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這不是你們弄出來的東西嗎,怎麼會無法主動消除的?”
天心驚訝的問道,她怎麼都不會想到明明情況都已經如此糟糕了,竟然還能擁有進一步變差的餘地。
“不,這個陷阱是別人幫忙布置的……我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在使用,沒想到真的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瓦尼對此支支吾吾的說道。
辰飛原本隻是擺出了一副打算看好戲的姿態,想著借助這個機會好好整一整剛才那麼囂張的石工會眾人,因此臉上滿是惡劣的笑意。
可當他聽到瓦尼說的這番話後,臉上的表情突然間就凝固了。
“那個人是誰?”
辰飛的聲音十分冰冷,質問著與他一牆之隔的瓦尼。
“不知道,我不太清楚……”
瓦尼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不清楚,不清楚人家會盡心盡力給你布置這種東西,不清楚你還敢隨便讓那人放手去做?”
說著,辰飛不自覺的靠到了屏障的旁邊,給人一種如果不是有這個東西攔著,他會朝瓦尼直衝過來的感覺。
甚至……都不用感覺了。
因為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屏障達到了它所維持的極限時間,突然就如同霧氣一般灰飛煙滅。
沒有了屏障的阻攔,再次獲得自由的反叛者第一時間便衝入到了人群之中。
隻見他毫不留情地鎖住瓦尼的喉嚨,就這麼將其硬生生給拎了起來。
“反叛者,你要幹什麼!”
見自己的首領突然被動,石工會的眾人連忙一齊衝了上來。
“退下!”辰飛反手就是一劍,凶猛的劍氣在地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誰敢踏過這條線可以試試!”
他完全沒有開玩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意足以令人窒息,使得眾人完全不敢越雷池半步。
成功威懾住眾人,辰飛再次對著被拎在手中,比自己高半個頭的瓦尼開口問道:“那人是誰?”
“我不知道……”
不擅長戰鬥的瓦尼對上反叛者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此時的他喉嚨被捏得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反叛者……辰飛……之前的事情是我們不對,哪怕是要殺要剮,事後再進行也不遲,現在先救人要緊呐!”
“是啊,時間每耽擱一分,狂人他們就多一分危險,我記得你們家瘋子和狂人的關係還蠻好的吧,就算是看在他的份上,還請務必伸出援手。”
“反叛者……反叛者大人,求求你出手救救團長他們吧!”
眾人都被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給驚呆了,紛紛在旁邊開口勸說道,卻沒一人敢上前來阻攔少年的行動。
而辰飛,則是重重地將瓦尼摔在地上,繼續冷聲質問道:“那人到底是誰?”
瓦尼被摔得七葷八素,隻覺得身子骨快要散架了一般。可對於給予他屏障陷阱那人的身份,卻依舊是不願提及。
見狀,辰飛便毫不留情地開始開始用腳踹在瓦尼的身上。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的嘴裏也在不斷重複著同一個問題:“那人是誰?”
就好像在他的眼裏,搞清楚“那人”的身份,是比聯合討伐團覆滅,以及地脈獸蛻變更加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