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茵!”玄涿麒看到這個男人時,一張臉就立馬扭曲的很是滲人,扣著她頭的手骨節僵硬,靠著他的胸膛,夏茵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年紀還算稚嫩的男人的壓抑與克製。
他強勁有力的臂膊緊緊的絞錮著她的要,她的臉埋藏在起伏喘息的胸前,夏茵極度掙紮的動作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安與害怕慢慢融化。
“你怎麼會在這裏?”生硬冷漠的調煞氣森森,玄涿麒看著這個意料之外的人,手上的勁道更重了些。
夏茵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被勒斷了,可看到這個孩子似的男人,用強硬武裝自己的不安與恐懼,內心漫溢的柔情一發不可收拾,這個人是被這個時代打磨出來最為鋒銳的寶劍,她不願看到這個人內心的脆弱和無助,輕輕的環住他精瘦的腰,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脊背,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你還是這般護他!”男子悠然的歎息,像是一枚石子打破了她剛剛平複的心湖。
夏茵轉頭,可腦袋卻被這個固執任性的孩子狠狠的扣在懷中,不讓她去看身後的男子。
呼吸著他身上的墨香,男人剛健的骨骼艮的她額頭有些疼痛,偶爾躥逸到鼻子裏的淡淡清香,是這個還在發育的男孩兒獨有的味道,夏茵不自覺的貪了幾口,待注意到他繃緊的肌肉時,她的腦袋終於正常了點。開始思考目前究竟是什麼狀況。
“青陽王?”南宮要的驚呼讓整個室內都陷入一片靜寂。
“你?”他踹了一腳自己身後的南宮冥,趕忙上前幾步見禮。
“南宮老將軍無需多禮,這都是本王的主意,要說孤王還應多謝小將軍!”季連猗修轉著右拇指上的血玉指環,笑意盈然的看了看南宮要身後低著頭的南宮冥對他說道。
“呃?”南宮要本想接一句“這是應該的”,可想想他們一個是青陽最為年輕的王,一個是幽國的東疆老將,身份敏感講起話來更是要小心翼翼,更別提跟他同一個級別的南境老將軍月皓青也在。他吭哧了半天,話在嗓子眼來回滾翻就是沒辦法放出去,待他再抬頭,青陽王已經把視線全都放在螭王玄涿麒懷中的女子身上。
“青陽王來我幽國,我父皇定甚是想念?”大皇子笑語溫潤的走到玄涿麒身旁大方得體的說道。
隻不過,青陽王聽到這句話後慣性的轉頭去看夏茵,夏茵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沒一點反應。
“她失憶了!如今是我幽國的螭王妃!”大皇子清潤的聲音中好似有些不甘的陰鬱。
“一點都不好笑!”青陽王季連猗修騰地把夏茵從玄涿麒懷中扯出,眼神淩厲的看了玄涿罄一眼。
“啪!”夏茵一巴掌甩過去,眼裏的不鬱濃的駭人,對於夏茵當眾扇青陽王耳光子,各方反應不一。
季連猗鸞呆滯了片刻後反應過來,黑著臉伸手朝夏茵打回去,隻不過被夏茵身後玄涿麒給抓住了胳膊,不管怎麼用力都抽不出去。
而大皇子玄涿罄則仰天大笑出聲,放肆的聲音在室內響個不停,他一邊笑一邊譏諷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青陽王季連猗修。
“嗬嗬!”太子妃嗤嗤的輕笑了幾下,覺的這個女人還是跟以前一樣蠢,動不動就給自己招來禍患。
玄涿麒則像是被融化了的冰山,化作繞指的春水,緊緊的攬著她的腰不放。
南宮要一臉似笑非笑的高深莫測,南宮冥則被驚嚇的張著嘴,月老將軍則眼底浮動著擔憂和不安,楚玉瑩像是在計算什麼,視線在大皇子、青陽王、玄涿麒和夏茵身上來回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