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貴函納悶了好久,昨天剛給張子劍彙報消息,晚上也傳達出去,為此他還請了兩桌的酒,才把消息放出去,誰能想到執法機關行動那麼快。趕緊的去找張子劍彙報新的情況,可惜張子劍已經帶著林向京下去視察工作了。
蔣柏山被關在一處招待所裏,從鐵淩子的窗戶往外看,樓層不高,在二樓上,可惜窗戶都被釘死,想打開窗戶透透氣都不可能,被關進來,也有三個小時了,除了進來兩人給他送紙和筆,還有一瓷缸熱水,在也沒人進來,隻讓他好好的交代問題。
他自己的問題自己知道啊!太多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計劃真的很好,怎麼會弄成這樣。借助紀委查他,他知道要光明正大的查,他一點問題都沒有,出去本地的人去國外查去,再說他孩子在國外,誰知道是他的孩子啊!沒人知道。
那麼隻剩下一種可能,就是秦楚雄對他的打擊報複,他是得罪秦楚雄了,可沒到給他來個黑白顛倒,弄成冤案的地步啊!雙規他必須對外界有理由啊!他現在還不知道抓他的理由是什麼,就算是經濟問題,也得有點證據!難道證據是偽造的?
當晚上的時候,有人進來,自稱是紀委監察室的處長,叫翟羽亮。人很瘦,麵色一板給人很嚴肅的感覺。他帶來兩個人,一個手裏拿著盒飯,一個手裏拿著一壺熱水,放下盒飯給他倒好水,兩人就站在一邊。翟羽亮看著蔣柏山,在用眼睛瞄一眼空白的信紙上。淡淡的說道:“空白的,一點都沒寫啊!看來你真想和組織對抗到底了。”
“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進來,你讓我怎麼寫,就算我有問題,也給點指點!我哪兒錯了,你光讓我交代,我交代啥啊!拿出證據來讓我心服口服。”蔣柏山看他一眼,帶著不肖的口氣說道。
“我們要沒掌握你的證據,會請你過來嗎?不要做無謂的頑抗了,我們是在給你機會,一個自贖的機會,你要是不好好的把握,哼,等待你的將是國法。”翟羽亮大聲的說道。
“好,我等著。請問,我現在可以吃飯了嗎?”蔣柏山嘴上說著,動手拿那個盒飯。
翟羽亮抬手看看時間後,說道:“現在晚上七點四十分,截止到明天上午九點整,你還有12小時20分鍾的考慮時間。時間一到,你就自己交代也不算自守了。希望你借助晚上,好好的想想。”說完,一揮手帶著人出去。走到門口轉頭對著蔣柏山說道:“要是喝沒了水,可以要。十點後,不提供熱水。”
“就這麼一小缸子,能夠我喝一晚上的。”蔣柏山抗議的說道。
“夠,怎麼不夠啊!一晚上不喝水,死不了人的。”翟羽亮說完,把門關上。
蔣柏山攥緊拳頭,咬著牙,他知道這次進來要出去不是那麼容易,對方到底有沒有他的證據,他真的不好判斷,內心有點動搖,萬一是詐他呢?這種手法太常見了,公安局最常用。
蔣柏山的愛人也被控製,由於沒達到級別,還享受不了蔣柏山的待遇。她還在家,隻不過限製了她的自由而已。門口兩站崗監視的,生怕他跑了,而且樓的後窗戶那邊也有人盯著,基本上算是被包圍。
水電照常用,尤其是電話線,正常監控著,這是給他愛人留下一條路,看是不是用電話和外界溝通。
苦苦的等待一夜,蔣柏山的愛人,始終沒動電話,這就奇了怪了,她老公被雙規,她就一點都不著急?哪找常理,早就火急火燎的找人打聽消息,甚至四處托關係去了。可這位沒動,而且一夜睡的還很香。倒是把外麵苦守的人鬱悶的不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