諾亞、潔姬也拿出了自己的警章。
杜公平,“這位是娜塔德城的一級警探潔姬。我們是跟蹤著一些案子的線索來到這裏的,我們相信您一定知道,甚至認識我們一直追蹤的犯罪嫌疑人。”
杜公平說著,並用平板電腦將一張張的照片不斷放到老人的麵前,有紅楓鎮的滅門案、也有多亞城的畫家被殺案、也有樹屋裏的那具腐屍,還有許多別的案件的。
杜公平,“這並不是1起殺人案件、也不是起殺人案件,它是一個持續、連環殺人案件,可能有些案件我們也不掌握,但現在所掌握信息中,被殺人數已經達到10以上。而且我們可以肯定地告訴您,這個數據遠遠沒有完,可能還在不斷上升。所以我們來這裏麵,並不是命令您進行幫助。而是懇請,懇請您進行幫助。”
杜公平說著,把米爾德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並把幾張照片遞到了那個老人麵前。
杜公平,“這位就是其中1起紅楓鎮滅門案的受害人的母親,她的女兒、女婿、孫女、孫子都死在這起案件中。案件發生後,她的丈夫因為接受不了,這種事實而死去。而她則獨自追蹤案件線索到現在。”
杜公平正色地來到老人的麵前,深鞠一躬。
杜公平,“老先生,我們需要您的幫助。”
杜公平的身後,以米爾德帶頭,大家一起給這個老人鞠了一躬。
看著這一張張的屍體照片,老人長歎一聲。
老人,“你們進來吧。”
…………………………
昏暗的燈光,兩旁都是一個一個相同無窗門的走廊,老人帶著眾人慢慢地走在其中。一道筆直的走廊黑暗、陰冷,老人帶著大家走在裏麵。
老人,“我知道你們要找的是誰。”
杜公平,“我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嗎?雖然一直追蹤了這麼長時間,很遺憾的是,我們並不知道他是誰。”
老人,“加瑞德,加瑞德·路西。一個很漂亮的白種男孩,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他是這樣的。”
杜公平,“說實話,我們來之前是進行過一些調查的。知道這裏曾經用這個男孩進行一些行為模擬的科學實驗,從而推演出目標人物的可能行為,以及一些事情的發展趨勢。我不想對這種事情的是否道德進行評價,但我想知道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人,“沒有什麼好掩飾的,因為那時我們都被那個男孩的能力所驚呆了。之後就陷入到對巨大財富的無限渴望之中,開始隻是想掙一點科究經費,但是隨著事情的進展,慢慢地掙錢成為了最終的一切。我們買通了那位母親,大家全部都不再把那個男孩當成一個人,隻是當成一件工具,一件非常掙錢的工具,甚至包括了那位母親。直到有一次fbi因為一件連環謀殺案件找到了這們。其實那個時候,那個孩的狀態已經不穩定了,時常分清現實和虛擬。那時,我們的同伴羅琳女士試圖勸說我們停下,因為那個時候研究所掙錢掙得已經足夠多了!可是對已經瘋狂的我們來說,再多的錢怎麼也不可能輕易滿足我們的欲望。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聽從羅琳的勸說,大家任何猶豫地接下了那個案件,並將那個男孩推入實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