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黑鍋——成熟
“我是010城管突擊隊。重複,我是010城管突擊隊。收到請回複。”張子劍腦子中快速的在想他們這幫太子兵的代號,想起個什麼虎啊!狼啊啥的,可重名的太多,幹脆就用前世比較牛叉的名稱。現在不出名是人家低調,還沒到大顯身手的時候。
他這麼一咋呼,眾人都看著他,不知道為啥他會起個城管的名號。
別看一直小小的分隊名稱,怎麼說也是番號,人家都是注冊過的,有記錄的,全國就那麼幾支隊伍,背都能背下來,可張子劍臨時起的名號,讓另外三隊人馬和總部有點愣。從哪兒冒出個傻乎乎的稱號來。
“夜鶯已找到,夜鶯已找到,擊退殘餘,擊退殘餘。往西洞拐兩三區域,請接應。”張子劍說完。陳靜走到他身邊,拿過喊話器,衝著裏麵說道:“我是夜鶯洞洞吆!三兩拐勾洞洞兩。請撤出危險區域,完畢。”
陳靜的補充,就是讓張子劍的小胡鬧的代號,成為真實,畢竟來接應她的隊伍都是經過注冊的番號,她報出的數字就是她的軍號代碼。這個隻有經過解密才能了解她的真實身份。不過大家來的時候,就已經拿到機密數字代碼。更容易對上,再說張子劍報的區域點,是在國內。就算政府軍也不可能過去吧!那個地點還是劉海鵬指出的野戰機場的代碼。
早在軍機降落,國內的雷達站就鎖定他們的地點。早已經上報上去。雖然沒有阻止他們,也是上麵的一種默認。
過了好一會,耳麥中傳出一陣陣槍聲,還有爆炸聲音,可見對方正在戰鬥中。清晰的聲音突然傳出:“收到!請及時撤離。完畢。”
張子劍還想說的時候。耳麥中又傳來一股震撼的聲音,電流聲磁吱拉拉的響,但聲音還是能挺清楚:“張子劍?”
這三個字讓張子劍一陣,他沒有代號,隻有名字,能這麼叫,也算是上麵的人。不過成聲音上還能區別出來誰說的話。正式馬文東,這位已經怒火了:“你小子真是個混蛋。趕緊給我滾回來。”
對於馬文東的怒火,張子劍也知道,更是明白,險境中不是他們這幫人能來的。敢拚敢打的隊伍有的是,為了逞能,帶著一幫太子兵就殺過來,為了救一個陷進去五六個,擱給誰誰都急。
朋友之間的友情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能把友情和軍事,政治當做兒戲,更不能帶著友情過去。這不是讓大人們被動,而是整個國家利益。小規模的接觸,都是小摩擦,但陷進去五六個太子兵,說句不好聽的,很可能引起一場局部戰役,那升級的規模可就大了。
老美老蘇還不插上一杠子,老蘇自顧不暇,但世界上愛管閑事的多了去了。一旦擺在桌麵上,這個影響,那個危險論就出來的,再說出兵也有個合理的說發不是。像閆阮奇這乎的,別看是個山頭,兩顆導彈過去就能鏟平,但咱不是為了影響嗎?總工程師的韜光養晦大力發展經濟策略,就是不招惹事非,不是怕事,而是小時太哆嗦。就像小猴子沒事蹦躂蹦躂,隻要不太過分,也就那麼著。隨後找個機會打一頓痛的。現在要拾到對方不是拿著槍打,而是在經濟,政治上卡。拚人是下下之策。小猴子的人雖然沒我們的多,但也不少啊!地方就那麼大,人口多了,咱們也是幫著消耗一下,在小猴子上層說不定還高興著呢?能節約多少口糧啊!
