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紀委的同誌來了之後,先是詢問幾個問題,隨後就放畢慶珍出去。出來紀委的大門口,畢慶珍終於哭了,壓抑在心中的那股憋屈,害怕等等因素的化成了淚水。
沒人來接她,她自己回到家中。自己洗了一個澡,一身的疲憊,
想要好好的睡一覺。在紀委能睡的著,一夜無眠啊!那時候感覺自己蒼老了很多。
中午安慶忠抽空過來。畢慶珍疲憊的打開門,讓安慶忠進來後,直接趴在他的懷中痛聲的哭泣起來。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安慶忠安慰的說道。
“這次娶不是張書記出手,你還真危險,蘇偉手裏的證據我已經拿到了,還有你和他的離婚協議。都在這裏。”安慶忠說著拿出一個袋子還有一張紙。
畢慶珍沒看,而是捂著臉繼續的哭著。一種是害怕的哭,一種是高興的哭。兩種心情在心裏交錯著。一種喜悅來的太快了,像是很難接受,可事實就在眼前。
“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在家休息一天,回頭跟張書記道個謝。”安慶忠安慰道。
“嗯!蘇偉那邊?”畢慶珍還在擔憂她那個男的,畢竟太了解那位了,簡直就是yinhun不散的玩意。
“欠了一屁股債。跑了!”安慶忠說道。昨天蘇偉就從拘留所出來,經過喬文海的暗示,他已經在惠安縣沒啥出路了,唯一就是跑路。
至於他跑到哪裏,怎麼安排他的廠子等等,都已經無關緊要了,也許過上兩年,他還會回來。就蘇偉的那點威脅一點都不重要。
“你過來還沒吃吧!我給你做點。”畢慶珍這才想起是中午來,
安慶忠急忙的過來讀書定沒吃。
“不用了,我還得趕緊的回去,這兩天也忙了點。”說著安慶忠就要走。畢慶珍把他送到門口。心中多少還心思,他要是單身多好。
張子劍中午的時候和侯立國一起吃的飯,侯立國對張子劍說道:“我準備近期開個常委會,先把提拔的幹部一項落實了。”
“嗯,是啊!幹部考核完了,是該調動了,畢慶珍這件事給我們一個提醒,有些人蠢蠢yu動啊!一封匿名信打動幹戈。要不是處置得當,我們將損失一個重要的位置。”聽完張子劍的話,侯立國也點點頭,說道:“動機,他們把握的動機很好。好在畢慶珍的男的用的是匿名信,要是實名舉報,那才頭疼呢?起初讓你們內部處理,給個處分就成,現在紀委動人了。我們有借口了,處分啥的也不用了,畢竟還是要維護女同誌的名聲。”“我聽說質監局的那個陳彬,手不幹淨?”張子劍微笑的說道。
“嗯?”侯立國一愣。質監局差不多就一清水衙門,就算受賄也不多啊!但這和幹部的生活作風兩種概念,生活作風是紀律問題,但受賄就是犯罪啊!
侯立國側目的看著張子劍不曉得這廝有想玩什麼花招。
“還是用匿名信,我發現八分錢能幫著幹好多事?”張子劍微微一笑的說道。
“說重點?”侯立國不耐煩的說道。
“陳彬這個人我多少還了解點,意誌不是太堅定,早在電視台當台長的時候,屁股就不是很幹淨,現在傍上個周凱紅,在質監局也是橫行無阻啊!給衛東來了掃蕩,給他送禮的就不少,所以我有充分理由覺得這小子是個突破口。”
張子劍繼續說道:“先敲打一下,用匿名信探路,紀委要是不當真,我們就有借口了,為啥畢慶珍能查,他陳彬就不能查?我讓人收集陳彬的證據了,隻要有點眉頭,咱給他玩個實名。”侯立國搖搖頭說道:“這種打擊報複是不允許的,太明顯了。”
“我剛才不是說探路嗎?算是敲打敲打某人。”張子劍的話明喜的指的是吳潤忠,周凱紅是他的堅定盟友,打擊陳彬相當於給吳潤忠等人難看。
就在張子劍和侯立國說事的時候,鐵三角也在一起吃飯,楊春成說道:“想不到對方堵窟窿很麻利啊!我就納悶了,畢慶珍的位置沒那麼重要啊!”
“我猜是王書記背後指揮。不然不會這麼利索,要是畢慶珍的事情成立,他能好受?惠安縣畢竟是他工作過的地方。一起的手下不是沒有。”周凱紅說道。
吳潤說道:“一個畢慶珍成了轉折點。讓施隆鑫去建設局,我們還要加大點籌碼?”
“先觀望一段時間吧!現在夠亂的,幹部調整是重要的,這次常委會應該能研究一下!”楊春成說道。
張子劍和侯立國吃過飯後,下午,把派出所的於新剛叫過來。問了幾句話,於新剛算是拜在張子劍門下,不過張芋劍一般不會用他,就想這次畢慶珍這件事,不是說於新剛辦不了,而是他不合適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