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人開心,就會有人不開心。杜公平、蘇珊這裏都進行入正常的秩序和故事環節時,伊丹憲一、三浦信輔這裏卻再一次地出現問題。故事的起因就是對那個小酒館老板娘提供地址的犯罪嫌疑人進行的抓捕行動。
這是一個存在於複雜環境中的公寓樓的2層,在三浦信輔的指揮下,這次行動出動的十幾警探已經從前後左右封死了可能的犯罪嫌疑人的逃跑路線。這很可能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家夥!不管是杜公平、三浦信輔這些人的分析、那個殺自己姐夫的床島管人供述的殺人過程,還是床島管人和那個酒店老板娘都說過的這個人之前殺人過的故事。這些都說明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所以警視廳的搜查一課也是對這次抓捕高度重視。很多人認為警察抓壞人一定要奮勇前向、生死不怕。但實際的執行過程中,警方的各層實際的要求是要以自己的安全、相關平民的安全為第一要務的。其中的原因很多,既有保證社會秩序、保證公民安危的考慮,也有能搞得警隊成天死人不斷的想法。如果警隊成天死人不斷,不說媒體、公眾會怎麼看警察的能力,那麼警隊自身的體係都會崩潰,就不會再有幾個人願意留在警隊。這種事情不是假的,而是真實曾經發生的。就以杜公平剛剛回來的湯國紐市來說,當那裏黑幫橫行的時候,可是有很多警察選擇辭職或離職的。警察也是人、也是打工仔,不是雷鋒、不是敢死隊。
所以安全也是這次抓捕這個不知名的可怕犯罪嫌疑人的第一要求。在看似平靜如常的情況下,該設的阻擊手、外圍路障、中間支持、一線突然都沒有少。當然三浦信輔的搭檔小林熏帶著各個位置都已經準備好的消息回來的時候,這次一線的指揮員三浦信輔依然在認真地向這個公寓的房主進行情況的落實工作。
這是一個看起來一直長期處於酒精迷醉狀態下的50多歲的肥胖男人,就算是現在,他依然應該還是處在一種50%還在酒精微醺的神仙狀態。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是一身濃濃的酒氣。由於不需要打工上班的原因,這個家夥不僅吃得比正常東流球人肥胖不止一倍,身上的衣服也是處於一種並不講究、並不衛生的狀態之下,就像這裏的環境一樣。
三浦信輔,“你是說,你並不清楚,那個房間是否有人?”
肥胖男人,“是的。我從是一名非常好的房主,從來不關心租戶的個人隱私。”
小林熏生氣,“就算是死了人,你也不會管嗎?”
肥胖男人,“是的。隻要他們按時給我交房租就可以了。”
這個胖子房主的這種態度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因為東流球在傳統儒教文化的熏陶下,正常的文化還是十分嚴於律己、寬以待人,講究一個個人品德和社區品德的。說簡單人,就是像過去村裏,一個家庭如同被認為品德有問題,在村裏就過不下,會被所有人歧視。比如,你家的雞場或豬場發生雞瘟、豬瘟,在別的國家可能會認為是這個人倒黴、經濟受損失。但是在這裏,會認為你這個人品有問題,不精心照顧自己家的危險產業,為整個村子帶來聲譽上的員失。再比如,老太太過馬路被車撞了,在有的國家你就等著被碰瓷吧!但是在這裏,可能受害人家屬還要向你道歉,因為他們放任一個沒有能力的人出門亂轉。
所以正常的房主表現一定是在租房的同時,緊盯自己房客的品性,害怕給自己和自己的單位帶來聲譽上的影響。平時還真是見到這種隻認錢、不認其他的房主。
小林熏立即生氣起來,“你怎麼是這樣的一個人!”
肥胖男人也生氣起來,“我這樣的人怎麼了!”
小林熏正想與這名明顯不靠譜的房主爭吵起來時,三浦信輔止住了他們之前的交流。對著小林熏搖了搖頭,示意他事情已經這樣了,就不要再說了。
三浦信輔,“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肥胖男人,“什麼時候?大約3天前吧,那時他正提著一大堆東西返回樓上,我告訴他,他這個月的房租該到期了,他說知道了。”
三浦信輔,“然後呢?”
肥胖男人,“然後,我就去喝酒了。需要不需要給你們時間和地址?”
三浦信輔搖了搖頭,“可以幫我們把他的房門打開嗎?”
肥胖男人,“當然,既然你們是警察,而且你們也拿到了法院的批文,我是一名守法的人,當然不會阻擋你們。”
三浦信輔又想了一會兒,對小林熏吩咐道。
三浦信輔,“你換一身快遞員的衣服,去看一看房間是否有人。”
小林熏,“是的。”
三浦信輔其實說的就是這次抓捕任務的第一計劃,就是警員冒充快遞、快餐、水管等職業者,敲開那裏的房門。然後進行抓捕。所以在小林熏換好衣服後,三輔信輔就帶著一線抓捕隊左右靜藏在這個房門的外麵,隻等那個房門打開,眾人一下衝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