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記,蔣柏山像是死心似的,就是不交代問題。”翟羽亮說道。
“給點壓力嗎?”陳天豪說道。
“嗯,我這就過去,要不要把他的證據擺出來,讓他最後的底線垮掉。”翟羽亮說道。
“不用,會有變化的,等待命令。”說完陳天豪掛上電話,他知道,一點亮出國外的資產來,蔣柏山絕對會認罪。始終會說自己貪汙的。但這不是想要的內容啊!怎麼挖掘他背後的事兒,就看紀委那幫了,或者請那邊安全處的人過來。
不管問出來還是問不出來,總之有他在國外資產著一塊,就能雙規他的,定他的罪。這一招不能提前用。提前說出來,就憑蔣柏山那腦子,貪汙罪也不是掉腦袋的罪啊!
黃貴函天天關注著蔣柏山的情況,甚至他愛人的情況,雖然得到的消息不多,也不全麵,但能用的,也是有數的,這兩天,傳出蔣柏山和紀委的那幫人玩沉默。
彙報給張子劍後,張子劍也皺著眉頭,問道:“你是怎麼打聽出來的。按說雙規後,消息隔斷啊!怎麼能傳到外界呢?”
“張局長,大家夥都在關注著蔣柏山,別看一個外事局的局長,牽扯到的人多著呢?有人托送飯的打聽一下消息,那邊的人倒是沒說,隻不過聽兩個紀委的人在吃飯的時候牢騷,這兩天蔣柏山死活不交代問題,保持沉默。就聽到這點風聲,這不就這樣傳出來了。”黃貴函說著,眼神還看著一臉沉思的張子劍,還以為領導在想問題呢?也不敢打攪,三四分鍾過後,張子劍緩過神來對著黃貴函說道:“老黃啊!這兩天你也夠辛苦的,蔣柏山那件事兒啊!你也不要去打聽了,閉嘴,不管別人是問你還是你聽到的,都不要發表自己的意見或者把道聽途說的話,傳出去,不然你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經過張子劍一說,黃貴函也嚇一跳,打聽事兒還惹麻煩,至於嗎?一個雙規的人,拍啥啊!但張子劍的話,又不敢不聽。總之他想不明白,傳遞消息隻會給蔣柏山落井下石,難道他還能翻身,現在誰幹幫他翻身啊!秦市長最近都低調的很,知道受到牽連,還有那個領導敢幫蔣柏山,就算幫了,也怕下車給自己惹禍。
更有一點,要是聽不到消息,誰給張子劍彙報最新消息啊!不然他怎麼分析當前的局勢?心中有事兒,工作也沒個魂似的,好在他在辦公室班底還算厚,有人提醒他,要是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
手下這麼說,也是為他好,可他愣是沒琢磨過來張子劍話中的意思。
蔣柏山雙規的地方被換了個更幽靜的地方。審訊的人也換了,自打翟羽亮給他點壓力後,他才算見識到紀委的套路,整人也是一套套的。
罵也罵了,還得咬牙堅持著,被蒙著頭帶走後,他心裏一直在琢磨是不是自己的事兒被人發覺了,可他始堅信,他沒留下痕跡。隻要他還能出去,受點苦遭點罪,他還是能忍受的。哪怕讓人承擔個貪汙罪,他都認了。
新來的地方,讓他發現一個情況,這間房間裏,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除此之外啥也沒有,連張床都沒有,他還在想,晚上怎麼睡啊!哪怕給張草席子也行啊!
聽說過紀委整人,有不讓睡覺的說法,從現在的環境看,到有點貼切。
也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對方倒是很有耐心,始終沒進來個人,他還不知道,在隔壁的房間裏,有四五個人正在看著他。
“三號,看樣子,他有點煩躁啊!從這點上判斷,他沒受過訓練。”其中一位瘦高個說道。
“先觀察著,等其他組的同誌過來,咱們給他會審。”三號說道。
“是。”瘦高個立正站好,用低沉雄厚的聲音說了一句是。
蔣柏山被轉移後,張子劍是知道的,他被關押在安全的地方,要是他真的有問題,那麼雙規他的地方絕對的不安全,按照以往的例子,他據對會被滅口。
外麵的煙霧彈都已經放了,一直迷惑著眾人的神經,始終都不知道蔣柏山還有其他重大問題,那麼誰還會對他關注?誰還想讓他消失,就看那邊招待所的反應了。(未完待續。。)