咱們已經過界了,就有過界的說法,幫派之爭嗎?這種借口最好,也是最長用的,本來就是打擊他們境內的犯罪分子,不管雙方背後有啥背景,已經交火,就被扯那麼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話說接應陳靜的第一支隊伍,出現傷亡,也陷入險境,但作戰非常的強硬,帶的彈藥又多,雖然有一半以上沒見過血,但軍人的修養素質還是很高的,帶著一種熱血的瘋狂。戰鬥很堅挺,硬硬的挺倒兩外兩支隊伍過來,把剩下的殘餘給包圓兒。民用改裝的直升機也飛過來,一來好幾架,抬著傷員和犧牲的戰友上機。
劉海鵬帶著隊伍,原路發回,回去的時候,並不是急幹。想敗兵散隊似的遊逛在叢林山路間,不是他們可以的這樣,而是精疲力盡,加上困倦,回去的路上那股勁一泄氣,就都成這樣了。
返回到羊腸小道的時候,眾人在路邊休息,吃點東西。胡鵬梅景凱直接靠在數上睡覺,尤其是胡鵬,睡覺的時候傷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張子劍拿出水壺來遞給陳靜,又遞過去一包餅幹。兩人沒說說話,眼神相互的看了一眼,陳靜的目光黯淡下來。張子劍拉著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給她最大的鼓勵和安慰。話不需要多說,人能來已經是最大的欣慰了。尤其是在最危險的時候。哪怕是死在一起,也心中也踏實。
陳靜回望著這幫小兄弟們,他們是最可愛,最仗義的,生死置之度外,把情意看的很重,甚至超過生命。回去可能麵臨著最大的懲罰,但他們無怨無悔,最讓陳靜感動的是,劉海鵬,他的身份很特殊,一係列的違法紀律,已經把他逼上絕境。他的問題沒人能幫。就算這幫小家夥的家裏人也不好出麵承接這個人情,隻能轉移到劉海鵬其他親人身上。
有些客氣的話,說多了就是虛偽了,隻能默默的記在心裏。這個人情很難還,說救命之恩也位置不過。
“海鵬這件事比較大,和可能不能在部隊上帶了,回去你幫他安排一下。”陳靜看著拿著望遠鏡觀察遠處的劉海鵬,對著張子劍說道。
張子劍點點頭,說道:“在請他幫忙之前,我就想到了。一起使勁,要是能辦到轉業是好。就怕有人拿著他說事,我們上麵的人夠不著,拐彎又多。真要上了軍事法庭。就超出我們的範圍之內了。回去之前要早早的做好安排。各方麵打好招呼。”
小兩口正在商討著怎麼幫著劉海鵬,突然就聽到劉海鵬大聲說道:“注意隱蔽。”
不管是睡著的,還是靠著樹,坐在地上迷糊的,全都起身往山坡上的樹林鑽去。
張子劍通過瞄準鏡,看到六個人,綁著一男一女,尤其是那個女的,不說坦胸露背吧!但壓差不多,衣服被撕裂成一條一條,一顆白花花的***,很是凸顯。被繩子勒出來的效果,可比文胸挺的大。
***的褲子基本上開旗的,雪白的大腿被泥土染的一塊一塊,頭發淩亂,眼神呆懈。一看就知道受到侮辱。而她身邊的那位男的,兩眼帶著怒氣中的凶狠,上身光著,帶著一道道的血痕,嘴角還血跡,額頭上也有血痕的,簡直和血人似的。獰怒的表情,讓人看著害怕。
在他們兩人身邊還有四個人,有兩人拿著開山刀,兩人拿著兩隻步槍。
從矮小的身高和黝黑的肌膚,很明顯就是猴子。吊兒郎當的樣子,嘴角譏笑著,甚至眼光不是的還在女人身上打轉,像是美味還沒嚐夠。其中有個拿著槍的身後還背著一個大背包。
張子劍眯著眼,看著被綁著的兩個人,突然,把目光聚集到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身上,嘴角微微一笑。他想起一個人來,不管是從身材上還是相貌上,都符合他前段時間看到的一張照片上,他可把衛東鎮小小的派出所禍害的不輕。為了這個,多少人受到牽連,唯獨他卻是查詢不到,大量的警力為了他,全國南北的展開調查。
沒想到在境外還能見到他,看其樣子受苦不少。他嘴角笑是讓他想到了人生的四大喜事和四大悲。
金榜題名時
洞房花燭夜
他鄉遇故知
久旱逢甘霖
在著四句大喜之後加兩個字就是人生四大悲
金榜題名時—做夢
洞房花燭夜—隔壁
他鄉遇故知—債主
久旱逢甘霖—一滴
賈玉海在境外雖然遭遇不測,但遇到張子劍這位,真有點他鄉遇故知碰到了債主。不是是和心情。雖然看著同時國人的份上,也不能見死不救,但是要把他抓回去,很多問題要解決。
“兩個被綁的人,要活的。”張子劍低聲的說道,由於人慢慢的走近,不能帶大聲。所有人看著張子劍,雖然不明白他說的話什麼意思,但也在張子劍第一槍開火後,隨後出現幾聲塔塔的點射。
賈玉海被突來的槍聲震的兩眼帶著恐慌的看著四周,見押送他的人,各個倒下後,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憤。兩腳往屍體上踹了幾腳,像是在悲情的哭泣。臉色難看的很。
張子劍端著武器,第一個走出去,隨後跟著他的小分隊也一個一個的出來,站在有利的位置上,還有兩個走的比較遠,像是在警戒。
張子劍一身叢林迷彩,這身裝扮要是熟人,猛不丁的也不好認出來,隻能說是眼熟。
“賈玉海。”張子劍張口問道。看看身邊的那位女的,應該是李豔。
在叫到賈玉海的名字時候,李豔呆懈的目光仰著頭看了他一眼,隨後臉上出現不可意思,當賈玉海回過頭來,再看張子劍的時候,兩眼凝聚著光,隨後黯淡下來,抽抽的笑開。
“哈哈!想不到你能追到這裏來,還能救了我,哈哈!回去也是死,哈哈!費那麼大的勁幹嘛呢?”賈玉海邊說邊哭笑著。淚水把髒乎乎的臉,弄成一流一流的。
“我吃飽撐的來追你,見到你是意外,沒想到你逃到這裏,竟然。竟然。”張子劍一時不知道怎麼說他。怎麼說也風光過,狠毒過,說是報應也可以。想想他弄的那些婦女們,搶劫過的人,綁架過的人,可謂是作惡多端,現在的遭遇也是承受著報應。
“那。。。”帶著驚奇的眼光看著張子劍,這裏畢竟是國外,雖然距離國內很緊,但張子劍出現在這裏,手中還拿著武器,雖然擊斃當地綁匪。但一係列的疑問盡在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