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華府包裹爆炸案六(2 / 3)

杜公平,“那個人不可能是罪犯了?”

亞倫,“是的,除非有新的證據。要不,他現在是無辜的。”

杜公平,“不過,還要看鑒證那邊給我們的鑒定結果是什麼樣,對不對?”

亞倫,“是的!所以他依然不能離開。”

…………………………

返回的路上車拋錨了,接著又是大雨傾盆,將亞倫、杜公平澆了一個全身濕透。回到實驗室,接著又從監證那裏傳來了一個更不好的消息:在寵物店裏發現的東西,並不製作這幾起炸彈的東西。

仿佛一時間,全世界都不好的東西,都聚了過來。

杜公平感覺自己仿佛也有些頭暈暈的、身上發冷。

杜公平,“麗莎,你那裏有感冒藥沒有?”

麗莎,“我建議你,還是找個正式的診所看一看。”

杜公平,“我先吃兩片感冒藥再說,如果不好的話,我會去醫生那裏的。”

麗莎找亞倫的時候,亞倫那邊好像也不舒服,但是如說杜公平可能生病的情況後,還是很痛快地給杜公平批了一個回家休息的假,但是要求杜公平的手機要24小時開著和明早上班時間必須回來。

是麗莎送杜公平回家的,不過到家後,杜公平隻想趕快上床休息,就沒再管麗莎是怎麼離開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杜公平突然發現自己的床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爬了一個長頭發女性的身軀。這個人一定不是麗莎,麗莎是金發的,而這個人是紅發的。

她是誰呢?

杜公平一動,這個女人就醒了過來。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杜公平終於看清了她的臉,原來她是蘇珊。

杜公平,“蘇珊,怎麼是你?”

蘇珊,“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是麗莎接的。她說你生病了,我正好沒事就過來了。怎麼樣,你好點沒有?”

杜公平,“好多了!隻是精神有些疲憊,看什麼都感覺反應遲鈍。”

蘇珊,“看樣子,你還沒有好。”

杜公平,“可是我不想在房間裏待著。”

蘇珊,“那我陪你上街轉轉吧。”

蘇珊的眼睛充滿著血絲,聲音也有些疲憊。杜公平突然感覺她一定是昨晚一晚都沒有睡,一直在照顧自己。心中立時莫名地感動。

杜公平,“我不出去了。就在屋活動活動,順便看看資料。你先休息一會兒?”

蘇珊,“真不準備出去轉轉?其實對生病的人來說,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會好一些。”

杜公平,“不會了。你先休息一會兒,就睡我的床吧。”

蘇珊,“我還真有一些疲憊,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珊大大方方地就鑽入到杜公平剛才的毛毯中,睡了起來。不久,就發出熟睡的輕細喘息氣。看樣子,昨天晚上真的是一夜未睡地照顧自己。

一種感動在杜公平的心中生起。杜公平輕輕地為蘇珊蓋好了毛毯,關上了房門。

杜公平今天不準備去實驗室了,來到自己的小書房,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雖然寵物店主的線索被否認了,但杜公平並不認為自己走錯了。現在回想整個事件的細節,有一個細節叫杜公平奇怪。那就是分明那個卡特一開始就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據,為什麼還會給自己這邊玩心眼,必須等律師到場再說。會不會是為某些爭取時間呢?他怎麼能肯定自己能夠為自己想幫助的人爭取到時間呢?

鋼管上的咬痕吻合,這說明這條線索是比較接近真實的。但地下室裏並沒有製作炸彈的工具,那狗狗怎麼可能接觸到與炸彈相關的鋼管呢?

杜公平站起身,有一種突動,想立即動身再到那間地下室走走。不過,看到那間關閉房間的臥室,想到裏麵的蘇珊。還是停了下來。

走廊外仿佛響起了貝蕾絲走動的聲音,杜公平忙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其實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年青小夥。

小夥,“早上好!”

杜公平,“早上好!”

門合上了,這時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蘇珊已經打開了臥室的門,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

蘇珊,“你要上班了嗎?”

杜公平,“不是。”

仿佛沒有了心靈的禁錮,杜公平直話直說。

杜公平,“我隻是感覺,我們昨天晚上到那家寵物店進行現場收索時,一定有什麼露掉了。”

蘇珊,“比如?”

杜公平,“店主本來就有不在場證據,但他直到最後才拿出來。他有地下室的鑰匙,非是要拒絕給出,使得我們隻能破門而入。而且那個房東也很可疑。”

蘇珊看著杜公平在笑,杜公平不由地停了下來,突然想感恩節那晚在雷根家時,3個雷根家女人相互碰酒的一幕。

“女人比不上刀光劍影!”

杜公平,“對不起。”

蘇珊,“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

杜公平,“作為一名男生,我好像應該先問你是否要來點吃的或喝的。”

蘇珊,“我是一名雷根家的女人,你知道雷根家的女人與外麵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