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警官給在場每人發放了一份案件資料,隨後打開投影儀,調出之前由資料科做出的PPT。
無論是手中的資料,還是牆上的投影幕布,眾人最先映入眼簾的都是一排排少男少女的照片。
“相信各位專員在到來之前,應該都已經看過本案的初步調查結果,在這裏我就不再複述。”
樸警官手中激光筆射出的紅點在畫麵最左上角的一張男性照片上畫了個圏,隨後停留其上。
“這是本案的第一名受害者,叫做崔在慶,男,十七歲,漢林藝術高中高三A班的學生。”
“第一起案件的發生事件是在半年前,受害人是在學校後方的小花園深處被發現的,沒有任何目擊者,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外傷,經過醫院的初步檢查判斷為不明原因引起的深度昏迷。”
亞當斯舉起拿著資料的手,暫時打斷樸警官的介紹,插言道:“樸警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根據貴方的初步案情分析,這第一起案件與其他案件好像有著很明顯的不同之處。”
樸警官點點頭,手指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擊幾下,調出一張由很多圖片組成的頁麵,說道:“確實是這樣,各位專員請看——這是第一起案件的案發現場,而剩下幾張照片則是剩餘案件的案發現場。”
近十張照片堆在一個屏幕上並不是很清晰,好在每人手中的資料上都有相對應的高清圖片。
李蒙南看過後確實發現了樸警官所說的不同之處。
其餘幾張要麼是學校的教室,要麼是家中的臥室,總之都是室內。
而隻有第一張的案發現場是在室外。
“這是目前發現的唯一不同點嗎?”馬丁內茲神父問道。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當然,不排除還有我們沒有注意到的細節。”樸警官回答道。
“單憑這一點不同,並不能說明什麼。”
艾米拉入行已經十多年,處理過很多超自然現象的案子,深知這類案子不能完全按照一般的刑事案件去推斷,很多時候靠邏輯能力還不如靠想象力。
“那有查過相同點嗎?”衛矛整個人趴在桌麵上,用手托著下巴,這種枯燥的案情分析讓他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相同點有很多,比如受害者都是同一所學校的學生,都是在午休或晚上入眠後再也醒不過來……不過,這些對於案情來說依舊毫無意義。”
樸警官一想到上麵給破案限期就感到陣陣頭大,下意識的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麵對的並非是警局那些同事,不由得拿下煙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事,我不介意的。”艾米拉向樸警官抬手示意,隨後也從包裏掏出了一根細長的女式香煙。
衛矛和亞當斯兩人更是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資深老煙槍身份。
李蒙南煙癮也不是很大,不過見整個會議室裏已經一個二個都開始冒煙,他也不好表現得太不合群,便從衛矛那裏先借了一根裝裝樣子。
好好的案情討論會莫名其妙就變得烏煙瘴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