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一遝的資料,每一張紙,每一個字,根本就是一本活生生的虐文。
喪夫的女人,帶著五歲的孩子背井離鄉來到南江,很快地嫁給了一個創業中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創業之路並不順利,幾經波折,創業的類型換了一種又一種。
創業的困難讓本就暴躁的男人脾氣更加惡劣,暴行,毫不留情地施加在身邊的妻兒寡母身上。
尤其是孩子。
挨餓、謾罵、打罰、囚/禁所有古早文裏能看到的惡毒繼父虐待繼子的行為,全能在資料上看到。
那謝奚的母親難道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被這樣對待嗎?
答案是是的。
謝奚的母親完全放縱這一切發生在她的眼皮底子下。
顧寅這才明白,為什麼謝奚稱呼他的母親是“那個女人”,也明白了當初他以“謝姨”為突破口接近謝奚,為什麼謝奚根本不予理會。
因為那個女人在還活著的時候就沒有管過謝奚的死活
對此資料上給出了一個非常草淡的狗血原因:原來繼父才是謝奚母親真正愛著的人。
這特麼單獨寫出來就又是另一個虐身虐心的狗血辣雞故事了!
繼父是謝奚母親的白月光,之所以和謝奚的生父結婚,是因為白月光不愛她,而她又因為許多世俗原因,才勉為其難嫁了。
她既不愛自己嫁的男人,也不愛和男人生的孩子。
所以活該這個孩子就成了犧牲品?
從就要被這樣對待?
更恐怖的是,聯合資料上給的一些模糊的信息顧寅居然覺得,就連謝奚五歲那年,生父的那場車禍都好像有人為操作的可能性。
實在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冷汗淋漓。
這樣的草淡生活一直持續到謝奚上初中。
在資料上來看,謝奚的學上的很不完整,大部分時間被瘋狂變態的繼父鎖在家裏打罵虐待,不過等到謝奚初中,繼父的創業開始有了起色,謝奚有了喘息的空間,等到高中,謝奚已經搬出去住了。
再然後,謝奚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南江大的藝院。
黃文裏弱不禁風的白兔,在原文故事開始之前居然是個美強慘。
顧寅看得心都快碎了。
但這之中其實有一些不怎麼合理的地方。
一,白兔高中搬出去住是怎麼做到的?以繼父的人設,會讓謝奚脫離掌控?
二,謝奚與生母繼父的家庭關係差成這樣,當初公司查封,他們會和諧到一起外逃?
顧寅:“”
還有謝奚。
優秀的野外求生技能、超常的建築結構類技能、對周圍人群例如樸桐仁異常行為的敏銳感知,以及,隨手能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鋒利尖銳的刀
他到底都經曆過哪些離奇的人生?
顧寅的臉色不好看。
他覺得這本書非常變態,不是一般類型的黃文。
但現在這本書他接手了,無論謝奚以前怎麼樣,以後都不會再受一點點委屈。
尤其是這個繼父。
他既然能在失利階段對手無縛雞之力沒法反抗的幼童做出這種事,就明這種人本身就是欺軟怕硬的人格。
還有他經營餐飲企業,卻為了更多的利益去觸碰不能碰的禁品。
這樣的人一定是漏洞百出,有大把的汙點的。
一個劣跡斑斑的繼父,一個畸形扭曲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