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心花園的一處露天咖啡店,朱莉和瑪麗兩個出色的女人對視而坐,淺飲著各自的咖啡。這是一對美麗、身材誘惑的女人,僅僅是坐在那裏,就已經不斷引起旁邊過往的路人的興趣,偷偷打量,以及調戲的口哨聲。
兩個女人並不介意別人的欣賞,這就仿佛是對她們的一種肯定。如果不是今天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她們並不介意給那些看得著、吃不著的人一點小小甜甜。但是現在她們都沒有這個心情,因為瑪麗在杜公平的事情上進行不順利。
朱莉,“事情進展如何?”
瑪麗,“隻能說,他不得不接受我可以隨進出現在他的周圍。”
朱莉,“有這麼難搞定嗎?”
瑪麗,“要不你試試?”
朱莉,“算了,你是高手,我相信你。但是雇主可是有時間限製的啊!下周他就要舉行訂婚舞會了。”
瑪麗,“雇主與他有仇?”
朱莉,“這不是我們該知道的事情。”
瑪麗,“知道了。”
朱莉,“必須加快速度。”
瑪麗,“能用的辦法,我都用了。再用的話,那小子會提高警覺的。那小子是偵探,很利害的那一種。眼中仿佛裝有神奇的東西。很多不應該他知道的東西,他都能看出來。說實話,我有些害怕。”
朱莉,“出什麼事情了。”
瑪麗,“我把我人生經驗告訴了他。”
朱莉,“繼父強奸的那一個故事?”
瑪麗,“是的。”
朱莉,“他被感動了?產生保護欲,以及占有欲?”
瑪麗,“不!他沒有被感動,而且他推測出我真實出身和履曆。”
朱莉,“你真的情況?”
瑪麗,“是的。”
朱莉,“之前的故事不是你的真實經驗?”
瑪麗,“不是。”
朱莉,“我也不知道?”
瑪麗,“是的。”
朱莉長長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後,才再次開始兩人間的對話。
朱莉,“好吧!他怎麼知道的?”
瑪麗,“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奇怪、才可怕。我們都是曾經改過名字的。就算是同行,也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底細。他猜出來了。所以說可怕。”
朱莉,“他是猜出來的嗎?”
瑪麗,“他不說。我不知道。但如果是猜出來的,那就更可怕。我甚至不知道,他還都看出了什麼。所以,朱莉,如果有選擇,我可以退出嗎?”
朱莉,“不行!”
瑪麗,“為什麼?”
朱莉,“再試試,瑪麗。你是我見得的最棒的交際花,真正的天才,你隻是差一個合適你的舞台。這是一個機會。”
瑪麗,“我已經付出了很多,但是進展幾乎為零。你還有時間要求,你要我怎麼辦?”
朱莉突然看著手中的咖啡,笑了起來。
朱莉,“幾乎中了你的花招,瑪麗!既然你還能這樣悠閑地坐在這裏和我喝咖啡,那麼你一定有什麼計劃了吧?說出來聽聽,看我能幫上什麼?”
瑪麗,“有這麼明顯嗎?”
朱莉,“別忘了,你可是我曾經教過的徒弟啊!我們各有什麼本事,相互清楚,能用的手段,也基本了解。雖然獨幹了一段時間,但是最基本的東西是很難改變的。”
瑪麗,“好吧!氣泡理論,明白了吧?”
朱莉,“已經很接近成功,但是依然隔了一層小小的膜,這種情況下,可能越是壓迫,反彈越大。隻有等自己破開,或者是外部的剌激。”
瑪麗隻是靜靜地喝著咖啡,並不說話。神情、舉止仿佛是一隻優雅的白天鵝。
朱莉,“你需要有外部的剌激,才能有進展。要不隻能等事情自己發生變化了。對吧,瑪麗?”
瑪麗,“果然我們倆太熟悉了,隻是一個詞,你已經明白了所有,我還能說什麼?”
…………………………
城市又一次迎來了它的黑夜,在一個公園旁過的道路上,一個一身衛衣的流浪漢,正推著一輛小推車不斷前進。小推車把上掛著一個滿是空易拉罐的塑料袋,走動間,不斷發出晃動的聲響。這是一個城市中常見的流浪者,那塑料袋中的東西就是他一天的收獲。依然這些垃圾他可以換取一點食物或啤灑,然後他就可以結束自己一天的生活。
從一棵樹的樹後,布拉德走了出來,走到了流浪漢的車前,攔住了他的小推車。布拉德的突然出現使這個流浪漢產生了一絲害怕,他已經轉身向後,但是那裏又有一名警探出現在那裏。
布拉德,“我們是警察。”
布拉德亮出了自己的警章,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這一舉動,果然使這名流浪漢安靜了下來。但是這個流浪漢還是認真看了一眼布拉德的證件後,才開始決定說話。
流浪漢,“警察?有什麼事?”
布拉德,“說實話,我們正在調查一起流浪漢連環失蹤案件,聽說你這裏有一些我們感興趣的消息。可以說說嗎?”
流浪漢,“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布拉德,“說是連環失蹤,我們懷疑都已經被害,如果不趕快抓住,你知道的,還會有更多人、更多流浪漢失蹤,這就是你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