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華府包裹爆炸案一(1 / 3)

一棟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房子,有著巨大的回形樓梯空間,反而電梯隻有小小的一格,最多能站3、4個瘦小的人。順著回形樓梯,杜公平背著行李、跟在房東的身後。這是一個50多歲的白種女人,胸前掛了一個老花眼鏡,剛開始見到杜公平的時候,是看了杜公平半天,才最終決定帶杜公平走入麗莎為他安排的租房。

房東,“這裏都是很好的年青人、你要注意衛生、噪音,還有不要帶一些不幹淨的人來這裏……

房東一邊帶路一邊不停地說著各種注意事項,一看就是對有色人種持有某種特殊偏見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麗莎會選擇這裏為杜公平租了半年的房子,可能是因為離實驗室比較近?

杜公平沒有說話,心裏也沒有太多怨氣。這裏雖然這個老女人看起來不友善一些、房子有些曆史一些,但收拾得還是十分衛生整潔的,公共區域沒有任何雜物,而且幹淨、明亮。

房東,“就是這裏了!房子上周才重新檢查了水電燃氣,所以的有設施都沒有問題。如有任何問題,可以直接到一樓找我,或者打我電話,但是1八點到八點不要打我電話,知道嗎!”

房東停到了三樓的一房間門口,拿出一串鑰匙,從中找出一把,打開了房門。同時,把一把鑰匙從鑰匙串上取下,遞給杜公平。

房東,“這是房間的鑰匙,你之前寄來的東西,都已經放入了房間,需要你自己整理。鑰匙隻有這一把,如果丟失可以來我這裏配,但是要收費。而且不允許自己更換門的鑰匙,如果需要更換,可以和我說。但是自己不行!最後一句話,東洲人,不要打擾到你的鄰居!””

房東交待完她所認為應該交待的各項事情後,轉身離開,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好吧!這就是自己未來一段時間內的小窩。

杜公平懷著複雜的心情,看了看自己的這窗門,又左右看了看這一層走廊中其他幾個現在關閉的門。微笑了一下,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門。

…………………………

聖誕節已經過完、新年也已經過完的杜公平接到了來自華府的fbi犯罪案件研究實驗室的召喚。已經知道杜公平現在已經基本結束在紐大學習過程中的fbi犯罪實驗室要求杜公平承擔杜公平早該承擔的工作者的責任和義務,也就是到華府和這裏的同事一起進行比較專心的工作生活。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杜公平告別了鈴木砂羽和自己的朋友、老師,再次孤身一人來到這裏。就像兩三年前杜公平孤身一人從東流球到達紐市一樣。不認識一個人、不熟悉一個人,也不熟悉這個地方。隻有一個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那就是麗莎。

這次也是一樣,麗莎不僅親自把杜公平從火車站那裏接了出來,而且送到了這個麗莎早早為杜公平聯係好的公寓。這是一個麗莎評價不錯的公寓。事實也是這樣,這家公寓除了那個房主看起來有些種族主義外,其他方麵杜公平認為自己並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麗莎由於工作的原因已經離開,但是她在離開之前已經幫杜公平簡單對接了一下這裏的房主,一個載著防脫鏈老花鏡的古板、白種老女人。

房門打開。

棕紅色的木製地板,好像是新打過蠟,看起來幹淨明亮,對麵是一個10平方米左右的客廳,有一個長沙發和一個玻璃茶幾,沙長的對方是一個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進門的左側是一個簡易廚衛空間:一個滾筒洗衣機、,一個小水池、一個小案台、一個電磁爐、一個立式冰箱,形成了一個直角空間,而這個直角空間之中是一個圓形小餐桌,旁邊放著3個木椅。廚衛空間和小客廳是連在一體,它們整體其實是一間長方形的房間,房間的那頭,靠近沙長是一道推拉玻璃門,玻璃門外是一個小陽台。廚衛空間與小客廳之間,摞在一起,放了5、6個紙製簡易箱子,正是杜公平提前寄來的行李。

2年多前,杜公平是隻背了一個隨身小包就來到了湯國,2年多過去後,不起眼之中,行李已經有這麼多了!

背在身後的行李,取下放到小圓桌上,杜公平進入自己的屋子。在冰箱對麵是3個連在一起的小房間,分別是一間小書房、一個臥室、一個衛生間。裏麵都有這裏提供的一些簡單用具。杜公平打開一個個箱子,開始慢慢地將裏麵的東西一個一個整理歸類。清理空的箱子,被杜公平拆扁,放到陽台的角落。幹活中間,杜公平還為自己熟了一壺咖啡。這一整理,就整理到天色黑了下來。當所有的東西都歸到了自己應該待的地方,最後的紙箱也拆扁放到陽台後,杜公平終於有時間,坐下來休息。

喝了兩口咖啡,杜公平將自己身上穿的所有衣服全部脫下,放入門口的洗衣機中,打開洗衣機後,進入了衛生間。一場痛快淋漓的洗浴,除去了一天的疲憊和辛勞,穿著長袍浴衣走入衛生間,來到小餐桌旁邊,重新倒了一杯熱咖啡喝了起來。桌上的手機,閃爍著綠燈,已經有兩三個電話沒有接起。一看是一個是蘇珊的,之後她又發來一個短信問是否順利平安。2個是鈴木砂羽的,最近的一個隻有不到5分鍾前。最後一個是麗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