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一個專門安置廢棄汽車的垃圾場。

汽車作為人類文明的一個產生物,它就和它的主人一生擁有著屬於自己的不同長短的生命。而這個生命周期的長短真的不在於它是否能用,往往在於它的主人是否它不在適合。就算你是一個使用狀態十分良好的汽車,該被你的主人拋棄時,他也會毫不猶豫。

所以城市裏就會出現這種類似汽車墓場的神秘地方。這裏擁著各個曆史時期的廢舊汽車,層層疊疊布滿整個地方。隻留幾個巨大的通道,來方便一些這裏的作業工作。這些通道的兩邊往往都是那種堆積數層的高高廢車,無聲地述說著它們曾經擁有過的短暫生命。

由於是安置廢棄汽車的垃圾場,所以這裏關不需要道路。一大雨之後,這裏果然變得泥濘不平。這是一場非常不錯的春雨,那種滋物細無聲的春雨。但是正是這一場無限美好的春雨將這裏變成泥濘的海洋,使這裏變成不歡迎陌生人、外來者的地方。

杜公平、丹尼爾、亨利就是這樣的外來者,所以杜公平、丹尼爾、亨利3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這片荒棄的地方,這個難走異常地方。

亨利,“案件真他媽是在這種地方發生的嗎?這個鬼地方平時連個人影都沒有吧?”

亨利是一個真正血緣純正的格爾人,亨利其實自小就是在老雷根的眼皮子底下長大,亨利是和丹尼爾數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所以亨利是一個十分靠得住的人,所以費蘭克才會把丹尼爾和亨利共同派來幫助杜公平的調查。但是亨利就是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有點話癆,而且根據老雷根的證實,亨利的這種話癆其實是祖傳的,因為老雷根所認識的亨利的爺爺也是那種話多、衝動、好色的家夥。亨利其實就是他們祖上在這個時期的翻版。

丹尼爾無奈看看自己身邊這位靠得住的搭檔亨利,“你也看過卷宗,是不是這裏,你自己不清楚?”

亨利,“好吧,我承認,發現這起案件的那個小子真是一個天才、一個幸運的家夥!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回去後把他找來聊聊天?”

丹尼爾,“以什麼名義?”

亨利,“名義總是會想到辦法的,關鍵收獲可能比這裏還要大。”

亨利其實是變向地提出一個建設性的意見。大家離開這片該死的泥潭,回到溫暖又舒適的辦公室,然後把那個幸運兒找來喝茶聊天。

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建議啊!

但是亨利看向杜公平,看向這次秘密行動的真正主事人杜公平時,杜公平沒有理他,繼續向前走去。

繼續向前!這其實就是完全否認掉了亨利的意見,而且是那種無視的否認方式。這使亨利同誌很無奈。

亨利,“好吧!該死的天氣!該死的地!該死的地方!”

杜公平來到了一處空地中間,從背包中拿出一個平板電腦,打開電腦、打開了一張圖片,左右看了看。身形向著東南西北四個方麵各觀察了一會。把平板遞給了丹尼爾,指指上麵的地圖標識。

杜公平,“就是在這裏。”

丹尼爾看了看平板,也對照著地圖,觀察了一會兒,肯定了杜公平的意見。

丹尼爾,“就是這裏。”

就是這裏!這裏就是那個一個月前一個美麗且肥胖的女士燦爛燃燒的地方,也是杜公平三人這次來的目的地。不過一個月已經過去,而且又是這樣一個神奇且舒適的雨後,所以什麼都沒有,也確實什麼都沒有。

亨利四方一望,雙手一攤,“很好!什麼都沒有。需要我們接下來幹什麼呢?找一個探雷器來嗎?真希望它可以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天氣產生一點點作用。”

亨利其實人還是不錯的!隻是嘴上總是非常容易得罪人,而且是那種有意無意就把人得罪的臭嘴。據說,也是來自他們家一代一代下來的遺傳。

強大的遺傳!

杜公平當然不會與亨利進行什麼計較,也沒法計較。對待亨利的最好方式,杜公平已經掌握,那就是無視他。當你真正可以做到這一點時,你就會突然發發現,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杜公平沒有理亨利,隻是將自己的發現成果展示與兩人,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提綱協領的作用。

杜公平,“今天的天氣應該發生那次人體自燃事情的天氣差不多,都是城市剛下過一場雨。所以一路我們走來,你們有什麼感覺嗎?”

亨利,“感覺,沒什麼感覺。如果我們換一個好天氣來的話,我相信我一定會有所感覺的。”

亨利的話直接無視,杜公平看向了丹尼爾。

丹尼爾,“路很難走,真不知道一個體重200公斤的胖女人是怎麼過來的。”

杜公平,“她走不過來?”

丹尼爾,“是的!我們走,都這樣困難。那麼對她來說,就更是難以達到。可能會是別的方法。”

杜公平,“如果是有人送他過來的呢?”

丹尼爾,“1、2個人都搞不定,必然有專門的工具,比如小車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