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在家門口迎麵遇上司珍珠和於譚。
兩人有說有笑,後者看到李玥神色略顯不自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他愣了一秒後喊道:“嫂子好。”
李玥納悶。
她的印象中他們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怎麼會出現在一起?
她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於醫生好,你是來給司醫生搬東西的嗎?”
於譚撓了撓後腦勺,深呼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道:“我和司醫生......”
司珍珠忽然清了清嗓子,於譚下意識停頓,而後才繼續說:“我們有些事情商量。”
“哦,那你們慢聊。”李玥回屋後關上房門,耳朵貼在牆上,聽司珍珠房內的動靜。
司珍珠說話聲音很小,她聽不清。
但於譚咬字清晰,她聽得見。
隻聽於譚溫聲溫氣的質問司珍珠:“你為什麼不讓我跟嫂子說我們在談戀愛啊?”
“我擔心影響不好,你也知道,大院裏許多女家屬愛嚼舌根子,李玥都被人傳承什麼樣了?靳豫在院裏也算有點威信,旁人都敢對李玥說三道四,何況我一個剛來不久的外地人。你得為我的名譽想一想啊。”司珍珠的理由無可厚非,最後還暗著責怪於譚自私。
於譚自責道:“是我考慮不周。”
“......”
李玥卻被於譚的話,驚得張開了嘴。
司珍珠前陣子,還在她跟前搬弄是非,意圖挑撥她和賈靳豫之間的關係,這麼快就和於譚談戀愛啦?
不會是想利用於譚做壞事吧?
李玥心裏有了計較,待賈靳豫下班便告訴他司珍珠的事。
她叮囑他:“於醫生是你的助手吧,你一定要小心啊,萬一他趁你工作的時候搞些小動作坑你,你可怎麼辦呀。”
賈靳豫一臉平靜,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弄得李玥有些不自在:“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嘛。”打回來一直盯著她看,難道這條裙子,迎合了他的審美?她心念一轉,隨後朝他拋了媚眼,不忘扭腰擺弄自以為的風情:“我是不是很美?有沒有傾國傾城呢?”
賈靳豫:“.......”傾國傾城?房倒屋塌差不多!
成天臭美!
也不怕再閃了腰。
賈靳豫視線一收:“聽了。”他覺得司珍珠的目標從來不是他,最該擔心的人是李玥自己。前頭來了一個高呈春,如果不是他提前識破司珍珠的意圖,支走於譚,又擺平了高呈春。
她估計已經被人弄到帝都做過精神鑒定了。
她這種情況,非從醫學角度解釋,和神經病其實也差不多。
畢竟她擁有兩個人的記憶。
說明什麼?
說明本質上是兩個人。
他現在也經常擔心前麵一個玥玥回來。
兩個人性格不同。
今天一個樣,明天一個樣。
麵對她們,他早晚也得變神經。
李玥見賈靳豫發呆,推了推他:“你真聽了嗎?那你把我剛說的話重複一遍。”
賈靳豫:“......”
賈靳豫一字不漏的重複完李玥的上一決話,李玥才放過他。
他頓了頓:“我給你訂了明天的票,回家你還能陪陪嶽父母。”
“行吧。”反正她也打算這兩天離開。“可是,我有點怕遇到壞人呀。”
提到秦元,賈靳豫的眸光變得晦澀起來。
據調查,秦元的父輩是高官,平時很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