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1 鄉警在行動(2 / 3)

農場中的農夫士兵也是十分勇敢和頑強的,在這樣已經仿佛崩潰的戰場形勢下,他們中的很多人依然想要為自己槍枝裝上子彈,然後還擊。剛才的解除警報,使他們手中的槍中早就退出了子彈、合上的保險,他們需要使自己的步槍恢複戰鬥狀態,人才能恢複戰鬥狀態。但是他們並不是專業的士兵,他們也會緊張和不熟練。於是就出現了很多人在這種敵人馬上就到眼前的情況裝填子彈,但子彈落地的情況。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並不是他們內心不夠堅強,隻是他的手不夠堅強。它們一直在不停地顫抖。

當然這些人重新拾回自己的子彈,一些白色床單騎士都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前。一馬將他們撞飛出去、一槍柄將他們打暈在地、一個飛身撲越直接將他們撲倒在地……

整個農場的各地都發生著種種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戰爭遊戲,遊戲的結果一定是人數占優、發起攻擊占優、士氣占優的白色床單騎士們。雖然他們很多都由於各種各樣不小心的原因把自己弄傷,但基本上都是輕傷。本著輕傷不下火線的戰鬥勇士精神,他們紛紛加入到後續的痛打落水狗的戰後娛樂工作中。

所有農場農居中的人們,都被這個明顯興奮過度的白色床單騎士們一個一個地從一個一個自己躲避的地方拉了出來,痛揍一氣,手腳打好繩結,集中放在農居中間的空地上後,才在一聲統一的號令下,紛紛回到自己可愛的駿馬上,歡笑著、高歌著離開了這裏。隻留下現場的一片狼藉,和一群被捆綁著丟在一起的受傷害者。

…………………………

那些白色床單騎士們離開了。就像他們來時一樣,轟響著如雷一般的馬蹄聲離開了。

他們無聲無息地來,歡歌笑語地去,仿佛完成了什麼巨大的滿足。

他們不帶來任何東西的來,他們不帶去一絲東西的離,就仿佛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夢。

但是它確是真實發生的,因為他們留下了滿地地傷員和一句應該算是威脅的話。

這個算是威脅的話,來自那個最後離開的白色床單騎士。

這個白色床單騎士最後離開,他離開的時候,駕駛自己同樣白色的健馬單蹄踩在一個這裏的倒黴蛋背上,看著這些已經一個一個被捆成待宰羔羊一般的農場人民,發出自己冰冷的聲音。

白色床單騎士,“離開這片土地!異教徒。這裏不歡迎你們,下次我們再來就不僅僅隻帶來鮮血,還會帶來死亡!”

…………………………

白色床單騎士離開不久,那片濃厚的小樹林中,那群早應該消失的騎馬的鄉巴佬鄉警竟然再次神奇地出現。

一群警馬踩著與自己主人心情一樣悠閑的步伐慢慢地走出樹林、走過草地、走過木柵欄、走到這一片狼藉的農居前空地上。

很多人的警馬已經停了下來,但是那個山羊胡子男十分熟悉的老伍德的那匹年青、漂亮的棕色公馬依然在前進,它到了這些由於繩索束縛、無法活動的人中,那個滿臉是血的山羊胡子男麵前。露出慈愛、善良、友善的表情。

老伍德,“你好像受傷了!”

山羊胡子男目光凶狠,沒有回答。任誰都心中明白,這夥鄉巴佬警察一走,那夥白色床單暴徒就來襲擊;那夥白色床單暴徒一走,這夥鄉巴佬警察就馬上出現。這說是什麼!這說明這夥鄉巴佬警察根本就和那群白色床單暴徒就是一夥的。甚至這些鄉巴佬警察中的一些人就是那些白色床單暴徒中的一員,也非常有可能。

這是一個警告!

這是一個血淋淋的警告!

就像之前老伍德說的話一樣,就像那個最後離開的白色床單暴徒說的一樣。

你們是邪教徒,這裏不歡迎你們!不管你們合法不合法,我們就是歡迎你們!你們可以選擇不理會這種警告,但是我們可不僅僅隻會警告!

山羊胡子男不說話,但是目光卻仿佛在說:我知道!是你們幹的!

山羊胡子男不說話,目光更是凶狠異常。但這種目的仿佛是那種舞台下表揚的掌聲,使得老伍德很開心、很輕鬆、很愉悅。

老伍德一付“我是人民公仆”的樣子,說著無比友善的聲音,“看樣子,你們這裏好像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不需要警方的幫助。”

山羊胡子男惡狠狠地從地上慢慢坐起。

山羊胡子男,“你們是一起的!”

老伍德,“說話要有根據!你有根據嗎?沒有根據就不要亂說。”

山羊胡子男,“你們剛才,他們就來。他們一走,你們就來。這不是明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