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咱們辦了這麼多案子,有哪個殺人犯是一開始就對殺人供認不諱的?不過這小子麵對銀行存款記錄也沒鬆口嗎?”南裏河似乎已經認定了李蒙南就是這起殺人碎屍案的凶手。
“嫌疑人的解釋有點讓人意外……算了,這裏有他們剛整理好傳過來的文檔,你自己看吧。”
說話間,那名警員從打印機上拿過剛剛打印好的審問筆錄,隨手遞給了南裏河。
南裏河接過審問筆錄,越翻越是不屑一顧,在他看來,這上麵李蒙南的回答通篇都是狡辯,完全是毫無任何價值的無效信息。
忽然他的視線被審問筆錄中的一小段文字牢牢吸引住了,捏著下巴仿佛若有所思。
“教父夜總會……女孩醉酒……”
南裏河的眼中突然爆出一絲難以置信的驚喜之色,擱下審問筆錄匆匆離開辦公室,找了一處無人經過的僻靜角落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雨天,我,南裏河!你TM別玩了,趕緊隨便弄幾下結束,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
電話對麵之人正是上周四晚在教父夜總會側門,被李蒙南用幻術拉入幻像狠抽了一頓耳光的那個英俊年輕人。
夏雨天此刻,那豬頭般的腫臉還沒完全消去,他也怕出門淪為他人笑柄,隻好花錢叫上兩個嫩模在自己的小別墅內開“無遮大會”聊以解悶,不想剛被兩個小婊子撩起邪火,撥開那狹小的洞穴就要提槍上馬,卻被南裏河一個電話徹底攪沒了興致。
不過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夏雨天隻好胡亂捅幾下打算草草了事,可身下那妖豔的嫩模叫得跟殺豬似的,下邊卻完全不給力,腰都累酸了也沒有多大感覺,小兄弟反倒是愈發的垂頭喪氣。
“媽的,趕緊起來給老子嘬!什麼嫩模,到底被多少男人幹過,B鬆的跟棉褲腰似的……”夏雨天狠狠一巴掌拍在那妖豔嫩模的肥臀上,起身坐在沙發上劈開雙腿,示意兩個嫩模過來品簫,同時拿起電話道:“喂,裏河?你剛才說什麼?之前那小婊子叫得太大聲,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雨天,你還記得上星期四那天晚上,你托我父親幫你調取教父夜總會門口監控錄像,找那個對你出手的小子嗎?那個人我找到了!而且現在就在我們警局的拘留室裏!”
“什麼?”聽了南裏河的彙報,夏雨天立刻來了精神,抬手揮退了那兩個正圍著他小兄弟努力用功的嫩模美女,道:“趕緊說說,你是怎麼抓到他的?”
“說來也是運氣,這小子不是我們專門去抓的,而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按理說在偵破期的案件,尤其是刑事案件,是不允許內部人員向外透露有關案件的任何信息的,不過夏雨天的身份比較特殊,即便真是從他這裏泄漏出什麼,也未必有人敢追究,更查不到他的身上。
耐心的聽完南裏河的講述,夏雨天頓時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抱住了幸運女神的大腿,這麼低幾率的巧合居然都能被他遇到,不由得興奮起來,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李蒙南的小子殺了人?現在正在被你們警方調查?”
“不,目前我們警方還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就是這起殺人碎屍案的凶手,充其量隻能算是個頭號嫌疑人……如果四十八小時內案件無法在他身上打開突破口,那麼按照規定,我們警方就必須釋放他。”
南裏河倒是恨不得將李蒙南關到地老天荒,但三山市警局畢竟不是他父親的一言堂,上麵還有安國那個討厭的胖老頭壓著,他就是想做些什麼手腳也沒法做。
“什麼?四十八小時就要放人?這怎麼行?”
夏雨天對李蒙南的恨意絲毫不比南裏河更少,從小到大,除了他父親夏國峰,從沒有人打過他一巴掌,沒想到卻被一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結結實實的抽了幾百個耳光,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要不是暫時還搞不清那小子上次所用的怪異手段到底是什麼,他早就雇幾個道上的人物過去把對方做了,如今有更隱秘整死這小子的機會,他哪能放任這種天賜良機白白溜走?
“裏河,你是專業出身,你幫我分析一下,有沒有什麼方法不落人口實的直接弄死這小子?”
“弄死?雨天,弄殘啥的問題不大,直接弄死萬一有人追究下來,就算是我們家老頭子也擔不起這責任,別忘了武安素那賤人的死鬼老爹在局裏還是有幾分薄麵的……”南裏河頗為為難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