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背後的烏雲 一、4 午飯· 自助西餐店
寧惋嗯了一聲。
我瞪大眼睛看著一直在將問我的問題自問自答東宮馨幻,哀怨的歎了一口氣“拜托,我的祖師娘,我似乎還沒有說我有空吧。再者,去KTV這種事你叫著寧惋就行,幹嘛拉著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歌喉有多麼動聽與美妙,到時候嚇壞你客人的人是我。”
剛才東宮馨幻那席話,我唯一讚成的就是最後一句,我想還應該加上“她去就能把華秋辦迎接會改成‘入土’會”。
通俗點說就是死人下葬的意思。
誰知東宮馨幻白眼一翻之後說:“我當然知道,沒想讓你去唱歌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時候肯定有人要替我擋酒啊,你當然是最合適的人選,省下再弄得我親自上場晚上吐得稀裏嘩啦怪難受。”
我就在想,你會吐得稀裏嘩啦怪難受我就不嘛?我也是個神經正常的花季少女啊。
無語的又縮回去,閉上眼不再理會在我周圍一個個霸道專權的人們。我知道如果我真這麼說了東宮馨幻一定會很不屑的對我說:“你發音發錯了吧?你想說的是滑稽少女吧。”
“寧惋、函笑,吃午飯了沒。”華秋似乎覺得氣氛怪沉悶,率先用這種土的掉渣的話題打破了沉靜。
其實他的舉動完全是多餘的。我們三個如果沒有陳沐清大部分時間是互相忙碌著自己的事。
或者我與寧惋組成統一戰線共同東宮馨幻,與她唇槍舌戰,忙的應接不暇,最後灰頭土臉。
大部分是東宮馨幻也不知道是在想著哪家公司的股票跌了哪家的漲了,行情好了壞了,什麼時候去跟誰家公司合作了。
寧惋在那些小言啊什麼的醉死夢生愛恨情仇,我則總是執行著那項我鍾愛的任務,因此從來都是精力充沛,所以這麼多年來才有力量承受東宮馨幻對我劈裏啪啦像子彈一樣的撞擊。
“沒。”寧惋簡簡單單的回答一個字,她的惜字如金正好好陳沐清相反。
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她們倆可以中和中和就好了。這樣世界上就會少了一個妖孽和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東西,多了一個正常人。
華秋想了想又問道:“那一起出去吃個飯吧,去哪呢?”
我和東宮馨幻依舊各自想著各自的,絲毫不管華秋的一句話換回寧惋幾個字的這種對話。直到他自作主張的停在一家自助旋轉西餐廳門前,東宮馨幻才比我早一點將思緒飄回人間,首先下來車。
我有些無力的從車上跳下來,軟綿綿的走進餐廳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每次閉目養神完都會感到萬分無力萬分懶惰,但是不出五分鍾就馬上變得比誰都有活力。
如果我一直保持在那種飄飄然的狀態,那麼下一秒不是被寧惋一巴掌扇死就是被東宮馨幻槍林彈雨射死。或者被神經大條的陳沐清誤踩踩死,反正橫豎都是死。
東宮馨幻將座位選在靠窗的四人桌,我很不高興,倒是寧惋很樂意。她們說曬曬太陽好,我卻覺得每次在太陽底下坐著都好想睡覺。
揉揉眼睛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東宮馨幻嫌棄的看著我,認真的將剛剛衝洗完放在我麵前的高腳杯又衝了一二三四五六七遍才罷休。
東宮馨幻將座位選在靠窗的四人桌,我很不高興,倒是寧惋很樂意。她們說曬曬太陽好,我卻覺得每次在太陽底下坐著都好想睡覺。
揉揉眼睛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東宮馨幻嫌棄的看著我,認真的將剛剛衝洗完放在我麵前的高腳杯又衝了一二三四五六七遍才罷休。
盡管我從小學開始我就知道東宮馨幻的這點潔癖,可是在當時的若幹年之後的現在,竟然變本加厲的越來越厲害了。
七遍,她真不嫌麻煩。
努力平靜著自己想一頭撞死的想法,讓自己盡早習慣,否則總有一天一定會被她刺激的腦溢血而死。
在桌子上摸了一把,確定沒有油之後趴在桌子上,想要在上菜之前再睡一覺。我看見東宮馨幻像是被我刺激到了的樣子,我得意的笑笑。其實我是故意的,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在哪個大排檔整個桌子上竟是長年累月留下的擦不去的地溝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