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二十來分鍾,薛國華走進張子劍的辦公室,倒是對張子劍很客氣的說道:“張記,找我什麼事兒?”
“跟我走一趟。”張子劍站起身來,從辦公桌後走出來。
“去哪兒?”薛國華一愣的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張子劍說完已經走到口。薛國華隻好快步的跟上,張子劍走到安慶忠的辦公室,敲了敲,也讓他跟上。
到了飯店,薛國華看到被銬在地上的兩位兄弟,心中更是驚訝,雖然這兩天經常的請假,一想忍不住寂寞找點樂趣玩玩。他們在上市野慣了,來到窮鄉僻壤的小地方,在不著人發泄發泄,估計也都能憋壞了。
薛國華對兩位小兄弟脾氣還是知道,可現在的情況就讓他有點不透了,上次的事情不是賠錢了嗎?這回又是啥事兒。
張子劍擺了擺手,讓屋內的人都出去,安慶忠和喬文海稍微一猶豫,張子劍看了他們一眼,兩人帶著三位手下趕緊離開,走出後,還給關上。
張子劍拿出那信封來,仍在桌麵上,自己拉一把椅子,就坐在那兒,薛國華走上前,拿起信封,打開看到幾張照片,人他都不認識,不知道為何張子劍讓他看這東西。
看出他的疑後,張子劍說道:“男的叫侯立國,是我的頂頭上司,也是我的好哥們,我們的關係,就和我和閻宏旭那種鐵哥們似的,現在我們也是利益關係。照片上的孩,叫安茜,是安慶忠的閨,兩人確實有關係,維持,我還給安茜該了年齡,目前已經成年,隻要等到法定年齡他們就會結婚。”
薛國華聽著了之後,腦子迅速的轉悠著,在看兩位手下低著頭,心明白,很可能就是兩位拍的。接著耳邊聽張子劍又說道:“我不知道他們為何要搞我,搞我們著個利益的團體。薛國華,我待你不薄。很多東西我都是看在閻宏旭的麵子上,可這回你們動了我的底線,雖然我還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你的存在。現在把話都給我挑明嘍。不然。。。”
“姓張的,就我們兄弟做的事兒,華哥根本就不知道,有啥事兒衝著我們來。”阿呆抬起頭急忙的辯解。
張子劍冷哼一聲,薛國華走到阿呆的跟前,蹲下身子,問道:“為什麼?我們目前不是很好嗎?我的話你們現在不聽了是嗎?為何要這些,不知道咱們是靠著張記發財嗎?”
“華哥,還是那句話,不能白吃白喝你的,我們想要自己站住腳,姓張的,你給我聽著,這件事本來我想給姓安的下禮,照顧照顧我們。還有派出所那位姓喬的,都是水火油鹽不進啊!我們就想到外圍發展,先從他們身邊親近的人下手,找出他們的愛好來,這也算玩個曲線。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實話,照片是意外發現,其實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拍下照片完全是個惡作劇,就想找姓安的聊聊。”
阿雄一口氣說完,張子劍此時正在點煙,抬頭看了一眼薛國華,薛國華歎氣一聲,等待張子劍發話,張子劍對著他說道:“兩條路?第一他們詐騙,進去呆幾年,第二,你帶著你他們給我滾。你自己選。”
“姓張的,事情是我們做下的,跟華哥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什麼衝著我們來。”阿呆搶先的說道。
“就是啊!跟華哥一點關係都沒有。”阿呆也補充的說。
張子劍就那麼著煙,等待薛國華的注意,就算和薛國華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還不知道一個牽扯的問題?
張子劍帶著冷笑的口氣說道:“你們很講義氣啊!我讓你們來,給你們財路,怎麼說也算是你們的恩人把,就這麼講義氣,這麼對待恩人的,你們是道上的人,我也沒說瞧不起你們啊!指示你們來之後,遵守我這裏的規矩,大家發財,不是很好嗎?哦!剛來沒幾天,就想稱霸王,壟斷一方啊!你們也不打聽打聽,誰壟斷我滅誰,就這種腦子還看不出事兒來啊!”
薛國華咬了咬牙說道:“張記,我替兄弟們給您道歉,我尊重您的兩條路,我帶著他們走。更保證他們走出這個,不會把照片的事兒說出去,我用我的命擔保。”
薛國華知道張子劍的狠啊!這時候不滅他的口,已經很給麵子了,估計也是看在他妹妹的麵子上,這次兄弟做的事兒太離譜,徹徹底底的把人給得罪了,得罪的還不是一般的人。
“華哥。”阿呆急忙的一說。薛國華上去就給他一巴掌,大聲的怒斥的說道:“你們真想讓我死嗎?”
“不是,華哥,我們。。。”還沒等說完,薛國華說道:“既然不想,那麼把這件事給我爛都肚子裏。兩年之內,就給我當白癡,知道這件事兒的還有誰,底片在哪兒?”
薛國華不愧當老大的,能壓住事兒,而且心裏更是明白的很,隻要照片上的兩人結婚,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他想把知道這件事兒的人也帶走,那就看這兩位找了幾個小兄弟了。
拿到底片的張子劍,把底片燒了。其實他看過底片,侯立國和安茜兩人都老實的很,沒一點過行為,張子劍都有點想笑,就算拿著照片區紀委,算是證據嗎?兩人並肩的走路都算是有某種關係,能把紀委的人氣死。
有了這件事兒,不得不提防侯立國了,雖然是意外,但意外總會要發生的。薛國華帶著他的隊伍走了,走的很快,在衛東投資了不少錢,都打水漂了。那麼接下來巾廠新廠的工程,還得找人做啊!張子劍直接把工程給了李友錚。
閻宏旭給張子劍打來電話,在電話中說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恩,這事兒是他們不對,能看在我麵子放他們一馬,我謝謝你。”
“幸虧沒耍什麼心眼子,不然我在衛東將會很被動。這裏嗎牽扯到好的人呢?他們不知道,可我們知道事情的嚴重,算了,既然他們上不得台麵,就讓他們繼續!”
“薛國華人倒是可以,就是跟他的那幫人,唉,我勸說過他,讓他放棄那幫人,他說都是共患難出來的兄弟們,自己有條財路走了,不能不帶著兄弟們。”閻宏旭說完,也歎口氣。
張子劍輕聲的笑了下說道:“人是很講義氣,但也要看時候,總之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他讓我給你傳個話。說欠你很大一個人情,隻要用的著他的,這條命也是你的。”閻宏旭剛落話,張子劍立馬接上說道:“他說的太嚴重了,他的命真不值錢啊!隨便就許出了,人情倒是欠著,沒欠我人命債。你告訴他,好意我領了,讓他以後好自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