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紫衣道長,這身紫袍就代表了他在茅山的地位。
一般而言,隻有茅山內門道長才有資格穿紫袍,眾長老是灰袍,大長老是黑袍。
九叔穿著的,也不過是平常道長的黃袍罷了。
“茅山竟然有你這兩個敗類,真是茅山不幸。”林秋生直接開罵。
此言一出,那紫衣道長當時怒目而視。
“竟敢辱我茅山!”
紫衣道長說完後,手揮拂塵,朝著林秋生襲來。
林秋生推開了一旁的茅山明。
手握赤霄劍迎麵而上。
林秋生一劍此處,那紫衣道長手中的拂塵突然變得鬆軟,纏繞住了赤霄劍。
讓赤霄劍的力量無法發揮出來。
下一秒,拂塵又變得鋒利似矛,朝林秋生刺來。
用劍擋顯然已經來不及。
林秋生隻能徒手抓住了這拂塵。
刺啦!
已經不知道是多久,林秋生的皮膚沒有鮮血流出了。
自打覺醒了贏勾與將臣的血脈以來。
就從未有東西能夠刺破他的皮膚。
苦娘廟那個青衣女子可以,但她沒做。
也就是說,今天是林秋生自打覺醒係統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血。
拂塵的力量強大的可怕,佛塵上的麈尾像密密麻麻的銀針,刺入林秋生的手掌。
像數萬隻螞蟻在撕咬的疼痛感,往林秋生的心縫裏鑽。
疼的林秋生額頭上都出現了冷汗。
紫衣老道看見林秋生竟然能夠握住他的拂塵,並且抗下他拂塵上的力量,他不由一驚。
隨後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不僅有馭劍之術,竟還有銅皮鐵骨之術!”
他心裏驚喜著。
在他眼中,這可都是他的戰利品。
這時候,林秋生沒有慌亂,另一隻手的揮舞著赤霄劍,斬向了那紫衣老道。
紫衣老道雖然能耐不小,可畢竟和林秋生不一樣。
他沒有贏勾血脈,扛下林秋生這一劍,毫不誇張的說,必定會一分為二。
紫衣老道連忙向後退去,躲開了林秋生的這一擊。
手中的拂塵一轉,拂塵上的麈尾猛然展開,形狀像寶蓮燈一樣。
而在他的手裏,更像是武將用的長戟。
他再朝林秋生打來的時候,林秋生已經準備好動用血脈的力量了。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
“住手!”
這道聲音出現的同時。
就看一把銅錢劍飛向了那紫衣老道。
紫衣老道手裏佛塵一轉,將那銅錢劍拍落在了地麵上。
林秋生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是九叔緩緩走了出來。
“紫青道長為何要對我徒弟出手?”
九叔皺著眉頭,對那紫衣老道問道。
紫青道長看見九叔,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再看了一眼林秋生,他忽然冷笑了一下。
“這是你的徒弟?真沒想到,你竟然收了這樣的徒弟。”
他很是輕蔑地望著九叔。
林秋生看出來了,這紫青老道和九叔認識。
不過二人的關係很顯然,非常一般!
“這是我大徒弟林秋生,不知道紫青道長是因為什麼,用你長老的身份來欺負一個茅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