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赫打電話來,為的是周末家庭聚會的事。
李浣浣看著乖巧拚樂高的寶寶,她垂著眉眼,輕笑:“顧先生,家庭聚會的事後天再說吧,我想問一問,醫院下藥的事您查清楚了嗎?”
顧擎赫那邊沉默了幾秒。
李浣浣嗤笑:“算了,我還是報警吧。”
顧擎赫:“查清楚了,我已經懲罰她了。”
李浣浣慵懶的眼神瞬間斂著寒光,她直起了身子,冷聲道:“是誰?”
顧擎赫:“你來參加家庭聚會,我就告訴你。”
這原本是一句要挾的話,但是李浣浣卻聽出了一絲袒護的意味。
李浣浣懶得跟他虛與委蛇,直接掛了電話。
她走下床,喝了一口冷水。
腦子無比冷靜清晰的分析著。
那天她被下藥,顧擎赫也十分惱火。
假如下藥的是慕聖安和李浪,顧擎赫肯定會大大方方告訴她名字,甚至他可能還會告訴她,他是怎麼懲罰的那些人,以彰顯他的實力。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含糊其辭,似乎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下藥的人,既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他的敵人。
排除了這兩項,那就很好猜測了,他身邊熟悉的人在水杯裏下了藥,被她誤喝了。
熟悉的人……
李浣浣冷笑一聲。
在水杯裏下藥這種賤招,那肯定是有女人想要爬顧擎赫的床。
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羅蘭兒。
如果是她,那這一切就很合理了。
羅蘭兒在水裏下了藥,結果陰差陽錯被李浣浣喝了,所以顧擎赫先是說沒有查出真相,後麵查出真相了又不說是誰。
“Fuck!”李浣浣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髒話。
“嗚~”雪球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非常暖人的走過來,蹭了蹭她光潔的小腿。
蓬鬆柔軟的毛毛非常有治愈力。
李浣浣毫不客氣的蹂躪著雪球,然後在它的大腦門親了一口:“我跟一個人渣生什麼氣,他都不如你,都不如一條狗暖心。”
雪球:“嗚~”
它吐著舌頭,一臉憨笑的蹭著她,似乎在讚同她說的話。
李子星和李子睿知道打電話的是誰,但是李子星跟顧擎赫向來不熟,李子睿則被傷透了心,跟顧擎赫離了心,索性假裝沒聽到媽媽接電話。
李浣浣調整好情緒,給雪球鋪好狗窩後,帶著兩個寶寶洗手睡覺。
關了燈後。
李子星小手攥著媽媽的衣角,似乎這樣會睡得更甜,更有安全感。
李子睿白天軟萌乖巧,似乎誰都可以捏一捏他的臉蛋,但是到了晚上,他就變得十分霸道,小手小腳搭在媽媽身上,就算姿勢不舒服,他也堅持,顯露出幾分霸道強勢。
李浣浣一手拍著一個寶寶的肩膀,哄他們入睡。
可能是這一刻太過於溫馨,她開口問:“寶寶,如果爸爸媽媽不在一起,你們必須選擇一個,選擇了我,就會失去爸爸,失去很多東西,你們願意嗎?”
李子星:“爸爸還沒有柏叔叔和雪球好,我們當然選擇媽媽啦。”
李子睿:“媽媽,我們可以賺錢,可以養你。爸爸可以喜歡很多小孩,但是媽媽隻有我和哥哥,我們不會離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