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如果有一個美麗溫柔的賞心悅目的大美人,衣著也是美麗動人地充滿誘惑,然後她來到你的身邊,以一種男女情侶的情感與你共進早餐,那麼一定是一件心情愉悅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就是這樣!
清早起來的杜公平在剛剛晨練結束後,就見到一身美麗衣服的蘇珊賞心悅目地立在自己的校內公寓房間之中。由於兩人已經明確地確立了、宣布了兩方的關係,蘇珊當然會有一把杜公平這裏的鑰匙。杜公平也不介意,蘇珊隨時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來檢查自己的各種情況。
今天就是這樣,蘇珊以一身美麗長裙衣服的形象立在杜公平的房中,杜公平隻是愣了一下,並沒有太多的驚奇和驚訝。
晨練後的洗澡是必須的,但是洗澡並不影響兩個人之間的雙方交流。
杜公平一邊洗一邊問,“有什麼事情?看起來你一定有事的樣子。”
蘇珊並沒有否認,“你還看出來點什麼?”
杜公平,“好像還有點高興、有點興奮!”
蘇珊,“是的!費蘭克專門打電話過來,叫我謝謝你!”
杜公平,“他已經給我打過電話,表示感謝了!我們是一家人,其實不用這麼客套的。”
紐市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是傳說中河蘭幫的傳統區域,可能是這種北歐海盜的傳統風格,他們可以包容一些可以包含的文化和人。所以在紐市的紐大也是一樣,這裏既可以有喬安娜那種不拿男女關係當回事的民族和文化,也可以有像鈴木砂羽那樣,微微拉拉手都會臉紅的文件和教徒。
我們熟知的湯國曆史大多是“楊基幫”編造出來的。著名的“五月天號”似乎成了湯國的精神源頭。那其實是一批在西洲大陸廣被排擠的清教徒組團來到了馬薩諸塞灣,夢想著在此地建成“山上之城”,也就是修道院之城,成為全世界迪督徒的楷模。這一群宗教瘋子是有129名牛頭大學和劍鞘大學的畢來生帶著15000名教徒集體衝來的。他們在這裏建立大學,也就是後來的哈費大學。他們遵循著嚴格的清教信條,他們相信自己是上帝的選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職,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為了顯揚上帝的榮耀。他們都不是湯國其他地區的最早移民,本來就是匪徒和強盜,他們是那些變賣了自己在西洲產業的中產階級,他們是懷抱著宗教熱忱而來的、是根據上帝指示而來的、是整家整家而來的。所以他們的文化也比較宗教、比較極端,凡是通奸、瀆神、懶惰、雞/奸,甚至青少年叛逆,都有可能被處死。波士頓的一位船長離家三年,回家之後在門口和妻子接吻,居然被法官判為有罪,投入大獄。對其他宗教、其他教派的信徒他們也極不寬容,黥鼻、割耳,刻上“H”,表示他們是異教徒,這就是他們的傳統做法。
然後在“楊基幫”的南部就出現一個麵積很小,專門接受“楊基幫”排除的一些垃圾的地區“河蘭幫”,也就是紐市地區。這裏原來西洲河蘭人最早開拓的移民地區,河蘭人那種北歐海盜的包含態度,使這片土地上接收了所有信教、不信教、信各種教的人,也不反對科學這種挑戰神靈的行動,隻是有點拜金。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紐市也因為自己的包容成為世界的罪惡之城,犯罪之城。最嚴重時,警察都不敢說自己是警察。警察見街頭黑幫槍戰,不是製止,而是轉頭就跑。很多街區是警察都不敢進入巡邏的地方。警察的犯罪、辭職、離職率也是世界最高的。那個時期紐約形象十分不堪,僅從七宗重罪:殺人、強奸、搶劫、人身傷害、入室盜竊、偷竊重案、盜竊機動車中的殺人率看,紐市是全湯平均水平的26倍。
接著這個神奇的地方,又出現了一位非常神奇的人物威廉·布拉頓。那時威廉大帝僅僅是一個分管地鐵區域的分局局長,而城市地鐵又是當時城市犯罪的一個高發地區。就像早期的火車和火車站一樣,一個流動的場所、一個流動的空間、一個流動的區域,犯完罪下一站一跳車,人都沒有地方找。所以非常難治理。而當威廉大帝的老板,不僅沒給他多劃預算,反而還減少了預算。不僅減少了預算,還增加了任務要求。簡單地說就是:在小費給少的情況下,服務要求還提高了。甚至還下達了要求犯罪率必同期降低多少個多少個點的硬指標。
這幾乎是一個沒有辦法完成的工作,很多人認為那是上麵的大板再給威廉大帝穿小鞋,叫他滾蛋。所以當時的很多人都在考慮大家是不是換一個分局,或者辭職。因為以往的慣例,一定是大魚吃小魚,大老板壓小老板,小老板壓普通警員,最後為難的、加班的、危險的都是下麵人。一時間整個地鐵分局,人心惶惶,大家甚至沒心情幹活。
不過別人完不成的工作,對威廉大帝來說,並不代表他不能完成。他首先對內穩定了自己手下的人心,告訴大家:不要著急、不要慌,我不會把自己的壓力轉壓給你們的。我對你們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把自己份內的工作幹好就行。比如:地鐵中亂貼小廣告、塗鴉和逃票就很嚴重,我們就先從這裏開始吧!這點事情不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