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公平4人帶著這個殺人嫌疑犯一起返回到營地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演習活動,竟然又被杜公平抓回了一個殺人凶犯,而且是隱藏在森林之中,已經逃離了警察搜查和抓捕範圍的罪犯。
在東流球的曆史上,很多這樣的犯罪在逃到森林中後,警察在搜查無果之後,隻能無奈地宣布抓捕失敗。這樣的人要不會重新,以無身份者回到社會之中,之後因為某一個特殊事情被警察重新抓住。要不會等到10年之後,東流球的殺人事件最高有效期過去之後,以一種無罪者的身份重新回歸社會;要不就是在森林之中永遠消失。但是像眼前一樣,被人從森林裏中以離奇方式抓回,可以說是一種奇跡。
在路上的時候,這名嫌疑犯已經明白了自己受到了欺騙,根本沒有什麼層層的包圍,更沒有什麼一個一個手拿狙擊槍的狙擊手,隻是3名手拿樹枝修成的長木棒的菜鳥學警。而且那幾根長木棒也隻是他們用來林間行路的臨時性手杖。不過已經束手被擒的他,已經被杜公平用層層繩索綁得結實,已經沒有反盤的機會。
嫌疑犯,“你到底是誰?”
杜公平和3名學警將這名罪犯交與營地幾名教官的時候,這名罪犯不甘心地回頭恨恨問向杜公平。
杜公平深鞠一躬,非常禮貌地進行回答,“我叫杜公平,現在正是一名在校學警。但是這不久之後,我將會是一名非常出名的警察。在這之前一直受到您的熱心照顧,所以在此深深進行感謝!希望先生不要忘記您的許諾,我到時會在監獄中看望先生的。請界時不要拒絕。”
嫌疑犯吃驚,“你還敢來看我?”
杜公平,“那是當然。雖然今天我在一些小小不足的地方對先生進行了欺騙,但其他大多數話說得還是肺腑之言。相信先生還是感覺出來的,所以我們其實可以不再糾結在那些不足以談論的話題上,將所有目光和思考都放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之上吧!”
嫌疑犯,“你覺得你的那些欺騙隻是一些小小不足的地方?”
杜公平,“是的,我認為先生像之前一樣,如野獸般躲藏在森林,從而浪費自己的青春、時間,還不如現在有更多的時間、更好的條件,進行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那嫌疑犯直直地看了杜公平半天,直到兩名教官接著他要離開時,才又強扭回身體。
嫌疑犯,“好!我答應你,你來看我的時候,我會接見你的。”
杜公平,“那真是太感謝了!”
杜公平再次鞠躬。那人被兩名教官重新銬上手銬拉入一輛汽車之中。這裏營地是有著直接可以接通到外界的公路的。在得知這名罪犯是凶人犯逃跑的那名同夥之後,營地的教官們立即不再猶豫,立即派出了兩人教官,將他連夜送往京洛警察局。
因為有三名強有力的見證人的原因,很快杜公平通過誘騙的方式,赤手空手拳、不費吹灰之力地在森林之中擒拿住一個手上據說不止有一條人命的殺人罪犯的故事,開始被人在整個營地裏流傳。而杜公平也被自己的班主任教官室元健一郎叫到了單獨的帳篷進行問訊。
室元健一郎,“這是怎麼回事?”
杜公平,“這隻是一場意外。我們在行進的路上,發現了奇怪的足跡,就分成了兩組進行了調查。”
室元健一郎,“這個我知道。之前回來的那半組人已經向我們進行了彙報。我隻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抓住他的。”
杜公平,“您不是已經知道的嗎?真實的來說,我確實使用了欺騙的手段,才達到了目的。”
室元健一郎,“警察審訊、抓捕犯人時使用誘騙的手段很正常,我並不認為你在這一點有什麼不對。我隻是好奇,你們不是已經布置好,準備從四周從圍捕的嗎?為什麼最後還選擇了這個方式,原因是什麼?”
杜公平,“因為我見到這個人的時候,發現這正是那名我手中上次次逃掉的殺人嫌疑犯。由於搜查一課三浦前輩的原因,我是知道這是一名狡猾的、手中有數條人拿的殺人嫌疑犯。所以那時我就突然知道,我們如果正麵抓捕,我們可能不僅抓不住他,而且我們還會有人受傷。這名罪犯是一名老手,經驗豐富、心態穩定、視人合為草芥。而我們,包括我在內其實都是菜鳥。我並不認為我們有抓住他的可能。所以隻能選擇成功率最高的方式進行抓捕。”
室元健一郎深深地進行了一口歎息,直到現在依然感覺不可思議。
對杜公平的判斷,室元健一郎非常讚同。但是想要達到這一成績,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就算是室元健一郎自己,室元健一郎捫心自問,也是無法做到的。像這樣可以單獨逃到森林中,選擇無人狀態下進行獨居的人罪犯都是十分嚴重的重刑犯。而且心誌十分堅定、手狠手辣,是不可能因為某一個的一兩句言語就會輕易選擇束手投降的。但是杜公平做到了,杜公平確實做到了!
看著杜公平走出帳篷的背影,室元健一郎依然感到深深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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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的故事當然也引起了營地裏所有學警的好奇,但是這裏是有警隊紀律的營地,所以所有人隻敢小聲地相互議論或傳遞信息,但沒有一個敢於挑戰教官的權威,到處亂竄的。就算是這樣,以各種理由來拜訪杜公平組營房的學警也多了很多。隻要沒有教官注意,進入帳篷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拜會杜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