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巧邀請李玥去家裏坐坐,被李玥婉拒,玩了一天,她有些累,想回家睡覺。
李玥走後,溫巧也轉身往家走。
進門見溫雲庭在,拿著畫興衝衝的跑到他跟前:“二哥,你瞧瞧這副畫,是不是古董。”
她將畫打開放在溫雲庭的麵前。
溫雲庭掠了一眼:“連個署名都沒有,即便是古董,也不值錢。”
“玥玥說價值連城呢,這裏的印章......”溫巧重複了一遍李玥的說辭。
溫雲庭這才重視,重新審視畫作:“有點道理,但印章有可能造假,紙張也可以做舊。”
“費工夫刻這麼多的印章?好做舊紙張,本錢能收回來嗎?”
“印章又不是用在這一副畫上,紙張可以批發了賣。買賣多了自然回本。”
溫巧道:“我想確定真偽,你有沒有空幫我找專家做一下鑒定啊?”如果李玥真的能鑒別古董,下次家中長輩們過生日,她拉著對方去那兒逛逛,好過每次拿出自己辛辛苦苦攢下的錢買禮物。
“行,我這兩天正好有空,幫你跑一趟。”
“......”
李玥經過家屬院門禁,離她數十米圍著一群婦女,李玥上前,看到地上躺著的狼狗抽搐著,嘴邊吐著白沫。
這條狗她認識。
門禁處大爺養的,平時不僅能看門,還會捉老鼠。
門禁大爺氣得直罵。
“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幹的事。”
“要是被我逮到,我非揍死他不可!”
“狗娘養的!”
“.....”
因為藥狗的人沒有捉住,賀春梅不允許那兩隻出門,昨兒奶糖在屋子裏悶的四處打轉,李玥牽著它出來撒了把歡兒,沒想到今天又有狗被弄倒。
李玥湊了會熱鬧,隨後回家和賀春梅說起此事。
賀春梅來了一句:“聽你一說,我怎麼覺得這藥狗的像針對咱們?你看你一帶狗出門,第二天院裏就有狗被藥倒。”
“湊巧了吧,我在院裏又沒有和誰發生過衝突。”
“前幾天那個小夥子,你忘了啊?”賀春梅提及呂鬆柏。
李玥不敢相信,細細一想,又覺得有可能。
她遛了兩次狗,都遇到過對方。lucky和奶糖記仇,見了他會做出凶狠的表情並不停的犬吠。
還會跳起來,意圖撲向對方。
呂鬆柏心裏肯定害怕。
“咱們拿不出證據,真的是他,他也不會承認啊,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說咱們冤枉人,借機報私仇呢。”李玥理性的分析道。
“難道任對方逍遙啊?”
李玥深思熟慮了一番,決定把心中的懷疑,告訴院長。
找到院長那,說明自己的猜測。
院長聽後:“不至於吧?”
李玥院長商量道:“我明兒帶著狗狗到外麵晃悠。你呢,通知民警在暗處監視那個呂大夫,如果是他,正好給他來個人贓並獲。如果不是,能排除他,也是好事啊。”
李玥認為自己這招引蛇出洞甚好,隻期盼院長能夠同意她說的。
院長考慮了片刻,點頭答應。
翌日李玥便按原定計劃遛狗。
這一回,她並未遇上呂鬆柏,卻路邊的草叢裏,看到幾條死貓,可把她嚇壞了。
心中對於投毒的人,憤懣異常。
若說狗咬到人了,投毒尚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