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蒙蕙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花香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蒙蕙道:“我和秦大爺,剛剛從鬥獸城出來,林七杜沒有死!”
“什麼?”花香如遭雷擊:“林七杜這個殺千刀的,他怎麼就沒有死掉呢?”
“林七杜啊林七杜!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這個砍頭的,砍秋頭的!怎麼就沒死了!”
“哈哈哈……”蒙蕙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將行:
“你來親他一口,我幫你把賭債還了!”
花香看了一眼嬴胡亥滿眼委屈:“大官人?也不管一管?”
嬴胡亥道:“事到如今,有句話我不得不對你坦白了。”
花香聞言一愣。
“你知道為什麼,我在秦家莊那邊,這麼挨近那位貴人,甚至有時候都去拜見那個貴人,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混到一官半職?”
“為什麼啊?”花香真的是沒有絲毫懷疑。
嬴胡亥歎了一口氣,兩手一攤:“我攤牌了,其實我是贅婿,秦家莊實際上是她的。”
他伸手指著蒙蕙,蒙蕙神色不動。
“怎麼可能?”花香一臉錯愕。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嬴胡亥歎了一口氣:“唉,我也想三妻四妾啊,可是你看我一個入贅的,那麼挨近那位貴人的時候,都未曾得到封賞做官。
就知道我沒有撒謊了吧?我真的是個贅婿。”
“那你說,秦家莊是她的,上次跟你來的另外一個女人有是誰?”
“哦!”嬴胡亥帶:“你說的是她妹妹,你看我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可如果不是因為她們姐妹花,我怎麼可能去入贅呢?”
蒙蕙湊近了些,看著花香,指了指將行:“你親不親?你親他一扣,你欠的錢,我就幫你還了,你如果不親,你想想看,一比一百的盤口,嘖嘖!”
花香臉上滿是冷汗,嘴裏嘀嘀咕咕咒罵起來林七杜,但是罵來罵去,無外乎就是“挨刀的”“殺秋頭”這一兩句,也沒有個新詞兒。
“想好了,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如果你現在不下定決心,等會我就反悔了!”
花香咬牙道:“好!親就親,抹一抹嘴唇,老娘的初吻依舊在!”
“這——”將行滿臉苦楚,“這如何使得!”
蒙蕙臉色一冷:“我說使得就使得,是嗎?”她看向嬴胡亥,嬴胡亥隻有苦笑道:
“是是是!使得!你還杵在那裏做什麼?快點過來!”
將行隻好在一邊上跪坐了下來,把臉伸了出來。
花香看著蒙蕙苦笑了一聲,忽然伸手摟著嬴胡亥親了一口,又轉頭摟著將行親了一口!
三人都愣住了,將行直接嚇個半死,渾身發抖跪在地上。
花香得意的大笑起來:“怎麼樣?怎麼樣!氣不氣!氣不氣?”
蒙蕙氣得不輕,手裏的青銅酒樽直接就被捏成了鐵疙瘩。
花香見狀叫了一聲,就朝著外邊跑了出去。
“哼!”蒙蕙冷哼一聲。
嬴胡亥一個勁兒的擦著臉上的口水:“看罷,看看你這餿主意,你這就叫做賠了老公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