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三次在法院‘拆婚’,白靈始終都沒有請師。‘娘娘’說白靈是‘心機版’的女人,就是‘心機版’的女人。”
楊看了一眼懷裏梅果左手舉著的手機屏幕笑嗬嗬地附和罷,轉向瞪著一雙狐狸眼的梅果,然後晃著身子擺動著雙腿笑說:“奴快堅不住了,‘娘娘’還是繼續看這第三次判決書吧,看看‘鬼師’孔忻刷咱那十萬大洋,幫奴‘拆婚’到底貢獻了多少華誒。”
“好啦好啦——這多長時間,就堅不住啊?”
梅果瞪了楊一眼,咧著血紅的左嘴角呶聲呶氣道:“就那一點出息,要是堅不住,那就扶本宮到客廳沙發上唄。”
“嗻——”
楊咧著嘴應聲後,彎著腰、雙手托著梅果右手,像太監一樣跬伴著梅果朝洗手間門口走去,邊走邊笑著說:“奴在洗手間站了個把小時,要是站下去,嗬嗬……那麻杆似的兩條腿,都要斷哩。”
“喔……小子催個不停,想到沙發上去,原來是這啊。害得本宮竟然想歪了。”
梅果撇了撇嘴自我解嘲地隨著楊走出洗手間,著戲說:“本宮兒又沒罰站,小子小腿站不住,誰讓小子剛一進家門,就在沙發上不要命地開荒種地呐。怪誰咯!”
“嘿嘿……怪……怪就怪家裏沙發兒成了綿延起伏的沙漠,讓奴來,拚命似的在上麵開墾哩。”
楊一邊攙扶著梅果朝客廳裏走,一邊咧著嘴說:“嗬嗬……說到剛在洗手間裏站,比以前的罰跪好多啦。”
“喔……”梅果麵對自己左手舉著的手機屏幕,瞟一眼楊風趣道:“現在看這第三次判決書,本宮以前認為小子在法院‘拆婚’不力,‘判決’小子罰跪,看來是冤假錯案啊。”
“嗬嗬……不是冤假錯案。奴在‘拆婚’上,的是存在過重大失誤;‘娘娘’‘判’的不冤,罰的也沒錯。”
楊一邊笑著說著,一邊攙扶著梅果朝客廳三人組沙發走去,著老實地坦白:“第一次上法庭‘拆婚’,奴麵對白靈一雙臥蠶眼裏那斷開的淚腺,還有那個苦口婆心調和的‘婆婆’法官,就心慈手軟地退堂鼓撤訴。後來反悔,找那個苦口婆心的調和法官烈抗議;人家法官拿出奴同意撤訴的簽字,成了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出。理應得到‘娘娘’的罰跪。”
“本宮說小子冤假錯案,不是第一次‘拆婚’。”
梅果一邊看著自己左手舉著手機屏幕裏,一邊噘著小嘴嬌聲嬌氣道:“是撤訴後,不汲訓好嘛!”
“是是是……‘娘娘’訓誡的極是。”
楊諾諾連聲道,瞟眼客廳裏來的三人組沙發,著婉轉地自責:“撤訴後,奴就到法院起訴‘拆婚’,道法有規定,要等到年後可以。成了時間白白失的重大損失,卻不吸訓,仍然沒有遵從‘娘娘’的懿旨,去請師;弄出年後,第二次向法院起訴‘拆婚’,判決敗訴,竟然不道還可以上訴。”
“當道可以上訴後,卻過了上訴。這就是不懂法的可悲。”
梅果邊看著自己左手裏的手機邊話,然後隨著楊走到三人組沙發跟前,著評說:“這上,各行各業多裏個去;三十行,誰也不會樣樣精通。所以嘛,本宮三的讓小子請師誒。”
“‘娘娘’說的極是,要是一開始就請師,也許就沒有現在這判決書。”
楊點點頭奉承罷,自己的雙手從梅果的右手上鬆開,滑向旁邊的三人組沙發,腰彎著對梅果說:“到沙發跟前了。‘娘娘’請——”
梅果雙眼不離自己左手舉著的手機屏幕,側身在三人組沙發中間坐下,瞟眼楊貓著腰站在沙發邊,然後右手朝楊招招手說:“好啦,都翻篇了。說,男人的後悔藥,還沒發出來。還是來坐本宮身邊吧,免得麻杆似的腿,支撐不了那排骨般的身板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