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營地風去(1 / 3)

杜公平,“照片的事情,你們查了沒?”

三浦信輔,“查了,那個被抓的罪犯一口咬定,是那一名嫌疑犯帶來的。”

杜公平,“是那一個人要求照相的。是被抓的,還是沒被抓的?”

三浦信輔,“我們的罪犯一口咬定是被沒被的那個罪犯慫恿他,他才做的。”

杜公平,“我感覺,並不一定。沒有人會帶著這種有特殊意義的相機去殺人現場的。而且根據被抓的那個所述,當天晚上隻是臨時起意。所以,那個人帶著這種相機的時候,可能並沒有準備去殺人。你說什麼樣的人,才會帶著這種古董相機到處亂轉呢?”

三浦信輔,“要不是他剛修了相機,要不是他剛買的相機。”

杜公平,“你們查了沒有?”

三浦信輔,“沒有。”

杜公平,“我感得剛買的可能性會大一些,因為如果是修相機的,他應該家中本來就有那種特殊照片,隻有新買的相機,才會因為商家做活動,送他幾張照片的。”

三浦信輔,“我會馬上去查。但是查到了,可能會本案作用也不大吧?”

杜公平,“沒有沒用的線索。我們還是查一查吧。查之前,我們可以做幾種假設,比如這個罪犯是一名相機收藏愛好者的話。那麼這款相機一定是特別的型號。”

三浦信輔興奮,“我明白了。我會親自去調查的。”

杜公平,“我當天見他們時,並沒有看到那部相機。我們的朋友,有沒有說這是為什麼?”

三浦信輔,“這個確實,也沒有搞清楚。”

杜公平無奈地看向三浦信輔,“前輩!不是我埋怨,你們的基礎工作做得也太粗了吧?如果是兩人共同將相機放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我們可能就會獲得一些線索。”

三浦信輔臉紅,“我會馬上去搞清楚的。您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杜公平,“還有搞清楚兩人那天晚上的路線和犯案後的活動路線。我有一些奇怪,因為按我同學所說的話,那名罪犯應該對犯罪現場的環境很熟悉。如果他們之前沒有走過,那就是說明,那名罪犯以前經常來這片地方。如果他們是臨時走過,才會熟悉的話。那麼這個人絕對是一個專業的人,你們應該查一查特殊退伍者中有沒有相近的人。”

…………………………

非洲誌願者營地,蘇珊再次點開杜公平發來的電郵,感受著杜公平從遙遠東流球傳來的絲絲愛情,麵容充滿笑容。一周的時候已經過去,正如蘇珊的小姐妹梅西所預測的那樣,蘇珊受到了來自湯姆的那個小團隊的排擠。但是蘇珊並不是什麼不通世事的小女孩。蘇珊在大學時就是紐大最大的女生姐妹會玫瑰營的人力部長,所以那些人蘇珊的感覺是,他們真真地小瞧了她了。在這種情況下,蘇珊將一些團隊中一些弱勢個人和大多數女生團結在一起,形成另外一支不斷壯大的小團隊,開始不斷地在整個誌願者營地取得越來越多的話語權。

誌願者的領隊,一個30歲左右的白種男青年,特羅伊·貝克來到了蘇珊的小屋外,敲響了蘇珊的門。

特羅伊,“蘇珊!”

蘇珊,“特羅伊,你找我有事?”

蘇珊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看著這一名誌願者總領隊。這是一個喜歡明顯巴結權貴的家夥,不知道從那知道那個湯姆有一個非常深厚的背景後,就一直傾向湯姆小團隊。雖然蘇珊不滿他越來越明顯的偏向行為,但是蘇珊也一直避免著與他們的正麵衝突。

特羅伊點頭,“是的,我找你有事。”

蘇珊讓了一下門,“那就進來慢慢說吧。”

特羅伊,“不,我們還是到外麵說吧。”

蘇珊疑惑,“到外麵說?”

看到蘇珊明顯要拒絕的樣子,特羅伊開始了自己的說服工作。

特羅伊,“是這樣的,這一段日子以來,我們誌願者隊伍中一直存在著不團結。作為領隊,我有責任和義務,來化解你們雙方的矛盾和誤解。所以,我已經約了湯姆他們,我們一起好好談談。大家是一個團隊,我想沒有什麼不能好好坐下來談的。”

蘇珊直視著特羅伊的目光,從小的家庭教育,告訴她,一個人可以從他的目光中看出許多東西,比如現在的特羅伊,蘇珊明顯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閃避、心虛、害怕等感情。

蘇珊,“對不起!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特羅伊,你是領隊,你說我們的團隊中存在什麼矛盾呢?”

特羅伊有些生氣,“蘇珊!我是領隊!這個誌願者團隊最高領導!”

蘇珊,“怎麼了!”

特羅伊,“我有權命令你聽從我的命令。”

蘇珊笑了,笑得非常開心。

蘇珊,“特羅伊,你是說一直以來我沒有聽從過你的命令嗎?”

特羅伊一時語僵,確實蘇珊組織的小團隊一直或隱或現地與湯姆的小團隊存在著鬥爭,但是明麵之上,蘇珊一直組織她的人服從著自己的命令,那怕自己的有些命令明顯存在著不公。

特羅伊,“蘇珊,跟我走!湯姆他們在小樹林中等著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