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發生了什麼事情?”
諾亞目光憤怒,但是聲音平靜地說,“沒什麼,那些家夥中的一些人想逃跑。所以我們隻能槍殺了那些逃跑的人。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襲警,而且試圖逃跑。我們又能怎麼辦呢?我們人手不足,而且這些家夥都是十惡不赦的家夥,我們要保證這裏的人民,所以有些事情,也沒有辦法。”
杜公平,“真的?”
諾亞,“真的。”
杜公平決定不去較真這種明顯是假話的說法。杜公平更相信的是,這裏的鎮警被這些家夥在這裏暴行所激怒,所以根本等不及送他們去法院。直接處理他們。用老伍德的話,就是:幹下這種惡行的人,不可能有享受監獄假日的可能。
說實話,不要說是這些性格比較耿直的本地鎮警、鄉警,就是杜公平也有衝過去,將那些沒有人性的家夥一一幹死的想法。但想法是想法,真叫杜公平這樣幹,杜公平依然知道這是違法的。所以杜公平是不會去幹的。可是真的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本地鎮警、鄉警真的下黑手了。那些人一個一個被捆得和棕子似的,杜公平才不相信,這些人這能跑。而且這裏是南部的農場,他們再能跑,還能跑過有馬、有狗的本地警察?
不過,杜公平並不想去計較這些誰對誰錯、應該不應該的事情。杜公平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幹,因為杜公平剛剛又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線索。杜公平需要落實它!
杜公平善意提醒,“要留幾個活口。”
諾亞,“放心,會有活口的。”
杜公平,“我要幾個人,幾個警察。”
諾亞,“什麼事?”
杜公平,“這些人怎麼進來的?這些物資是怎麼進來的?這些受害者是怎麼進來的?你們之前一無所知,這絕不是你們的無能,所以隻能是他們使用一種非常狡猾且不被人注意的方式。”
諾亞立即再次興奮起來,就像那種力圖進行尋找的野獸,雙眼放出凶狠、危險的光彩。
諾亞,“你認為……?”
杜公平把手機展示給諾亞,上麵正顯示一張地圖,一張這裏的地圖。
杜公平,“我看到這個附近有一個鐵路。”
諾亞,“我明白了,是林場!隻有林場的人才會使用這條鐵路,所以這樣大量的物資,如果不使用汽車送進來,又不想被我們發覺,隻能是使用鐵路。等我一下,我去準備人手,我和你一起去!”
…………………………
凱氏林場是一個本地的木材公司,這裏就像本地的經濟一樣,並不是那種十分景氣的樣子。所以這裏的辦公場所也隻是一個小院,和幾個平房式的木製房屋。這裏平時並沒有什麼人,所以當杜公平、諾亞一群人縱馬衝入這裏時,這裏的那個年青女秘書就被這群警裝製服的人吸引到小院之中。
女秘書,“你們是什麼人?”
諾亞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警章,“警察!”
女秘書,“你們有什麼事情?”
諾亞氣勢洶洶,“我們要見你們的經理!你們的負責人!”
女秘書明顯就是那種並是有豐富騙人經驗的人,所以她是猶豫、思考了一下,才回答說,這裏的經理不在的。但是這種明顯就不真實的話語和不真實的表情,已經被諾亞一種正如同惡狼一般的警察看到眼中。
諾亞帶頭從馬背上跳下,凶神惡煞地來到這個年青本地女秘書麵前。
諾亞惡狠狠地說,“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任!欺騙警方是很嚴重的罪行!”
女秘書依然是種並不堅決的回答,“經理確實不在,請你們回頭再來!”
諾亞,“那你們這裏誰是負責的人?”
女秘書,“負責的人都不在!”
諾亞,“你在逗我們玩嗎?你以為你是一個女人,就可以對待警察這麼囂張?”
女秘書,“對不起!真的沒有辦法幫助你們。”
謊話說多就會熟練,這果然是一個真理。幾次對話之後,女秘書的話語和太度都平穩很多,仿佛已經熟悉自己的角色。
隻不過杜公平很快看到一個掛著經理室牌子的房子,現在正亮著燈。從身側捅了捅諾亞,示意諾亞注意那裏。諾亞看到了那裏,諾亞再次把目光投向這個說謊業務越來越熟悉的女秘書。
諾亞,“你們的經理在辦公室!”
女秘書,“我們的經理不在辦公室!”
杜公平突然越過女秘書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口,皺起眉頭。女秘書剛想阻攔,諾亞已經把她推到一邊。
諾亞,“發現了什麼?”
杜公平,“有血腥味!”
諾亞看來也非常有這種狩獵經驗似的從門縫處用鼻子聞了聞後,仿佛確認了杜公平的意見。
諾亞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女秘書,“你最好現在祈禱,裏麵千萬別死人。要不,你就是第一犯罪嫌疑人。”
女秘書終於開始驚恐起來,因為她也聽到了杜公平剛才所說的事情。
女秘書驚恐失措,“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