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說到這兒,特別想笑。
這間屋子和司珍珠家門緊著門,卻和隔壁的阿叔阿嬸家公用一個屋簷,平時晾衣服,基本挨在一起。
賈靳豫當時說她做的褲衩是給老頭穿的,她是不是暗示他年紀大。
為此還曾生氣呢。
不過她買布料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美觀的問題,反正是穿在裏麵,誰看到了?
司珍珠偷褲衩,估計以為暗紫色是隔壁大叔的,所以拿了一條黑色。
而且賈靳豫有輕微的潔癖,他之前的貼身衣物顏色很淺,有一點髒,他就會扔掉。
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反正她是沒見過他換下過黑色的褲衩。
她想到這兒,捂著肚子笑得超大聲。
司珍珠誣陷不成,灰溜溜的走了。
室內隻剩下李玥一人,她才收斂笑意。
心道,這女人整天琢磨著挑撥她和賈靳豫之間的夫妻關係,再這麼下去,心理遲早出問題。
賈靳豫從看球場回來,李玥說起了司珍珠的事兒。
賈靳豫聯係到那封信。
司珍珠有心思偷貼身的衣物,偷信也不是不可能。
心下對她更加堤防。
“對了,她知道你要走嗎?我跟你說哦,我感覺她這裏,有點問題。”李玥指了指頭:“正常人怎麼能偷人貼身的衣物呢。”在她看來,這是變態才會做的事。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我隻向你透露了,除非院長告訴她。”院長應該沒那麼多話。
司珍珠大概率並不知情。
“能瞞著她最好了,我真怕她暗地裏給你使絆子,萬一你出點岔子,去帝都的事情,不得懸了嗎?”異地戀可太難受了。
她已經坐怕了火車。
賈靳豫輕笑:“我可不像你。”
李玥:“......”什麼意思?是指秦元的事情嗎?
好吧,她承認,她除了學習之外,處理其他的事情,全部一塌糊塗。
她忍不住問:“秦元的事,你想到點子了嗎?”
賈靳豫陰損的點子想了很多,但他不想讓李玥知道,李煥風把她養得這麼單純可愛。在他手裏他更好好好護著才行:“光腳不怕穿鞋的,你不用過於擔心了。”
賈靳豫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哦。
秦元家大業大,所謂樹大招風,他如果幹出出格的事情,勢必會影響到他家族的。
李玥積攢的壓力,一下子釋然了。
......
次日李玥陪鄧蘭到菜市場買豬腰子。
“大妹子,這真的有用嗎?”
“我沒試過,不清楚,我聽人說有用,老話說,吃什麼補什麼嘛。要是不行,你也別太著急,催促男人多鍛煉鍛煉。或者你自己吃齋念佛,這樣就能清心寡欲了。”不能改變別人,又不能做出有違倫理的事,隻能改變自己了。
“你戲弄我呐。”
李玥哈哈笑。
她將百合腰花湯的步驟寫給鄧蘭,故意隱去幾樣提味的調料。
“你自己慢慢燉,我走了啊。”
“在這兒吃飯吧。”
“不了。”
李玥將昨晚給出版社的回信寄出去,而後開始和麵做涼皮。
這邊的天氣比南方熱兩個度。
她來這兒之後胃口都變差了,想吃點辣的辣的開開胃。
做好後給鄧蘭端去了一份。
泛著紅紅辣子油的薄皮兒,絲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