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市的東流球商協,這個本身就具備自己經濟實力的組織,現在更是由於加入了紐市警局等重要的政治因素,從而顯得更加繁榮、具有活力。
這就一個本來還有點虛胖的小男孩,現在突然身體裏的骨架竟然又成長了一些,大家又發現它竟然還可以長得更高更胖些。這裏的胖就是它的經濟實力,而它的骨架就是內含中政治軟實力。
這裏的繁榮和活力是那麼的明顯,人們僅僅通過他們不斷進進出出的大門人數,就知道這裏很不一般。
從一輛出租車上也來,杜公平付完自己該付的出租車費用後,就來到了這個滿是人不斷進出的現代化的商業大樓的大門。一個非常氣派的大門,這裏有著幾名帥氣、年青、英俊、警裝的東方男性保安在維持、保護著這裏的秩序。一派高大上的上檔次的樣子。杜公平走到這個大廈門口的時候,立即被一個禮貌的警裝保安攔阻了下來。
一隻帶著白手套的停在杜公平的身前。
這名年青、帥氣、精神的東流球小夥保安使用著流利的湯語進行著服務,“先生,您好!你找那個部門?您有預約嗎?”
杜公平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主要是找尾山敬二,雖然杜公平可以直找打電話給黑田大人的助手伊東鈴上,但是出於禮貌和尊敬,杜公平還需要通過黑田家的渠道,給黑田大人由自己親自書寫的信件。尾山敬二其實就是紐市這片地方上的黑田家代表,所以杜公平來到了這裏。
杜公平在這裏使用了東流球語表述了自己的情況,“我是杜公平!我沒有預約,我找尾山敬二先生。”
果然如杜公平所想的一樣,這名保安聽懂了杜公平的話,但看起來他真的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不過尾山敬二是什麼人他仿佛想了起來來,神色立即緊張了起來,以及有一些難為。
保安,“對不起,先生!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我無法幫您。”
杜公平,“沒關係,我有他電話。”
保安不知道杜公平也很正常,因為估計尾山敬二也沒有想到杜公平會來,更不要說進行什麼必要的安排。
杜公平笑了一下,從衣服中拿出自己的手機,拔通了尾山敬二的號碼。手機被快被接通,簡單地說明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大樓的下麵後,尾山敬二告訴杜公平,請他稍等。
保安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沒有絲毫的不耐。看杜公平已經通完電話後,這才建議,“先生,如果您需要一段時間的話,能不能在旁邊稍等一會兒?”
保安示意杜公平應該讓開大樓的大門通道,杜公平表示理解,並走到了旁邊。不過一會兒,一個一身西裝的東流球年青人就神色匆匆地從裏一路疾跑,來到了大門口。這個西裝青年跑到了保安麵前,將自己一個掛在前胸的胸卡展示給保安。
年青人,“我是尾山主席的秘書,請問這裏是不是剛才來了一位叫杜公平的先生。”
保安,“是的……”
杜公平聽到了這個人的話,於是走了過去。
杜公平,“我就是杜公平。”
這個人立即一個深深的、非常恭敬的鞠躬,“讓您久等了!請跟我來吧,尾山先生正等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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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山敬二的辦公室,一個小小的會客室中,杜公平向尾山敬二講完了自己的決定,並鄭重地從自己的衣服內側拿了封親手書寫的信件呈到尾山敬二的麵前。
杜公平,“那就麻煩您了!”
尾山敬二雙手接過杜公平的信,並小心地將它親自收好後,才喜悅對杜公平,“我想黑田大人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杜公平也是仿佛一臉輕鬆的回答,“希望不辜負大人的期望!”
尾山敬二仿佛對杜公平充滿信心,“這是那裏的話!先生是我所見到過的最出色、最優秀的年青人。”
杜公平,“是的!我已經打起精神來,準備麵對各種情況的挑戰!”
杜公平這種正努力學習改變自己原來心態的發言先是叫尾山敬二微微一愣,然後就是一種非常開心的樣子。
尾山敬二,“真是恭喜先生了!”
杜公平再次鞠躬,“這次還需要麻煩尾山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尾山敬二,“這是那裏的話!我非常榮幸。”
杜公平,“我預計我會6月份返回東流球,我在這裏還要處理一些事情。”
尾山敬二曖昧地看了杜公平一眼,“我明白,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可以直接來找來。或者,打我秘書的電話。我會交代他,他可以直接幫您處理一樣簡單的事情。”
尾山敬二說著,從桌上寫出一本便簽和一根筆,寫下了一個人的姓名和手機號,遞給了杜公平。
尾山敬二,“這個手機會24小時開機的。”
杜公平收了這張便簽。
杜公平,“謝謝您的幫助。”
尾山敬二,“這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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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山敬二的傳信是十分便利的,其實在第三天的早晨,杜公平就剛到了尾山敬二的那個秘書。因為他專程開著汽車來到了紐市的杜公平這裏,將那封黑田大人的回信呈給杜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