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集團本身就是做藥品加工和連鎖店銷售,所以藍家裏的家庭便藥比起普通人的家庭,就更加分類明細和數量眾多,以致藍雪找一種合適的藥酒也需要花上大半會。
而我們都知道一種藥效好的藥酒必定是得加入很多種藥材,所以它的顏色自然也是非常特別,比如藍雪此時手中弄灑的這一瓶藥酒,散開在蔣雨的床單上就呈現蠟黃色!
看上去格外顯眼,而且肯定是很難洗掉了。
“哎呀!你這個臭丫頭,把我的床單弄成這樣,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特意托人從香港買回來的?”蔣雨跑過去拖起床單一看,頓時對著藍雪指責道。
魏源本身對於蔣雨這個女人就沒什麼好感,不說她全身一副暴發戶的氣息讓人難以忍受,單純從她對待老人家的態度也可以看出她的人品!
所以此時藍雪將藥酒無意弄灑了她的床單,魏源一下子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是不是以為有那個老頭還有這個野小子護著你,我就不敢打你了?”蔣雨對著藍雪罵道。
而且罵聲猶如潑婦罵街,頓時就引起客廳裏的藍老爺子還有管家方伯的注意,兩人急忙趕了過來。
這時看到為她撐腰的老爺子過來了,蔣雨一時也不好真的過去對藍雪動手,如果這麼做引起老爺子的怒火,那還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畢竟在她眼裏,老爺子雖然已經有些顛狂,但是那種對於自己孫女的護短心理卻絲毫沒有減弱,如果有人敢在他麵前動手打藍雪的話,估計那人的手得廢掉!
“老頭,你是怎麼搞的,幹嘛讓這野小子睡老娘的床,你什麼意思?”
如果是以前,蔣雨肯定不敢用這種口吻跟老爺子說話,不過這兩三年來,她已經認定老爺子的精神問題越來越厲害,所以也就越來越口無遮攔!
雖然在他的麵前動手,蔣雨是肯定沒有這個膽子,但是現在明擺著她已經占了道理,所以自然是嘴上不饒人。
“少奶奶,這位小兄弟受了傷,所以才暫時在這裏躺一會!”方伯搶著解釋道。
“老娘問你了嗎?多事!”
蔣雨一臉囂張道:“老頭,你說!”
於是藍老爺子非常簡短回答了她:“受了傷,沒地休息!”
“二嬸,魏源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藍雪上前道。
蔣雨一臉曖昧看著兩人然後淬道:“既然是為你受了傷,讓他睡你的床去,跑到老娘的床上算是什麼意思?”
“爺爺說女孩子的閨房不能隨便讓男人進去!”藍雪順著老爺子的話反駁回去。
蔣雨一聽這話眉毛一挑罵道:“老頭,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那你就讓他睡你的房間就好了。”
“混帳!”
老爺子依舊那副口吻,隻是言語內容有些改變:“讓一個病人待在我一個老人家的房裏,你是不是想我早點死?”
魏源隱約記得民間好象是有一種說法,就是家中老人的房間不能讓病秧子入住,以免影響老人的身體健康!
當然這是從迷信的角度上來說,也就一些老觀念的人才會相信,不過老爺子用來作為理由反駁蔣雨倒也合情合理!
蔣雨一聲被老人駁得啞口無言,但是依舊死撐著道:“那家裏不是有客房嗎?”
這個理由,蔣雨相信他們沒法反駁了吧?
藍老爺子聽了她的話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你說得也對哦!”
“那為什麼不讓他滾到客房去?”蔣雨趁勢罵道。
“開始沒想到,誰讓我是老糊塗!”老爺子傻笑道。
這一句老糊塗也是從蔣雨口中罵出來的,所以說言多必失,蔣雨此時被老爺子這麼反駁下來,還真的是如鯁在喉,絲毫都想不出有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